沒有人知道外邊正發生著什么,也沒有人去在意,整個大晉國,就像是一座飄搖在風雨中的寧靜港灣,吹滅溫暖而昏黃的燈火,在安寧與祥和中度過一夜。
而遠在晨星海域,南華宗之中,這注定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多名弟子的失蹤,已經引起了南華宗高層的注意,但此時此刻,誰也不會想到,在宗內最神圣而無人敢進入的禁地之中,仿佛有著什么,正在緩緩增長。
“不夠…這些依舊不夠…”黑暗之中,仿佛傳來了一陣沙啞而深沉的低聲,雖是人言,卻更似野獸的低吼,“替吾再去尋一些來,吾將賜予你更多的力量!”
“讓更多的人,臣服于吾…”
“南華宗之人對我們已經早有防備…現在更是驚動了南華宗高層,已經不適宜再繼續下去。”另一道聲音道,“我需要出宗一趟,為您招攬更多的強者。”
“去吧…吾將賜予,他們所渴望的力量!”
半邊城乃是整個晨星海域最為魚龍混雜之地,這里匯聚了來自晨星海域各個勢力的群眾,而起源網絡會所,仿佛更是如此。
但卻沒有任何一處地方,顯得比這里的氣氛更為融洽。
“老板,一瓶可樂!”
“一桶泡面,加根腸!”
“給我拿盒辣條!”
這樣的聲音,已經成為了清晨的主調,而這個時候,卻有一道異于其他人的聲音:“小老板,這黑板上寫的《哈利波特》是什么?”
如果是《誅仙》這樣的名字,或許還會有不少人問上一問,但《哈利波特與魔法石》?
這種稀奇古怪的名字,即便方老板寫在小黑板頂端,比皇城PK,勝者為王都要顯眼,也鮮有人問上一問。
方啟看著眼前這張嬌媚動人的臉龐,紅彤彤的丹唇上翹著一抹微帶著些俏皮的笑,一雙動人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就像往常一樣,連同周圍的氣氛,都仿佛安靜了不少,身后幾個南華宗妹子忿怒的目光投來,卻又不敢當面有半分不敬。
墨仙低聲:“又是那個妖女…”
“怎么每天都在這兒,好煩人…”
“小心別被她聽見了。”
周圍忽然莫名地生出一股寒意來。
“你可以等她們出門以后把她們打一頓,但請別在店里。”方老板指了指店內的規矩,表示他都聽見了,這妖女怎么可能聽不見!
“咯咯咯…”她失笑,“姐姐可從來都有打過人哩。”
方啟臉一抽,那可能是都死了。
“算了,姐姐今天心情不錯,懶得跟這幫小家伙計較,就當做沒聽見好了,對了,你還沒說,這《哈利波特》到底是什么?還有電影是個什么意思?”她似乎本身就沒打算計較。
“你可以當成一部簡短的電視劇,因為它一集便是一整個故事。”對于這種新東西,方老板也沒辦法一點解釋都不做,“差不多是一個名為‘巫師’的類修士團體的奇聞異事…”
這個時候,九華店中,姜小月也在為一些來打聽新電影的顧客做一些簡短的解釋,而內容,自然是方老板教給她的。
“巫師?”
“類修士團體?”
“什么東西?”
如果是大晉國玩過暗黑的玩家,或許還能理解些許,但晨星海域的這些修士,對這方面顯然沒有半分了解。
所以雖然其他人沒湊過來,但大都在一邊吃早餐,一邊豎著耳朵聽,顯然他們不愿為聽名字就不怎么樣的東西浪費時間。
但好奇心這種東西,大部分人還是有的。
“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么?”阮凝覺得很奇怪,別說巫師這種東西聽都沒聽過,更不用說什么類修士團體。
修士不就挺好么?看什么類修士團體有什么好看的?
就顯得非常嗤之以鼻。
當然,她現在自然想象不到以后還得玩一個名字就叫“巫師”的游戲,并且每次開打之前都先來一局昆特牌。
“本老板現在組團觀影了,有沒有打算看的?”說罷順手在企鵝通訊里一個名為“方老板旅游觀光團”的群里邊發了一條訊息。
藍墨:“老夫來!”
李浩然:“我我我!”
鈞陽子:“巫師?這里面講魔法么?算我一個。”
鍛不移:“鈞陽子道兄要去?那我也算一個!”
葉松濤:“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你們怎么一個個這么積極?(哈士奇懵比)”
薛道律:“…葉掌門這個表情…(冷汗)”
葉小葉:“還是問我要的。”
安城:“別歪樓,別歪樓!幾位怎么這么積極,能不能透露一下?(秋田犬賤笑)”
鈞陽子:“甭提了,最近研究有點瓶頸,找點同類型的東西看看,也試試能不能有點靈感。”
納蘭明雪:“我們武者好像沒啥必要看了,你們先看吧。”
但像董青璃、沈青青這種劇情黨,還有徐紫馨這種愛新奇愛熱鬧的女生,自然是會來的。
雖然沒有像《誅仙》那樣一呼百應,但很顯然一下子還是聚集了不少人。
“怎么這么多人?”阮凝看著群里一條又一條跳動的信息,雖然都是大晉國那邊的,但很顯然意識到什么。
有些更加好奇了:“要不…我也看一下?”
“沒人了么?那本老板就開車了!”方老板的空間中,方啟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
相比起來,方老板身邊這次只多出了一個陌生面孔,壓根沒人在意。
反倒是凝碧有些詫異了起來,畢竟她可走到任何地方都是焦點,即便這種焦點可能是貶義的。
反倒是最近認識的來方老板空間打拳皇的徐紫馨等人,還友善地與她打起了招呼,這讓她更加有些意外了。
“哎!老板等等!”只見付完款的阮凝趕了過來。
您的好友阮凝已上車。
奚悅、蘇芷、蘇瑤已上車。
“開車了,開車了!”
隨后方老板點擊了開始。
眼前的景色變了,光線有些黑暗,像是在晚上。
街道上大約是上個世紀的建筑,已是深夜,花園墻頭上那只貓卻沒有絲毫睡意,它臥在墻頭上,宛如一座雕像,紋絲不動,目不轉睛地盯著遠處的街角。
貓一直眺望著的那個街角出現了一個男人,他來得那樣突然,悄無聲息,簡直像是從地里冒出來的。貓尾巴抖動了一下,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好奇怪?”一眾觀眾也是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銀發銀須的老者,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得出來,他是以什么方式出現在此的。
飛行?不,沒有任何過程,就好像是瞬間到達,更像是——瞬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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