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開車在前面,因為他會葡萄牙語。
走在路上沒有多遠就遇到了一輛接一輛的警車,而且還有防暴裝甲車,但是沒人把楊逸他們截下來,現在警察是往剛剛發生交火的地方趕去,不會在路上攔住遇到的每一輛車。
封鎖整個城市的道路,這需要警方有非常強的快速反應能力,但是圣保羅的警方肯定沒有這個能力,其實整個巴西的警方也沒有快速完成封鎖一個城市的能力,哪怕只是封住交通要道。
等所有的警察都部署到位,完成對整個圣保羅的封鎖,楊逸他們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但是只封鎖發生交火事件附近的地域,這個警方確實還是能做到的,但也僅限于此而已。
也就是說楊逸他們只要經過一兩道封鎖線,而且也不再遇到尼古拉斯的人馬,那么他們在圣保羅的安全也就得到了基本保證。
終于,安東遇到了第一道封鎖線。
只有兩輛警車,一共三個警察站在路上,而且他們也沒有檢查每一輛經過的車,最多是看著那輛車不會有風險,才會把車攔下來檢查一下。
為什么要檢查看起來沒有風險的車呢,因為真攔住了剛剛才完成了一場大規模火拼的人那可怎么辦?找死嗎?
除非等到了增援,等軍隊或者警察的特種部隊到來之后讓他們自己嚴格排查每一輛車。
所以安東開著車經過那兩個警察面前的時候,根本沒人攔住他,尤其是看到了掛在后視鏡上的那個蝙蝠之后,兩個警察更是默契的轉過了身。
“真的有用啊,小蛋是怎么知道這兩輛車屬于蝙蝠幫呢?”
安東還是想不明白,現在和他一輛車上的還有石像和蕭苒,而保羅也坐在了同一輛車上。
“他可能就是記住了吧,令我好奇的是海神為什么能打死三個人,這不科學,這也不合理。”
蕭苒一臉不爽的說完后,保羅吸了口氣,道:“是啊,在我看來他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這個高度的,瞬間連開三槍,而且槍槍致命,我只知道公羊一個人能夠完成,我能完成兩槍,這是我的極限。”
蕭苒點頭道:“我也是,兩槍是極限,三槍不可能。”
石像淡淡的道:“兩槍沒問題,三槍沒把握。”
保羅不屑的道:“你打兩槍都沒把握。”
安東沉聲道:“我打上兩槍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第三槍需要運氣,或者我能超水平發揮,雖然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真的很難,所以問題來了,小蛋是怎么做到的”
蕭苒不太確定的道:“蒙的吧?”
“蒙一槍可以,兩槍也能忍,能連續蒙中三槍?”
蕭苒攤手道:“那怎么解釋?難道承認我們還不如…小蛋?”
幾個人都沉默了,然后保羅低聲道:“不合理,不合理啊!”
“誰知道小蛋最近怎么練槍法了嗎?”
安東的問題又是讓眾人一陣沉默,這時蕭苒低聲道:“他在CIA的訓練營練槍了,每天都練。”
保羅和石像一起笑出了聲,
保羅笑著道:“CIA的訓練營?訓練新手的訓練營?拜托,我對那里太熟悉了,沒可能的。”
石像也是點著頭道:“是的,沒可能的,因為所有的教官都做不到,他們怎么教…海神呢?”
安東一臉苦惱的道:“所以就是不合理啊,我們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槍手了對嗎?我們幾個都是,至少也是最頂尖的那一批人,這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
保羅沉聲道:“那為什么我都無法把小蛋教出來,對于射擊他是缺乏天賦的,可他為什么完成了我們做不到的事情?為什么?”
“狗屎運!”
蕭苒說的斬釘截鐵,保羅卻是搖著頭道:“別說是狗屎運,這根本就不是運氣的問題,這是…隱藏天賦?”
“可是怎么解釋他都打不中地上的死人?”
保羅想了很久,道:“或許我們該問問他,而不是在這里猜。”
蕭苒立刻道:“你去問。”
安東也是沉聲道:“沒錯,要問你去問,我不想看到他得意的嘴臉。”
保羅長出了口氣,道:“兩位,他可是我們的頭兒,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石像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道:“你們真是夠了,海神很厲害啊,為什么你們都對他很沒信心的樣子,還有,我很好奇他為什么什么都知道,他真的是個天才對嗎?”
保羅點頭道:“說到這里嘛,海神確實是個天才,但我們沒說他不是天才啊,我們嘲笑是他的槍法!我們可沒嘲笑他的大腦,那就是一個人型復印機。”
石像一臉嚴肅的道:“可在我看來,你們也沒資格嘲笑他的槍法啊,他能做到,你們做不到,那你們有什么資格嘲笑他?我很佩服他露的哪手,法克!真的很厲害啊!”
安東吁了口氣,道:“我們…沒有嘲笑,只是好奇。”
“可你們就是在嘲笑。”
在難以形容的沉默氣氛中,蕭苒輕輕的嘆了口氣,道:“這混蛋到底怎么做到的?或者說他到底怎么練的?”
安東淡淡的道:“我們對他快要失去最后的優越感了啊,真的是呢。”
保羅嘆了口氣,道:“最討厭的是我曾教過他射擊,但是完全沒有什么進展啊。”
石像大聲道:“行了,我去問,這有什么不好問的?如果他真的掌握了什么先進的訓練方式,難道不該告訴我們嗎?”
“可能嗎?你覺得會有人先進而我們不知道的訓練方式?”
石像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對著保羅搖頭道:“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不過,問問就好了…”
石像伸手從安東哪里接過了對講機,然后他沉聲道:“嗨,頭兒,問你個問題。”
“你問。”
“你怎么做到的?剛才那三槍我沒有看到,所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的?”
“呃,隨便打的,看到敵人冒頭就到了啊。”
“嗯,嗯,隨便打的?”
“就是隨便打的。”
石像看了看全都是一臉黑線的三個人,然后他再次拿著對講機道:“那你是怎么練的?聽說你以前的槍法真的很臭。”
“呃,隨便練的啊,就是隨便打,隨便打著打著就準了。”
聽到楊逸的解釋后,蕭苒咬牙切齒的道:“這個混蛋在羞辱我們!”
安東則是輕笑了一聲后,低聲道:“看,小蛋果然開始在我們面前找優越感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就像我們之前不會放過嘲笑他的機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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