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什么玩笑!”叛忍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難以置信地望著齊刷刷出現在他眼前的幾十個分身們。
若是往日,看到這么多俏麗少女在他面前,只怕他已經淫笑著沖了上去,要好好地玩上幾晚;
而現在,他卻是感到如墜冰窟,心頭一片冰冷。
羽蘭實在無法想象,他使盡了渾身力氣,還出賣了對他最為忠心的小弟,付出了這些代價做到這種程度,卻僅僅是擊殺了一個分身。
而且只是幾十個分身之一。
他的身手,什么時候墮落得如此厲害了?紙醉金迷、養尊處優的生活,竟將他的身體腐蝕到了如此地步,如今他竟然連刀都使不動了!
而對方的本尊,又在哪里?
“你不用沮喪…”這時站在人群中,一個押著地下賞金會所負責人的粉發女孩輕笑著說道,“我的分身差不多有特別上忍的實力,你能干掉一個,已經非常了不起啦!”
原來那才是木葉忍者的本尊,作為本體的她其實很容易就能和分身區別開來:分身們表情淡漠冰冷,本尊的笑容卻更加溫暖陽光。
只是,那陽光般的笑容背后,清冷凌厲的凜然氣勢卻讓他不寒而栗。
她絕對是個高手!強得不可思議那種…
櫻本尊繼續說道:“不過,這里還有差不多一百個分身,你是選擇單挑呢,還是群毆呢?”
她嫣然一笑。
“…又或者是,束手就擒呢?”
羽蘭面色蒼白。單挑?群毆?他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梗,但是他很清楚,這一次再沒有一個為他擋刀的少年,所以他根本連一個分身打不過!
再打下去,等待他的,便只有滅亡!
“啊!”他大吼一聲,轉身便逃。
小孩子打架嗎?春野櫻大搖其頭,沒有合適的環境錘煉自身的話,再強的忍者悠閑地過幾年墮落生活也會變成這樣,這人看身手叛逃前至少也是個特別上忍,居然在這里用上了街頭混混打架的招式,簡直是墮落到了極致。
以為大喊一聲嚇住別人,就能乘機逃走嗎?
沒意思。
建筑物里還有幾十個分身在里面,羽蘭又能逃到哪里去?
更何況,她還有更簡單的方式對付他。
櫻也沒空跟他玩下去了,她手上結印。
“冰遁魔鏡冰晶!”
分身攜帶的蝴蝶雙刀被她灌注了精純的冰遁查克拉,在性質變化和形態變化方面都進行到了比較深的地步,所以才剛硬無比、無堅不摧。
而眼下,羽蘭手中握著的冰刀,就成了他最后一個破綻。
唰——
以冰刀為瞬身媒介,春野櫻瞬間出現到了他身后!
只一霎那,一把露著寒光的冰刀便架在了叛忍脖子上。
羽蘭滿頭大汗,驚駭之色不能自抑地流露到臉上,顫抖著舉起來雙手,丟下了武器。
這么多年過去,他已經從曾經那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上忍,變成了如今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犬了…
隨著賞金所的最強打手宣告投降,這次的任務,也基本上告了一段落。
櫻把這些關鍵人物都捆了起來,便發出了信號,讓伊比喜和悠一他們走過來。
“怎么會這么多人!”一見到地上密密麻麻地被櫻綁住的人影,悠一便失聲叫道。
他搖搖頭,說道:“可能是情報判斷失誤了。這種任務不應該讓一個正在晉升特別上忍的忍者執行的,難度太大了。好吧,春野櫻你除外。”
春野櫻撇撇嘴,沒有就這個話題多說什么,而是介紹起了任務完成情況。
“尸體處理科負責人、情報處處長和總負責人都在這里了,”她指著坐在大廳地板上垂頭喪氣的幾人說道,“其他的人不在這個基地里,對了,還發現一個身手不錯的叛忍,可能也有些身份,我就一并抓來了。”
她努努嘴,示意悠一望向角落里被冰分身看著的一個高大忍者。
“森乃伊比喜,麻煩你們審訊小隊先審問一下這些小嘍啰吧,這些人我們就不帶回木葉了,讓這附近的暗部機構和政府出面處理他們就好。我們只把這幾個關鍵人物帶回木葉就可以了。”
“明白了。”伊比喜點點頭,招呼手下開始行動,用土遁構建了一個臨時審問室,便提起腳下的一個倒霉蛋走了進去。
看著審訊小隊開始了他們的任務,春野櫻轉向悠一,說道:“資料和其他東西我都留在里面沒有動過,隨我來看一下吧。這邊我讓分身們留在這里維護秩序就可以了。”
首先是最重要的機密資料室,當著悠一的面,櫻把一整柜滿滿的書冊收入一個封印卷軸中。這里面的內容,大多是各種忍者的情報,說不定關于她自己的內容也有,不過上千本書冊她是懶得翻了。
拿回到木葉,交給情報部門吧。
明面上資料清空之后,還要檢查暗格。這個很簡答:對于水遁早已出神入化的春野櫻來說,用上一種小技巧就行了——她直接用水遁將這里包裹住,只要有縫隙的地方,水就能滲進去,櫻就感知得到空隙的存在,藏得再深入再隱蔽的暗格,也躲不過這樣的搜尋。
這次從房間里的各個角落的暗格里翻出來不少好東西:地下賞金所的銀行賬號和密碼;一個裝滿現金和各種貴重物品、文件的保險柜;藏在最深處的絕密情報,打開一看居然跟一些影級強者乃至人柱力、尾獸有關,只是不知真假。
殺人放火金腰帶,古人誠不我欺…春野櫻看著眼前的收獲,喃喃自語道。
不愧是這附近僅有的一家地下賞金會所。任務難度果然超規格了。
要是她昧下這里存放的錢財,說不定這輩子她也能當個大富婆舒服過日子了。只可惜那種普通人的生活,對于見識過查克拉力量的她已經沒多大興趣了。
這個世界再有錢,也很容易死于非命,并不像前世那樣,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春野櫻搖搖頭,把這些東西全部收好,放進另一個專門的卷軸里。
她回過頭,發現悠一看到那筆天文數字的巨款,也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現在都還有點眼睛發直。文職忍者的生活更平淡無奇,對于力量也沒有一線忍者那么渴望,反而是家里的茶米油鹽占了生活更多的比例,因而想法也不一樣。
櫻推推悠一,發現他正眼神復雜地望著自己,過了一會才猛然驚醒,恢復了清明的眼神。
春野櫻也不知道對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將這里拾掇完畢之后,便帶著悠一往下一個地點走了過去。
“接下來我們去停尸房。”她走在前面帶路說道。
“這邊是廁所的方向吧?”悠一皺起眉頭,看了一眼前面廁所的標識問道。
春野櫻捂住鼻子悶悶地說道:“沒錯,他們把停尸房建在廁所里面,廁所的臭味和尸體的尸臭會混在一起,沒人會愿意分辨這個味道,這樣就能掩飾停尸房的味道了。而且廁所里人來人往也不奇怪。想法很巧妙是吧?”
“我真希望他們的想法能蠢笨一些…”跟在她身后的文職忍者嘟噥了一句。
“好了,捂住鼻子,這一段是最臭的,進去停尸房就沒那么臭了。”
她帶著悠一闖進男廁所,久違的布局甚至讓她有點懷念…
然后就發現悠一正用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似乎在懷疑為什么一個女孩子會對男廁所這么熟悉?
“咳咳,這邊,”她連忙轉入正題,指著墻上不起眼的暗門痕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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