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國運之氣不夠啊!”
秦風心中稍微的有點遺憾。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自己體內的國運之氣確實不夠,眼下的情況很明顯。
秦風自己心中也清楚,不可能將所有的國運之氣全部消耗掉。
此刻就是這么個情況。
當初從三戒大師手中獲得這樣的好處,也是欠了人情的。
這一點,秦風心中有數。
日后還是要還人情的。
再者,體內的國運之氣秦風也不可能傻到全部消耗掉。
日后很有可能,還是會需要用到的。
留下一點,以備不時之需,這是常識。
當然,最關鍵的是。
傳奇后期境界,足夠自己應付山門中人的麻煩了。
現在的秦風,就算是面對無上境界,秦風心中也有底氣來面對。
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其實只是過去幾個呼吸的時間。
腦海中,秦風就回過神了。
收斂了思緒。
秦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正準備離開這里。、
但是,就是在要離去的時候,秦風眼角的余光,意外的看了一眼這口棺材。
頓時秦風的心中就是一個震驚。
因為,經過了這一天多的時間過去。
這口棺材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準確的來說是這棺材里面的人,這尸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來之前,這尸體栩栩如生,就好像活人一樣。
但是,過去了二十多個小時的時間,此刻,這尸體,已經變得漆黑無比。
如同一具木乃伊一樣。
尸身全體發黑。
“不應該啊!”
秦風頓時就停住了腳步。
心中疑惑不已。
眼前的一幕,出乎了秦風的預料之外。
在這里,龍穴之地,被龍氣滋養了幾百年的尸體,怎么可能在段時間內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難道這尸體…”
秦風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個猜測。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繼續想下去。
這個時候,身邊突然感知觸動。
鬼魂出現在了秦風的身邊。
“秦家小子,總算搞完了,等你很久了啊。吸收個龍脈精華居然還要這么久…”
碎碎念的鬼魂,出現在了秦風的身后,一進入這里,就開始嘮叨起來。
“前輩…”
秦風回過神來,看著這鬼魂,心中微微的詫異了一下。
自己現在的修為境界可是傳奇后期境界。
但是,面對這老者鬼魂,依舊心中還有一種危機感。
壓抑住心中的這種感覺,秦風呼喊了一聲。
“行了行了,趕緊的出去,這老不死的看著心煩,別看這老家伙了,你再看他,小心他記住了,以后出來找你麻煩。”
鬼魂看到秦風瞇著眼睛在打量著這口棺材。
隨意的開口說著。
拉扯著秦風就往外面走。
聽到這話的秦風,心中微微的愣了一下。
鬼魂的這句話中,透漏出太多的信息了。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這棺材里面的人,從鬼魂口中說出來,似乎是活的,并沒有死。
只是,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活的?
再者,就是這鬼魂似乎有點畏懼這棺材里面的人。
剎那間,秦風腦海中閃爍出了數個念頭。
當然,秦風并沒有傻傻的呆在原地等候。
“前輩,這棺材里面…”
秦風試探了詢問了一聲。
“別管那棺材,那不是你能夠接觸的,小心沒事引因果,不劃算,趕緊的走吧!”
鬼魂沒有了嘮叨,有些不耐煩,帶著秦風就離開了這里。
秦風這個時候,也識趣的不再詢問起來。
眼前的情況,傻子都明白,不能多問。
鬼魂的狀態,傻子都看的出來。
收斂了心中的疑惑之后,秦風跟著鬼魂出了龍穴之地。
“行了,秦家小子,你趕緊走吧!另外,清明節的事情,你給我記住了,到時候提前幾天過來。趕緊的走。”
出來之后,一如反常的,鬼魂沒有再嘮叨。
而是神色凝重的對著秦風,直接開口說道。
秦風本想開口說點什么。
但是注意到了鬼魂的臉色,頓時就閉口了。
此刻,心中的疑惑太多了。
秦風沒有開口再詢問了。
而是點了點,道謝了一聲。
直接離去。
贛江十八灘龍脈之行,發生了比較多的事情。
此刻,秦風的腦海中就是疑惑重重。
鬼魂到底是誰?
那棺材之中的人到底是誰?
還有…等等。
一路行走的秦風,并沒有踏入傳奇后期境界的驚喜,相反的,心中是無盡的疑惑。
好奇心,是每一個風水修士所必備的本能。
這是一種修行狀態。
思索了許久,秦風都沒有頭緒,就更別說答案了。
沒有結果,秦風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想法,暫且不去想那么多。
反正已經快一月了。
再有個把月就過年了。
過完年,再過兩個月,就差不多是清明節了。
到來有所準備,再來這里仔細的勘測一番,解決心中的疑惑。
做了決定,秦風不再去想這些。
開始體內念力運轉,加快速度,朝著江西奔跑而去。
之前來的那船夫肯定離去了。
在這人跡罕見的山林之中。
自然只有老辦法,一路狂奔的回去。
就近找個有人的地方,前去火車站。
半日之后,順著河流,秦風來到了一個小鎮上。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后搭乘客車,直接前往了縣城。
進火車站,買票,候車,上車。
做完這一切之后,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秦風是在江西城上火車的,從這里開往京市的火車,需要十多個小時才能到達。
估摸著到達京市的時候,剛好天亮。
上了火車。
沒有什么需要帶的東西,帶上錢就足夠了。
火車上,秦風坐在靠窗位置。
“小兄弟,幫個忙,幫我把這東西弄一下。”
就在秦風找到座位沒有多久,一肥胖男子走了過來,提著兩個行李,滿頭大汗的對著秦風說道。
“可以。”
秦風打量了下這個男子,身高最多也就是一米七的樣子,全身肥肉,少說也有兩百斤的樣子,整個人站在秦風面前,小眼睛瞇著,嘴角咧著笑容,滿頭大汗的對著秦風說道。
顯然,這么肥胖的身軀,很是不便將行李舉上行李架。
出門在外,秦風并不介意與人方便,能幫到的,自然會搭把手。
“謝謝小兄弟了,來,抽根煙。”
聽到秦風答應的話,頓時胖子那小眼睛,瞇的更小了。放下行李,從兜里頓時掏出一包煙出來,拆出一根,遞給了秦風。
“謝謝,我不抽煙。”
秦風拒絕著,站起身來,將這胖子的行李直接放置在行李架上,然后再坐下。
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火車上,在硬座室內,來往的人特別的多,流動人口十分大。
往來的陌生人,或許這一站上車,下一站就下車了,秦風因為走了匆忙,臨時買票,所以并沒有買到臥鋪票。
再加上,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臨近過年了,也就是俗稱的春運大軍即將行動起來,所以,能買到票,就很不錯了。
而且出門在外,自然是要長個心眼,不接陌生人的煙,這是一定要謹記的,更何況,秦風自己本來就不抽煙。
對于火車上的事情,秦風前世沒少從網絡上看到過。
很多人,就是接了陌生人的煙,最后神志不清,導致身上的東西全部丟失了。
火車是兩座一排,四座相對,秦風上車算是比較早的了。
此刻,還只有秦風和胖子兩人。
沒過多久,自己對面又來了兩人,是兩個女孩,看上去年齡和秦風差不多大,背著個小背包,戴著個耳機,緩緩的找到了座位,在秦風對面坐下來。
兩個女孩子顯然是很要好的朋友,坐下之后,兩人就一直嘰嘰喳喳的,并沒有理會別人。
秦風心中清楚,這個社會現在是這樣的形式,出門在外,對于外人的警惕性自然是有的。
秦風也沒有打算和其他人攀談,從胖子坐下后,就一直閉目眼神。
火車很快就啟動了,原本車廂內人來人往的場景,漸漸緩慢下來,個人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現在剛好是傍晚時分,天色還沒有完全黯淡。
坐在硬座箱內的人,大多也不是長途。
所以,車廂內依舊是熱鬧非凡,打牌的打牌,吃零食的吃零食,聊天的聊天。
對于這樣的場景,秦風并不陌生,前世的時候,就經歷過很多次。
“請問這里有沒有醫生,有人暈倒過去了,有醫生的話請站出來幫下忙。”
正當秦風的思緒霞飛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突破了這車廂內的嘈雜,傳到了秦風的耳朵之中。
“三號車廂的一位先生突然暈倒了,這里有沒有醫生?”
嘈雜的車廂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乘務員此刻焦急的表情。
顯然,這是三號車廂有病人發病了。
三號車廂,秦風知道,那是軟臥區,也可以說是整個火車上,檔次最好的車廂。
這個時候,顯然,是一個急發事件。
乘務員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足足過了十多秒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身,秦風知道,恐怕這個車廂內是沒有什么醫生了。
“我…”
正當秦風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另一個年輕人也站了起來。
“我是實習醫生。”
一名年輕男子,此刻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
秦風的話正是被這名男子給打斷的。
秦風小時候,跟自家爺爺接觸過一點中醫,真正的風水修士一職,涉及十分廣泛,因為風水學需要大量的經驗見識作為底蘊。
一名風水修士,最基本的岐黃之術是應該懂的,這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
舉個例說,一個人暈倒,如果風水修士分不出是病倒了還是被煞氣入體等其他原因導致的,如何去看風水,解決風水問題。
道理就是這么簡單。
秦風看到沒有人站出來。
所以,還是主動占了起來,不過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這個年輕人,站了出來。
秦風想了一下,就準備坐下去,不管這事了,畢竟,行醫不是自己的專業。
自己也只是懂得一些皮毛而已。
“你們兩一起跟我過去吧!”
然而,乘務員并不這么想。
乘務員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站起來了,那么自然就是醫生。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把握。
就是這么簡單的道理。
聽到乘務員的話,秦風也是楞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頓時就起身,跟坐在旁邊的胖子說了一聲,讓個位置,自己跟上這年輕的實習醫生,一起向著三號車廂走去。
“小兄弟不錯啊!居然還是醫生。”
胖子瞇著個眼睛,一臉笑容容的說道,同時還豎著個大拇指。
這個時候,連同對面的那兩個女孩子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秦風,這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居然是醫生。
與那年輕實習醫生不同,那年輕實習醫生看上去最起碼也是二十五六的樣子,根本不能和秦風這個年輕的面容來相比。
秦風踏入傳說境界之后,容貌就更加的年輕了,簡直可以用貌美如花來形容。
用后世的一句話來說,那模樣就是個小白臉的樣子來形容。
現在傳奇后期境界,身上的皮膚,更是沒得說。
對比那實習醫生。
用通俗的話來形容,從面容來,兩個人是有代溝的。
秦風跟在了乘務員后面,很快就到達了三號車廂。
此刻三號車廂內已經圍滿了人。
秦風一看,就知道,這是看熱鬧的人。
“大家讓讓,讓讓,醫生來了。”
乘務員的嗓門很大,很快眾人就讓出一條通道出來。
年輕的實習醫生,在乘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個軟臥包廂。
秦風也跟了上去,都已經來到這里了,怎么也要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如果事情真的很嚴重,那實習醫生無法解決的話,那么自己不介意出一次手。
走進包廂,一名中年男子,大概四十歲的樣子,躺在軟臥上面。
面色蒼白,一看就好像得了重病一般,整個人的呼吸急湊,雖然中年男子昏迷了,但是那豆大的汗珠從頭上冒出來,將軟臥上的床單都打濕了。
這個軟弱三號車廂,是整個列車檔次最高的,都帶有空調,在這個季節,這包廂內并不怎么熱。
但是此刻,這中年男子的模樣卻像是深處烈日之下一般,汗水淋淋。
秦風看到這情況,頓時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