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劍無雙眉毛一挑,激動道:“那就多謝城主了!”
“小事罷了!”
二人起身繼續開采。
劍無雙也沒有著急離開去尋找聶遠,此地很大,狹小的空洞就跟馬蜂窩一樣,想找聶遠不容易。
而且這個時候去找聶遠必定會暴露身份。
他的兩具分身,已經被發現了,鐘副堂主此時恐怕正瘋狂尋找他。
而此地又是吳山副堂主的底盤,恐怕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一旦聶遠身邊出現可疑之人,必定會想到是他。
這一點,他也早就跟宮妙依說過,不要著急。
要有耐心。
起碼等神靈暗中聯系他后,才能破罐子破摔。
有神靈的幫助,才能夠對抗坐鎮此地強者。
三大宮主的本尊隨時可以降臨,神靈真要拿他,除非讓弗耶戈親自到來。
那個時候,一切就交給真靈了,他也算是任務完成了。
可惜,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
寒州,鏡光城。
蕭家某一處府邸內。
“哈哈,鐘兄,聽說你在東洲撲了空!”吳山坐在主位,身邊還有一位容顏絕美的女子,一舉一動都傾國傾城,正是讓吳山都入贅的蕭家大小姐。
鐘副堂主,聽到吳山的嘲諷,面色不變,只是輕輕泯了一口茶,淡然道:“吳山,少說風涼話,我跟你不同,劍無雙我一定要抓到!”
“嘖嘖,說的好像我就沒下功夫一樣!“吳山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二人雖然嘴上一直沒繞過誰,但是關系可不是一般的微妙。
吳山的原配道侶,是鐘副堂主的親姐姐,只是那位姐姐在遠古時期因為建造歧神殿隕落了。
不然吳山敢娶小老婆,他非得敲碎對方的腦袋。
就算是現在姐姐不在了,看到吳山有了新歡,也很不舒服。
“礦山內,如今怎么樣?”鐘副堂主轉向正題,在他看來,劍無雙八成已經進入了到礦山,而且很可能就是寒州的空間火冥山。
吳山從芥子中拿出一枚玉簡,遞了過去,開口說道:“這是最近剛剛進入礦山的人員名單,我準備全部拿下,一個不留!”
前后十年時間左右,大概有上萬人進入空間火冥山,其中帝君就有一千兩百四十二人。
剩下的幾乎全是道君。
鐘副堂主雖然手段很硬,心也夠狠。
可因為劍無雙,直接將這些人全部滅殺,還是有些顧忌。
并不是因為心軟,而是事關執法堂的榮譽問題。
他跟吳山有一點不同,那就是絕不會辱沒執法堂的名聲。
這些人全部滅殺,該怎么去交代?
總不能對外宣布,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吧!
到時候,恐怕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會照葫蘆畫瓢,各個都這么干了,他們執法堂,跟魔道又有什么區別。
“先暗中觀潮吧!”鐘副堂主站起身,徑直往外走,邊走邊說道:“別小看劍無雙,他的肉身很特殊,說不定已經又換了一個身份!”
坐在主位上的吳山愣了一下,驚訝道:“沒這么邪乎吧,礦山之中可是有著宇宙本源在監視一切,他這都能夠屏蔽?”
“沒什么不可能,別忘了,他還只是一個道君!”鐘副堂主留下這句話,便帶著人離開了鏡光城。
他可沒有吳山這么有閑心。
既然找不到,那就殺雞取卵,先去將聶遠給控制住。
長風劍神在收到鐵三隕落后,得知劍無雙還帶著宮妙依跑了,就猜出劍無雙肯定會去礦山解救宮妙依的父親。
直接就通知了鐘副堂主。
只是這件事情,歸執法堂管,就算他是宮主也沒法插手。
親弟弟被人殺了,還搶了道侶,這是不共戴天之仇。
沒有親自殺過來,已經很能忍了。
礦洞內。
鐘副堂主猜的很準,劍無雙此時還真有換一副身份打算。
那位風城主,就很適合。
他從對方口中套出了不少話,現在就差一個機會,將對方瞬間抹殺的機會。
此地有著很強大的規則之力,劍無雙一時間不好下手而已。
轉眼十年時間過去,他們這幾人開始返回,準備回去修整一下,連續的開采,已經吃不消了。
風城主這一次收貨很不錯,足足數十斤,不但完成了目標任務,還可以獲得一些功勞點。
如今劍無雙也算是跟著對方混了,自然一起離開。
同時他也傳音給宮妙依,讓她一起前來。
這個時候,可不能昏了頭的去找聶遠認爹,不然到時候被執法堂的查出來,一切都完了。
回到龍相道場時,宮妙依就在哪兒等著。
“風城主,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道侶,白煞!”劍無雙走在前面,拉過宮妙依,給她引薦那位風城主。
風城主漏出笑容,贊嘆道:“恩,不錯,怪不得你們二人在西北一帶能夠闖出一些名頭,實力都快踏入四階巔峰了,好好努力!”
二人謝過,隨后跟著風城主一起去上交空間火冥石。
交付空間火冥石的地方,是一處弱小的黑洞,只需要將開采來的空間火冥石丟進去就行,隨后自己的令牌上就會出現數量。
這座黑洞,是單向的只能投進去,不能拿出來,沒人知道這黑洞鏈接的什么地方,只知道有些受不了的帝君,想要從這里逃出去時,會跳進去,第二天尸體就會吊在龍相旁邊。
原本還打空間火冥石注意的劍無雙,也死心了。
根本沒可能,他這點小手段,有些不夠看的。
他想的太簡單了,這里可不是軒轅家的寶庫,這是四大秘境極為重要的幾大寶地之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混進去。
將空間火冥石全部交付后,幾人便各自散去,約定了下一次開采的時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密室內。
在這里其實相對比較自由,你也可以選擇不去開采,但不去開采,也意味著永遠都無法出去。
劍無雙與宮妙依進入了同一間密室,隨后又布置下了一座結界。
這還算不完,劍無雙一絲念力滲入到了宮妙依的本源之中。
二人在本源內相對而坐,開始說起了各自打聽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