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你既然通過了吾所留下的帝山考驗,那么吾在這秘境內所留,自然也都歸你。”
聽到這俊美男子的話,劍無雙內心也是一喜。
這俊美男子,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規則之主啊,而且還是一位開辟了一方秘境的規則之主。
據劍無雙所知,規則之主們高高在上,但實力也有強弱之分的。
大多數實力較弱的規則之主,是都沒法開辟天地秘境的。
能夠開辟出天地秘境來的,絕對是規則之主當中的佼佼者。
更何況,在來到這秘境深處的途中,他還看到了大量石棺,那些石棺除了眾多最頂尖的,堪稱無敵的不死圣人之外,還有足足兩尊規則之主石棺的,那兩位規則之主也是這俊美男子所殺的。
能夠斬殺規則之主,而且還直接斬殺兩位,這俊美男子的實力就可想而知了。
這樣一位超級存在留在這秘境內的東西,劍無雙當然渴望得到。
“在得到吾之所留前,你要記住吾的名字。吾,名為血北,來自天祖道場,血祖一脈。”俊美男子的聲音再度響起。
“天祖道場?血祖一脈?”劍無雙卻是一怔。
他對這什么天祖道場、血祖一脈聽都不曾聽說過。
他只聽說過血族,那是太初神界四大神族之一。
但血族跟血祖一脈,明顯是兩回事。
看出了劍無雙臉上的疑惑,血北問道:“劍天侯,你應當還未離開過這無盡疆域吧?”
“對。”劍無雙點頭。
他這一世一出生就在這無盡疆域,雖然他對那浩瀚的三重天,充滿著憧憬與向往,但之前因為實力不夠,一直不曾去過。
“那就是了,生在無盡疆域,不曾到三重天內真正闖蕩過,眼界自然有限,沒聽說過天祖道場也很正常。”血北道:“雖然天祖道場你不曾聽說過,但斬天盟,以你的實力還是能夠接觸到的。”
“我知道斬天盟,我現在便是斬天盟的天級成員。”劍無雙道。
“天級?”血北看了劍無雙一眼,微微點頭,“斬天盟乃是太初神界公認最為強盛的自由聯盟,但太初神界實力強橫的自由聯盟,卻有很多,其中最為頂尖的自由聯盟,一共有三個,斬天盟也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三大自由聯盟?”劍無雙神色一動,“斬天盟只是這三大自由聯盟之一?那其他兩個自由聯盟是…”
“剩下兩大自由聯盟,分別是時空神殿以及天祖道場。”血北道。
劍無雙內心不由一怔。
三大自由聯盟,斬天盟他知道。
而時空神殿,他同樣知道,而且也一定關聯。
要知道,他之前從那金色石頭內得到的兩式時空神術,就來自時空神殿啊!!
且按照那金石當中的信息,他已經跨入了時空門,那便是時空神殿的人了。
“時空神殿,是太初神界三大最強的自由聯盟之一?”劍無雙內心有著一絲震撼。
他之前便猜測時空神殿肯定極其強橫,開創時空神殿的那位殿主,肯定也深不可測,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太初神界三大自由聯盟之一,那可是跟斬天盟并列的,雖然斬天盟排在第一,公認的最強,但時空神殿能夠跟其并列,也已經充分說明時空神殿的可怕了。
時空神殿如此,那天祖道場顯然也是如此。
“三大自由聯盟,斬天盟實力最強,其勢力分部的也最廣,說它遍布太初神界各個角落并不為過,而時空神殿跟天祖道場卻不同,時空神殿最為神秘,手段也非常了得,神殿內大多數強者參悟的都是時空規則,而這些擅長時空規則的強者便用莫大手段創造了一片片特殊的時空,讓人蹤跡難尋。”
“特別是時空神殿的那位神秘的殿主,他對時空規則的感悟,乃是公認的太初神界第一人,他的時空手段也無人能及,其可怕程度,在整個偌大太初神界無數修煉者當中,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聽到這,劍無雙內心一震,卻并不感到意外。
時空神殿殿主,那可是親手創造出時空神術的人啊,而時空神術何等了得,劍無雙早就深有體會了。
“最后是天祖道場,天祖道場的勢力并沒有那般廣泛,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三重天內,且天祖道場雖然以天祖為領袖,但麾下卻又有著一個又一個派系,像吾所在的血祖派系,便是其中之一。”血北說道。
“前輩,以您的實力,在血祖派系當中,應當是頂尖存在吧?”劍無雙忍不住問道。
血北,那是一位可以單獨開辟出天地秘境的強大規則之主,這樣的規則之主在整個太初神界都是巔峰強者了,在天祖道場麾下一個派系當中,怎么說應當也能排的上號了吧。
“算是吧。”血北也微微點頭,“吾所在的血祖一脈,規則之主足有十余位,但實力能夠與吾媲美的,卻僅僅只有兩位罷了,吾當初在血祖一脈,也是一大戰將!”
血北說著,目光卻是變得飄渺起來,似乎已經想起漫長歲月下來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吾曾單槍匹馬,殺入一方宗門,連斬四位規則之主,從容離去!!”
“吾曾有幸接受邀請,參加那最頂層強者聚集的天池盛宴!!”
“吾曾與血祖一脈重強者,一同參與過無盡歲月前的滅世大戰!!”
“吾,甚至還與血祖一起,有幸去宇宙戰場闖蕩過!!”
血北的聲音都頗為的飄渺。
而聽到血北的話,劍無雙神色卻是異常古怪。
“天池盛宴?無盡歲月前的滅世大戰?宇宙戰場?”劍無雙喃喃著,對這些他都陌生的很。
但他也清楚,自己現在僅僅只是一位不死圣人而已,且一直呆在無盡疆域內,還沒有去過太初神界最核心的三重天內,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但血北的這番話,依舊讓劍無雙熱血沸騰,心底也充滿著向往。
良久,血北的情緒似乎平復下來。
“罷了,這些都已經是過去了。”
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