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云揚帶著十九個弟子出來的時候,就只看到了一地尸體。
血腥味仍舊撲鼻。
“太干凈了吧!”云揚一陣瞠目結舌。
這幾個家伙,怎么能把活干得這么干凈,這個樣子讓我用什么來教育弟子?
分明連半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了啊!
相比較于云揚的變顏變色,氣急敗壞,跟隨在他身后的那十九個小正太小蘿莉則是人人一臉的煞白慘淡,幾乎無法直視面前的尸山血海。
這些弟子的天賦絕佳,毅力韌性也有,但比較于史無塵等人的弟子卻尤有一點短處,他們的年紀還要更小,若說史無塵等人的弟子是少年,他們須得用孩子來定位!
“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不許閉上眼,就在這里,好好的看上一回,好好的感受一下,江湖的生死,紅塵的真實。”
云揚沉聲道:“這里死者的實力,每一個都要比你們強得多,你們都給我好好的感受一下,然后回去每個人都必須要給我交一份感想出來。”
十九個弟子們在參悟。
而云揚自己,則在靜靜地觀望。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空中有濃濃的因果之氣,化作了一道道氣流,涌入了自己的身體,進入了神識空間。
綠綠舒枝展葉,將這股子因果之氣,巨細無遺的盡數吸收,吸收得不亦樂乎,歡欣鼓舞。
“二百一十八人產生的因果之氣,比之天玄大陸死上三千人三萬人還要更多,不愧是高階修者的全滅…”云揚感受著這一切,心中若有所悟。
“與我自己殺人產生的因果之氣,近乎一樣,無甚分別。”
“也是不是說,我成立了九尊府,然后被九尊府所屬之人斬殺,因而滋生出現的因果之氣可以全數反饋算在的我身上。”
多了這個發現,讓云揚精神不禁一振。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史無塵等人將人嚇住了,再沒有后續的挑戰的門派了。
讓云揚早已制定好的歷練弟子打算,直接無法施行了。
但云揚的失望只維持一夜,就消失了。
因為新的挑戰門派,又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玄黃界派門的實力,也有三六九等之別,有無天運旗坐鎮的派門固然相差天壤,那些沒有天運旗坐鎮的派門之間,同樣有極大的實力差距,只不過許多派門自視過高,自以為自己很行,實則真實實力不過爾爾,諸如黑虎門,飛刀門都是如此!
而剛剛成立的九尊府,對于有意爭競天運旗的派門而言,直接就是一塊肥肉,自然吸引著許多幫派門派的目光,聚集而來。
別的門派都是歷史悠久,最不濟也有三五年的發展歷史,唯有九尊府,今年剛成立,能有什么本事實力,正好拿來給我湊資格。
爭競天運旗所需的人頭數資歷非小,自然以自身損失越少更佳,針對對象亦以成立年頭較短,實力看起來不怎么樣的派門為宜!
大家都抱著這種心思前來,只可惜結果卻是他們自我送菜;才不過兩天的功夫,敗在九尊府手下而慘被屠戮的門派,已經超過了十個。
這期間大抵是九尊各自現身一把,平小意與郭暖陽聯袂出手一次;恩,所謂的平小意郭暖陽聯手,其實只有平小意出手一下而已,一毒數十里,三四個門派被這場毒殺無差別攻擊,盡數倒在了九尊府的山門之外。
九尊府始終屹立不搖。
本來這并非阻止來襲門派的攻擊意愿,只是再來九尊府挑釁的門派,盡皆發現九尊府的天運旗虛影之上已然多了一個“運”字。
那個字就是代表九尊府已經擊敗了十個門派,獲得了天運旗之戰的首輪資格,不再需要再湊人頭數了。
換言之,此刻的九尊府已經不用理會前來挑戰的門派;即便某個門派硬找九尊府尋釁,甚至擊敗九尊府,仍舊無法獲取資格。
面對這個狀況,無數人乘興而來,怏怏而去。
一個個都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九尊府分明才剛剛成立,怎么就已經湊足了擊敗十個門派的名額?
難道九尊府身后有大背景,大靠山,第一時間就針對許多派門下手,否則何能如此早的湊夠人頭數!??
直到三天后,才有確切消息傳出來。
獲得天運旗競旗之戰首輪資格的九尊府乃是先后擊敗黑虎門,飛刀門,五峰山、神風派…十個門派,并且還是以全殲對方的戰績晉級,一時間,九尊府的名字不脛而走地傳揚了出去。
威震圣心殿轄區。
無數人都為之震驚…這,這九尊府也太威猛了些吧?
明明就是一個剛剛成立的門派,怎地犀利如斯…
也有不少門派嗤之以鼻:湊夠資格是一回事,真實戰力就不一定了,瞧瞧九尊府擊敗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攢雞毛湊撣子,就是一個幸運兒,首輪競旗之戰開啟,馬上就會被淘汰…
但無論如何,震驚也好,不屑也罷,九尊府不能挑戰已經成為事實,原本有意挑戰的門派不約而同的開始重新去尋找目標;而九尊府在完成十勝之余,得到了一段難得的戰前緩沖余地,董齊天靜心煉丹,云揚也開始再一次的為門下弟子們洗精伐髓。
九尊府再一次的實力晉升,就在眼前。
而九十九位弟子的精神狀態,都有巨大的改善。
與前相比,截然不同。那種銳意殺氣,都在隱隱成形。
或者這么說:現在九尊府的弟子,或許修為實力比不上別的門派的同齡人,但是,在這種彪悍之氣上,卻已經凌駕其上。
那是一種…銳利的鋒芒。
便在這個時候,天下商盟的人,以急不可待之勢再次到來了。
這一回浪翻天帶了十幾個人,宛如流星經天一般急疾而來。
“云兄弟,半月之期可是到了。”
浪翻天的態度很是著急,顯而易見。
而云揚則是一臉難色:“可我這邊的東西還未湊齊,不能再緩緩么。”
他的神色,全是不情愿。
甚至有些無奈的無力。
《這幾天出去辦了點事,咳,換季了,媳婦說沒衣服了,于是陪著去了趟上海買幾件衣服,沒喝,真沒喝。剛回到家。
由于光棍節快到了,怕大家說我虐狗,于是我也就沒說…
俗話說得好,老公賺錢老婆花,這話一點不假。這次購物,家里資金一分也沒動用。我這些年來每月幾千塊錢的工資攢下的私房被一掃而空。
說起來郁悶,媳婦問我:這些年你每月攢個兩三千,還都必須換成嶄新的鈔票,攢了不少了吧?我很得意的說:有五六萬了,持家有道吧?本想迎接一頓夸獎,結果,直接被征用了。媳婦說用家里錢她心疼…這理由真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