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也不知道,你真正的敵人是誰。
有時候某些看上去可能是你隊友的家伙,弄死比放在一邊效果更好,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會以什么樣的形式給敵人打輔助!
沒有什么,比豬隊友更加讓人憋屈憤怒的了,如果有的話,那就是一群豬隊友了。
而陸海空很幸運的就遇到了這么一群豬隊友。
在那邊一邊,陸海空帶著人,好不容易把自己領地的三個神秘之門給端了,把自己的后顧之憂解決掉了。
盡管他毀掉這三個神秘之門的收獲,比其他異人領主任務上的獎勵明顯要差很多,不過在怎么說也有三個神話寶箱,這已經不算是蚊子腿了,是三個比較誘人的雞腿。
所以陸海空還算是高高興興的準備回到北封之后,就把自己近期得到的寶箱和任務獎勵全部給收獲了。
然而心情還算好的陸海空回到北封之后,最先得到的卻并不是自己收獲的喜悅,而是公孫瓚那邊為他精心準備的‘驚喜’。
就在昨天,一夜之間,原本情況還算是不錯的遼西郡淪陷了,整個遼西郡變成了活死人的天堂。
幽州山海關的那一片血色的天空,如今幾乎要把整個遼西郡覆蓋住了,大量的活死人正在向遼西郡外蔓延。
這個,就是陸海空回到幽州之后,第一時間得到的驚喜!
聽到這一個驚喜的時候,陸海空稍稍有些懵了,一時間居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對于他來講這一個驚喜有些突然,畢竟這十天,陸海空雖然把重心放在自己領地的神秘之門當中,但對于幽州那邊的情況陸海空也是緊盯著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對于幽州突然起來的淪陷,陸海空才會那么觸不及防。
因為之前九天里,一切明明都好好的,甚至荀攸已經把情報送出去了,并且在陸海空的授權之下,開始和公孫瓚和張妍商量援助的問題了。
然而突然在一夜之間,整個遼西郡完全淪陷了,這情況讓陸海空有些懵,有些沒有搞清楚狀況。
“為什么會出現這一種情況,公孫瓚那混蛋是廢物嗎?老子千叮嚀萬囑咐最后居然還是出現了這一種事情!”
并州,北封,鎮北樓中,陸海空怒發沖冠,恨不得把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給生撕了。
邊上的荀攸在仔細的分析戲志才手中幽州的情報之后,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主公,根據我的分析,這一次的事件應該是那五邪魔當中的一個出手了,我之前‘厲鬼’的口中得知了那五個血魔將的部分能力,其中又一個就有這一種掌控活死人化的能力。
這九天的時間里,他應該是把活死人的毒素控制住,一直等到中毒的人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們才突然爆發,從而直接導致了整個遼西郡的淪陷!”
荀攸通過現有的稀少的情報,推測出了大致的真相,但這時候真相其實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了,最重要的是接下來陸海空要面對局面。
這局面原本就不是很樂觀了,這時候更加艱難。
幽州雖然算是地方人稀,但一郡之地的人口至少有數百萬之多,就算這一郡之地沒有完全淪陷,百姓沒有全部被弄死,這一夜之間多出來的活死人至少也有幾十萬。
更重要的是,在有這一種能夠控制活死人毒素存在的邪魔,陸海空能夠想象局面之艱難。
“不能在等了,立刻通知張妍那邊,告訴她我會在后天到達廣陽郡!”
陸海空原本是想要準備妥當一點再出馬的,結果豬隊友一發威,陸海空沒有辦法,只能先到那邊再說了,局面再一次惡化的話,那這場仗就沒法打了。
“希望這一次,張妍那邊能夠好好配合吧。”
說完,陸海空看了幽州的方向一眼,然后開始投入緊張的工作當中!
某處山脈,某座海拔數千米的高山中,有幾個還算是雅致的小木屋。
小木屋的前面,是一片被平整出來的空地,空地上被放置了大量的修煉用的器材,很明顯這是一處練武的小廣場。
而在這小廣場之上,此時時刻有兩道身影正在交手著。
交手的兩人一老一少,老的看上去大概五十歲左右,而小的那一個卻只有十六七歲左右。
兩人的衣著都比較簡單,老人是一身麻衣,少年身上則穿著一身獸皮。
不過雖然這少年身上穿著的是獸皮,但獸皮穿在他身上不僅沒有顯出一種粗獷野性的感覺反倒是有一種異樣的俊美。
能夠把獸皮都穿出哪一種柔和的俊美,可見這一個少年的顏值有多逆天。
盡管這家伙常年練武,天天在太陽底下曬,但人家偏偏就皮膚白皙,就連握著槍的手也沒有什么繭子,再加上精致的五官,乍一看,讓人忍不住覺得,這家伙不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妹子吧?
然而殘酷的事實證明,這家伙不僅不是一個妹子,而且還是一個實力超群的漢子,這一點上,從他和他對面的那一個老頭的交手就能夠看得出來。
這兩人明顯是在喂招,就連使用的也都只是尋常的木槍,但以這兩人的實力,就算是尋常的木槍在手,隨意一槍怕也是能夠把鋼甲洞穿。
兩人所學一脈相承,彼此對于彼此所學知根知底,所以這兩人的交手有些詭異。
從他們下場激戰開始,十幾分鐘的時間里,兩人的槍硬生生沒有相交一下,彼此都是在不斷的變招,因為彼此的招式經常一出手就讓人找到了破綻。
兩人這么你來我往之間,一直交手了三十分鐘,最終以少年的一手華麗的槍法結束了交戰。
盡管最終自己手中的長槍抵在對面那一個人的脖間,但少年卻開心不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擊敗了自己師父的成就感。
倒不是這少年淡漠勝負,而是他很清楚,這一次的交手自己的師父又沒有出全力,甚至可能連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沒有用出來。
這樣的勝利,當然不會讓這少年有什么喜悅。
“師父,您又這樣。”
少年把自己手中的長槍放下,俊美的臉上流露出了不滿。
“老了老了,不是我故意放水,有些力量現在掌控起來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能不用還是盡量不用的好,相信你也不會愿意看到師父這把老骨頭受苦受累吧?”
身子骨極其硬朗的老者恬不知恥地說道,每次不管少年怎么不滿,他一祭出這個少年都要乖乖就范,這一次也一樣。
盡管知道自己師父那是裝的,少年還是過來攙扶著根本就不需要攙扶的老頭到小木屋外的一張躺椅坐下。
老頭坐下之后,隨手指了指邊上的酒壺,少年立刻把酒壺送了上來順便還端了點零嘴過來,并在他師父享受這美酒和美食的時候,很是孝順的給他時候揉肩捶背。
這服務,躺在躺椅上的老頭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直線了:“你們幾個師兄弟還是你最孝順了,師父真沒有白疼你。”
他這話倒是實話,畢竟雖然這老頭在山上看上去遠不如在山下靠譜,但怎么說也是正常人,對于少年這一種天賦驚人一點就透,而且還特別孝順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不喜歡。
不過再疼愛再喜歡,徒弟終究是不可能一輩子養在身邊的。
想到這個,老頭瞇著的眼睛不由得緩緩睜開,臉上舒服得意的笑容也緩緩放下,抬眼看了看幽州的方向,臉色稍稍有些掙扎。
“怎么了師父?”老頭的異常被身后的少年察覺到了,問道。
老頭沉默了一會,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之后,突然對身后的少年說道:“你明天收拾收拾下山吧!”
老頭這突如其來的話,讓少年手中的動作不由得頓住了,這展開有些突然吧…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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