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能戳穿臉皮超厚的胡子’的打賞支持!
……………………
三斧,面對十幾個山賊頭領等級的鮮卑族人的圍攻,陸海空僅僅只用了三斧,就將他們全部斬殺了。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宣花大斧劃過那些鮮卑族人濺起的十幾朵綺麗血腥的花朵,宣告著屠殺的正式開始。
陸海空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不斷地沖擊著,手中的宣花大斧不斷的揮舞著,一個個魁梧的鮮卑族人在他的斧下被斬成兩半,所向披靡勢如破竹!
“該死的漢狗怎么可能這么強大?快,所有的勇士聚集起來,殺了這一個漢狗!必須殺了他!”
須樸干的臉上出現一絲驚懼,陸海空的實力遠遠超過他們的預料,但他依然保持著一份信心,他可不認為區區一個‘漢狗’真能打得過他們百來個鮮卑族的勇士。
在他的指揮之下,上百個鮮卑族人,在十幾個武力級別在三四十的準武將級別的鮮卑族人的帶領下,武力值57的須樸干身先士卒向著陸海空撲殺過去。
“漢狗,為你的自大懺悔吧,區區一個漢狗就算是再強大又怎樣,居然敢一個人來送死!”
須樸干面露猙獰,手中的彎刀高高的揚起,來不及騎馬他只能徒步向著陸海空沖了過來,他有絕對的自信能夠將陸海空斬于刀下,盡管陸海空的實力看上去比他還要強一點,因為他的背后可是有著十幾個準武將級別的戰士作為后盾的。
“死吧!”
須樸干沖到陸海空的面前,高高的躍起,手中的彎刀匯集了他全部的力量,向著陸海空當頭劈了下來。
這一刀他須樸干最為巔峰的一刀,他很自信這一刀絕對可以將陸海空斬于刀下,因為就在他躍起的同時,他的身后同樣有五個準武將級別的鮮卑族人從四面八方向著陸海空進攻而來。
這是須樸干常用的戰術,被他稱之為狼群戰術,誠然他高高躍起的時候確實是承擔了很大的風險,但同樣的一旦陸海空選擇阻擊他的話,陸海空要承受的風險絕對是比須樸干還要大的。
而陸海空陸海空不能集中力量阻擊或者阻擋他的話,六個準武將級別的同時進攻絕對不是陸海空可以承受的,就算是他的實力比須樸干還要強也一樣。
這一個戰術須樸干用過無數次,從來沒有一次失敗過,甚至就算對手是武力值過六十的也很少有人能夠在他的戰術下全身而退。
“你選擇好怎么死了嗎?是讓我一刀劈死,還是讓他們亂刀分尸呢?”須樸干的臉上已經有了殘忍的笑意,似乎陸海空的死亡已經近在眼前了。
然而他的笑容還沒有徹底綻放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轉為了驚駭,甚至還有一點點絕望。
面對須樸干的狼群戰術,陸海空連一絲猶豫也沒有,手中的宣花大斧直接向著須樸干擲了過去,一手則從腰間抽出長劍,反手幾劍斬殺了圍攻而來的準武將級別的鮮卑族。
陸海空的反應不可謂不慢,但是就算是陸海空有這么快的反應,陸海空的實力終究還是弱了一點,在群狼的戰術當中他終究還是沒能全身而退。
盡管陸海空瞬間斬殺了三個鮮卑族人,但是還有兩個陸海空終究還是沒有能來得及殺了,甚至沒能來得及閃避他們的攻擊,兩把彎刀一把劈在陸海空的左肋上,一把從陸海空的腹間劃過。
痛,鉆心刺骨的痛,算起來這貌似是陸海空征戰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受到的這么嚴重的傷,不過顯然這家伙似乎一開始就知道了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傷。
兩道攻擊不僅沒有打擊到陸海空,陸海空甚至抓住戰機反手兩劍有吧他們全給殺了。
“好痛,但是為什么感覺熱血沸騰了起來呢?”
陸海空血紅的雙眼更帶著一絲瘋狂,掃視著那些因為驚駭停下進攻的鮮卑族了,看了一眼考不容易躲過自己的宣花大斧的斧刃,卻還是被斧柄砸下來受傷不輕的須樸干,陸海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已經半身血紅的他再一次發起進攻。
斧頭沒有了就用劍,面對著對方還有的數十個鮮卑族人,陸海空的眼中沒有一點懼色,駕著馬反復在這群鮮卑族人中縱橫,每一次的穿透陸海空都能帶走幾條甚至是十幾條的人命。
盡管陸海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了起來,甚至最后陸海空全身上下基本都被鮮血染紅了,但陸海空的沖擊殺戮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當陸海空將所有的鮮卑族人全部斬殺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劍已經滿是豁口了,他身下的那一匹馬也已經被鮮卑族人亂刀殺死了,而陸海空本身也帶著大大小小十幾個傷口。
而當他拖著這一身的傷口來到須樸干的面前,打算把這一個鮮卑族人的首領斬殺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只有十歲不到,一臉稚嫩的在廣場當中唯一一個衣著整齊的小女孩,一臉冷漠的用一把彎刀劃破須樸干的喉嚨。
“恭喜您完成一場戰役,您獲得30000可分配技能經驗。”
陸海空隨手將3000的可分配技能經驗投入基礎內功當中,陸海空雖然頭腦發熱,很罕見的以一敵百硬是干翻了這一群鮮卑族人,把自己搞得一身傷。
但所幸的是,這家伙的腦子還沒有被徹底的燒毀,他從頭到尾都有著自己的依仗,盡管現在的他狀態糟糕透了,隨時可能就這么倒下去,但是基礎內功的升級,大量的能量憑空的出現,開始不斷地修復著陸海空身上的傷。
這是一個系統bug,每一次技能等級有******的時候,比如升五級升十級的情況下,系統是會恢復升級者的狀態的,這就是那所謂的滿血復活。
這一點也是月兒妹子告訴陸海空的,沒有想到陸海空剛剛知道,馬上就派上用場了。
不過系統的修復似乎需要一段時間,陸海空沒有老老實實地等著身上的傷修復,在渾身又癢又麻又暖的情況下,很艱難的一步一步走到那一個小女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