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百一章 花季少女的人生

  楊藝文大吃一驚,顧不得被踹飛的眼睛,捂著火辣辣的臉蛋,驚詫的看著床上這小妞。

  這個身材,這個功夫,這股子騷勁,是他媽十三歲半的女人?

  撲你老母啊!

  “這位兄弟,你聽我解釋…”

  楊藝文想拖延時間,等酒店的保安來,不管怎么說,這家酒店背景硬,絕對不會讓人在酒店里動手,壞了牌子。

  可對方似乎根本不給他羅嗦的機會,關上門,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一頓好打,足足打了兩分多鐘。

  聽起來兩分多鐘時間不長,可是要知道,一回合拳擊比賽才多久?無法還手被一群人圍毆兩分多鐘,足夠把一個人打成一頭豬。

  事實上,在對方停手之后,楊藝文已經有些‘連老媽都識唔得’的風采了,一張清秀的臉蛋血漬斑斑,幾乎毀容,渾身上下全是青腫,一條右臂不知道是斷了還是脫臼了,慘慘兮兮的垂在一邊。

  “你不要指望有人會來幫忙。不怕告訴你,我叫花背榮,你若是不服氣,可以去打聽打聽我,也能去向太子哥告狀,看他是否應你。”

  為首的那個背后有紋身的三角眼,打得累了,大咧咧的朝沙發上一座,從手下手里接過幾張速沖洗的照片,丟在張文藝面前的茶幾上,敲起二郎腿。

  “說吧,這件事怎么解決,我妹妹,今年才十三歲半,你這是強奸,要判刑的,知道嗎?”花背榮似笑非笑的看了床上那個女人一眼,問楊藝文:

  “唉吆…唉吆…”

  楊藝文根本不用看照片就知道是什么:這幫人進門之后,第一時間就對著床上喀喀喀一陣拍照。

  他叫喚一方面是因為真疼,一點兒都不作假的;另一方面,也想盡快捋清思路,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條女是在跨大在酒吧認識的,當時主動勾搭的自己,當晚就上了床,后來一直有聯系,對方的確年輕,很是會玩,所以有事沒事就背著老婆出來開個房。

  可要說對方還沒有十四歲,楊藝文是打死也不信的。

  他做記者的,有話語權,不少老板會請吃喝嫖賭,女人上過不少,大致年級還是能分辨出來的,按照他的判斷,這條女十七八肯定有。

  十七八歲出來做的女孩子很多,楊藝文哪里能想到其他方面去。

  “榮哥,你要幫人家做主啊!”‘妹妹’嬌滴滴的湊上來,摟著榮哥的脊梁。

  楊藝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那副親昵的架勢哪里像是兄妹,完全就是姘頭。

  “嘿嘿,干妹妹,也是妹妹嘛。”花背榮在妹妹的屁股上啪得拍了一巴掌,然后又用這只手拍了拍跪在面前的楊藝文的臉蛋,笑道:“不要在意細節,我告訴你,她真的只有13歲半。說說吧,準備怎么解決?”

  楊藝文也算是社會上混跡過的人,頓時就明白了。

  這他么的,被人做了仙人跳了!

  是誰呢?

  不過現在根本想不明白是誰,做記者這一行,為了博眼球,他得罪過的人很多;也可能根本沒有人指示,就是花背榮想敲自己一筆。

  無論是哪一種,都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至少是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再找人想辦法。反正不能曝光,一旦曝光,哪怕這女孩不是未成年,記者,自己的前途就算是完了。

  萬一真是未成年,那可是要坐牢的。

  “榮哥…榮哥…我錯了,我錯了。”楊藝文忙不迭的說:“我賠償損失…”說著,連滾帶爬的到墻角把自己的褲子拽過來,從褲兜里拿出錢包,“榮哥,這里有三千塊…”

  花背榮眼睛一瞪。

  “不不,還有一張卡,里面有十萬塊錢。”

  “喔,十萬塊,當記者果然很多金啊。”花背榮表情好看了些,接過錢包,滿意的點點頭,笑了起來。

  “嘿嘿,榮哥,大家交個朋友…”

  花背榮臉色陡然一沉,啪得一巴掌狠狠打過去:“死撲街,給你臉自己不要!我妹妹就值十萬塊?你知不知道,你會為她造成多大的心里陰影,你毀掉了她的整個人生呀!一個花季少女的人生,是十萬塊能彌補的嗎?”

  跟著花背榮來的幾個小弟好懸沒笑出來,心想大佬你這也太能扯了。給莉莉的不是就是你嘛?

  不過臉上卻依舊板著,配合花背榮,有個小弟還陰陽怪氣的說:“哇大佬,不要與他廢話,斬斷他作案工具,免得他再去禍害其他花季少女嘛。”

  “阿和說的有道理啊大佬,花季少女都應該留給我們這些古惑仔禍害的嘛,他搶我們的工作,不能忍啊!”另外一個混混憋著笑說。

  “嗯,有道理,大佬果然沒有白教導你們!”花背榮認真的點點頭,指了指楊藝文的褲襠,一本正經的問:“大記者,你的細佬,值幾多錢呀?”

  楊藝文都快要崩潰了,哭喪著臉說:“榮哥,你說一個數吧,我一定盡力籌。”

  花背榮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五十萬?”楊藝文試探著說,這筆錢還是能勉強湊出來的。

  “啪!”花背榮一巴掌狠狠扇到楊藝文臉上,留下五個巴掌印。

  “自己數清楚,一條手指印,一百萬!”

  “五百萬?!”楊藝文驚叫出聲。

  “一個禮拜之內拿錢來,否則這些照片就會上網登報。你記清楚啊,到時候少一百萬,我斬你一根手指。”花背榮把煙頭在楊藝文臉上狠狠的一捻,然后起身離開。

  楊藝文倒是沒啥動靜——臉都腫得麻木了,沒太感覺到疼。

  “楊哥,我先走了啊,等你給了錢,我們還是好朋友。”妹妹沖楊藝文拋了一個媚眼,穿上外套跟著一起離開。

  楊藝文傻傻的愣在房間里。

  五百萬,從哪來五百萬他畢業五年,前三年在報社打雜,根本沒有積蓄,也就這兩年開始獨立跑新聞報道,給他摸出了一條賺錢的路子:專門報道所謂的黑幕,對方老板如果肯花錢,他就拿錢給平安;如果不肯,他就報道出去,換名氣和業績。

  饒是如此,所有積蓄也就一百萬不到點。現在一次性拿出五百萬,他從哪找錢?

  想了半天,他拿出電話,播了一個號碼。

  他們這一行,經常會收錢辦事,做一些‘有爭對性的報道’,去年年底,有個老板有人花錢請他去報道一個prty,事后一把給了五十萬現金。

  針對的那個人,是國內商圈的一個大人物,雇他干這個事情的人,肯定不想暴露,以此為要挾,說不定能幫忙籌點錢。

  電話撥通,那頭想起一個平靜的聲音:“喂…”

  與此同時,安裝在楊藝文手機的一個監聽裝置,發出了信息,將這個號碼傳到了某個終端上。楊藝文怎么也想不到,‘妹妹’在和他睡的第一天,就在他手機里放了這么個玩意。

大熊貓文學    重生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