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般的遭遇。
北邊這條路線,桀諾和席巴依然遇上了庫洛洛。
不同的是,庫洛洛不是孤身一人,身旁跟著派克諾妲和剝落列夫二人。
派克諾妲在旅團里的定位是后勤情報,戰力并不強,但剝落列夫是正面作戰人員,擁有不弱的戰力。
他來自于有舞蹈戰士之稱的裘東洞族,那是被稱為最美的戰斗一族。
由此可見,是專門盛產戰士的少數民族,只不過如今碩果不多。
雙方對峙,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但各自都釋放出了念力,形成氣場。
雖說氣場不能作為判斷實力的根據,但多少能體現出一些差距。
桀諾和席巴的氣場,明顯勝過一籌。
“派克諾妲,你到一旁去。”
庫洛洛目光冷然盯著揍敵客家的兩人,沒有將話說明,但派克諾妲聽明白了,這是要她退出戰圈,見機而動。
沒有半點猶豫,派克諾妲后退,站到了庫洛洛和剝落列夫身后。
看到派克諾妲的舉動,桀諾呵呵一笑,平靜道:“這么一來,就是表面上的二對二了。”
“爸爸,那個纏繃帶的交給你了。”席巴孤狼般的瞳孔里映射出庫洛洛的身影。
他多年前曾與庫洛洛交過手,對庫洛洛的念能力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在表面上二對二的情況下,他認為由他對上庫洛洛是較為正確的選擇。
桀諾聞言,看向繃帶男,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算是應下了席巴的提議。
“要跟這個老家伙打啊,不好對付。”
迎著桀諾望過來的目光,剝落列夫在心里沉吟一句,也不遮遮掩掩了,果斷卸去身上的繃帶,露出滿是小洞的身體。
裘東洞族的人,身體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洞,在身體做出動作時,每一個洞都會發出聲音。
普通的裘東洞族人會以這些聲音尋找到一個特定的旋律,用來干擾敵人的同時,也能增強自身的進攻節奏。
但若是念能力者,一旦契合放出系的系別,就能形成強大的威力。
那等同于,是將氣直接從洞里放出來,所以威力不容小覷。
判斷出桀諾很難對付,剝落列夫打算從一開始就盡上全力。
裘東洞族嗎…真是久違了。
桀諾眼睛瞇起,心里已為剝落列夫判了死刑。
雙方四人,對峙片刻。
驀然間,四人的身影都在原地消失。
緊接著,綠化區的走道上空,響起了陣陣悶響聲,卻不見身影。
派克諾妲手持著銀色左輪手槍,看著黑影相撞間不停發出的悶響聲,神色沉凝。
太快了…
墓地大樓。
赤竹和飛毛兒解決了攔路的陰獸和殺手,然后來到了墓地大樓正大門的前方。
他們看到正門處躺滿了一地尸體,頭顱四處散落,血腥味頗重。
“被捷足先登了。”赤竹向著正門走去。
“嘁,從手法來看,是飛坦和芬克斯吧。”
飛毛兒瞥了一眼尸體,死法是斷頭和扭斷脖子,顯然出自于飛坦和芬克斯的手筆。
兩人越過尸體,才剛剛走入正門,就聽到樓里傳來的慘叫聲和槍響聲。
想來,飛坦和芬克斯正在里面大殺特殺。
“黑幫專門設立的防線也不過如此啊,其他人應該也快到了。”
飛毛兒撇了撇嘴,倒是不打算去里面搶人頭,因為今晚已經殺得夠多了。
在他看來,剛才殺掉的那幾個念能力者,應該是黑幫最后一道防線了。
突破那道防線,今晚的行動不出所料,理應成定局了。
“我們進去吧。”
赤竹沉悶說了一句,隨后向著樓里走去。
飛毛兒默默跟在身后。
他們二人乃至樓里的飛坦和芬克斯,皆是不清楚團隊里有一路被羅給破了。
兩分鐘后,羅來到墓地大樓的外面,也看到了正門處滿地的尸體。
“差不多可以收網了…”
羅突然轉身,朝著一個方向望去。
那里,傳來數股不弱的念力波動。
他看著那個方向,思忖片刻,隨即進入大樓里。
不清楚酷拉皮卡那邊的戰況,也沒有去查看的打算。
現在,有旅團其他的成員進入墓地大樓里,不確定有幾名,但索性直接收網,然后全部干掉。
羅在大門處逗留片刻的身影,卻是被一處大樓頂上的薩玲看到了。
與此同時,街道之上。
酷拉皮卡體內的毒素發作,下半身頃刻無法動彈,而喪花勝券在握,向著他靠攏過來。
那畫著濃重眼影的臉龐上雖是一臉媚笑,卻有一絲不掩的殺機。
酷拉皮卡的右手微動,垂下大拇指的治愈之鏈,回想起了羅曾對他說過的話。
“我在一個地方待了多年時間,親眼見識過各種猛毒。”
“那是弱者擊潰強者的有力手段,想象得到嗎?一條指頭大小的蟲子,毒倒了一頭體積大于它萬倍的生物。”
“所以,我建議你為治愈之鏈增添一項功能。”
酷拉皮卡低頭看著地面,治愈之鏈貼在腳后跟上,散發著微弱的綠光。
喪花來到酷拉皮卡面前,居高臨下看著酷拉皮卡,微笑道:“你的生命還剩下三十一秒,臨死之前,可有什么遺言要交待?”
雖然確定了酷拉皮卡中毒,但喪花并沒有靠得太近。
酷拉皮卡忽的抬頭,眼眸隱約浮現紅光,冷漠道:“受死。”
嘩啦!
中指束縛之鏈應聲竄出,襲向喪花。
喪花臉色突兀一變,聚氣于右手,從衣袖中抽出一柄短刃,砍向襲來的鎖鏈。
鎖鏈應聲彎曲,勢頭被砍落大半。
酷拉皮卡站起身,手臂向左疾甩一下,隨后又飛快蕩到右邊,所引發的力道傳輸到鎖鏈上。
只見那被擊飛的鎖鏈在半空中扭動了一下,由靜到動,襲向喪花的腹部。
噗嗤!
拇指粗的鎖鏈穿過了喪花的腹部,從身后鉆出之際,染上了紅色的鮮血。
“你沒有中毒…”
喪花的紅唇滲出絲絲鮮血,看著神情冷漠的酷拉皮卡,寒聲道:“難道,你是女的?”
酷拉皮卡聞言,從這一句話里得到了些許信息,那就是喪花的香毒可能只對男人起效。
他沒有興趣為喪花解釋,沉默驅使著念力,將鎖鏈變粗。
驀然間,喪花的腹部炸開一陣血霧,卻是鎖鏈變粗,以暴力的手段擴張了洞穿傷勢。
喪花慘叫一聲,口吐大量鮮血,在小滴驚詫注視之下,向后緩緩倒地,已然離死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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