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訴我,不然我踢爆你出老千!”童可人轉頭對著徐一凡低聲地說道。
“都說這是秘技了,概不外傳的,不過看在大家都中國人的份上,給你點線索吧!用點心機記,我只說一次哦!”徐一凡心里狂笑,臉上認真地說道。
“嗯!你說嘛!我記性很好的!”童可人一付我會努力學習地當真道。
“記住!多看看港片,對你有好處的,尤其是賭————圣!”徐一凡怪笑道。
童可人又不是笨蛋,狠狠地瞪了徐一凡一眼,便氣得揮手而去。
徐一凡笑了笑,看到童可人丟在賭桌上的籌碼,眼睛一亮,哎呀!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愛了,讓自己空手套白狼,無緣無故多了幾萬美金,有點后悔沒問她名字了。
徐一凡能變牌的手法其實很簡單,當然,這是對他來說簡單,其他人就算是他教你你也學不會,因為徐一凡是利用自己的次元子空間把外面的牌存進去,然后再取出來,在瞬間替換掉自己手里的牌。
徐一凡把牌收進去自然是直接收荷官手里的牌,因為這家伙的速度太快,而且一張牌的重量也太輕,一張撲克牌瞬間消失,就算是這個時代最尖端的攝像頭,都不可能捕捉得到撲克牌消失,更不要說那個荷官了,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里少了一張牌。
徐一凡看那個往百家樂的童可人也不像是一個缺錢的主,毫無心理負擔地把童可人的籌碼據為己有了,還用自己蹩腳的英文開心地跟一眾鬼佬解釋:“mywife!”結果發現幾個鬼佬都怪異地看著自己,仿佛自己被馬蓉了一般。
“請下注!”荷官繼續朗聲叫道。
徐一凡爽快地把自己身前的幾萬籌碼直接往桌前一推。
“莊!”
“先生不好意思,這邊是普通賭桌,最高只接受一萬籌碼的。”荷官趕緊解釋道:“您如果喜歡往大賭注的,我可以讓一位侍應生送您到vip區,那邊的最高賭注可以十萬籌碼的。”
“這樣子呀!那好吧!我就到你們所謂的vip區look一look!”徐一凡剛好賭性上來了,想玩多幾把,賭場當然是無限歡迎,他們只怕那些贏了錢就退的理智客人,從來就不怕一直賭下去的豪客,彭奕行看到徐一凡有興致,自己當然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跟著徐一凡走進稍微的vip區。
跟徐一凡同一桌的一個鞋拔子臉的老賭徒,像做賊一樣左顧右盼了一下,跟在徐一凡的身后,低聲地叫住徐一凡,想說些什么有欲言而止,貪婪地看了一下徐一凡身后侍應生端著的幾萬美元籌碼,忍不住用自己更加蹩腳的美國方言口音普通話叫道:“尊敬的先生,您要小心您太太,她這一個星期以來,每天都換一個帥氣的新男朋友來賭場玩。”
“我去你媽…!”徐一凡正想一巴掌抽死這丫的,被彭奕行攔住了,低聲地說道:“他說的是那個給你籌碼的女人。”
徐一凡頓時領悟,心里暗道:我擦,那個女人看起來那么正經,想不到是這種人,隨手拿了一張千元美金的籌碼丟給了那個鞋拔子臉的老賭客,老賭客等得就是這一刻,十分感謝地拿著自己的籌碼走了,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又跟在徐一凡的背后走進了vip賭區。
賭場的總經理辦公室。
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了一個白人鬼佬。
“龍先生,您邀請的兩位港島朋友到了。”
龍先生轉頭,竟然是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華人,一個華人竟然是在美國經營起了大賭場。
進門的是羅森跟螃蟹。
“嗨!阿森,終于把你們盼來了。”龍先生看到羅森非常開心地笑著走了過來,握住羅森的手笑道:“最近在忙什么活計,請你過來沒阻礙到你吧!”
“什么話,龍哥你有事召喚,我再忙都要趕過來的啦!”羅森豪爽地笑著答道。
幾人打完了招呼,龍哥又給羅森和螃蟹介紹了一遍辦公室里面的其他幾個鬼佬,都是這個賭場的高層,聽到龍哥說這是他從港島請來幫忙的賭術高手,幾個鬼佬連看都不看羅森和螃蟹一眼,根本就看不起從港島這個小地方來的高手,螃蟹有些氣憤地正要發作,羅森拉著螃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與年輕氣盛的螃蟹不同,羅森早已習慣了西方人對東方人的歧視,只好用實力來證明自己。
“龍哥,現在是什么情況。”羅森直接問起了正事。
龍哥點了點頭,他最欣賞的便是羅森這一點,什么不爽的事情都能押后,正事要緊,識時務。
“事情是這樣的!”龍哥指著vip區的監控顯示屏說道:“這張賭桌有一批人,在我們這里兩個星期以來贏了六千多萬美元,我們雖然知道他們出千,但是又找不到他們出千的方法,那就沒辦法停止賭局,免得其他賭場的人笑話,到時候揚開了,我們就沒法做生意了。”
這家賭場里面的監控攝像儀竟然直通賭桌,除了撲克牌看不到,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位賭客在賭桌上的姿態。
羅森看著賭桌上的一眾賭徒,皺著眉頭問道:“有懷疑對象了嗎?”
“嗯!我暫時的目標定在這七個人身上,因為這兩個星期以來,不管其他的賭客如何變化,這七個人每次都會同時出現的。”龍哥給羅森和螃蟹指出自己的懷疑對象:“我還查到了資料,這個家伙叫宮本太郎,是一個日本人,出色的國際賭徒,我懷疑這次事件就是他帶頭的。”
羅森點了點頭,連美國人花了兩個星期都搞不定的事情,羅森也不敢夸下海口,只好仔仔細細地坐在監視器前看著樓下的畫面。
沒多久,畫面上便出現了一個長相俊美的華人,還有一個頗為帥氣的華人,這兩人正是徐一凡跟彭奕行,好巧不巧地他們也坐到了羅森要監視的那一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