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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聯手、聯手

  署長辦公室。

  “署長,現在這件案子交給徐一凡辦理,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吧!”標叔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清茶叫道。

  “嗯!出事的是O記的頭,又牽扯到重案組的陳家駒,徐一凡跟兩邊都有不小的交情,交給他辦理確實是一個好點子。”署長笑道:“之前還擔心徐一凡不想趟這渾水,現在看來人家壓根就沒想那么多。”

  “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家駒先。”標叔叫道:“對了,記者快到了,你最好準備一下,肯定會有記者提文sir被殺的案子的。”

  林署長搖了搖頭,懊惱道:“哎!原本好好的一個慶功發布會,兩天之內破銀河中心的爆炸案,多威的一件事,現在搞得.....”

  ......

  O記。

  徐一凡掛掉了陳家駒的電話后,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想了想,李文斌沒有說話,等徐一凡思考。

  “李文斌,署長已經全權委任我查文sir被害案了,你幫我查下文sir最近都跟什么接觸了,銀行流水賬單,還有文sir去被害地點的原因。”徐一凡吩咐李文斌道,他當然知道文建仁不是什么好警察,但是也要找到證據才行。

  “徐sir,你的意思....”李文斌小心翼翼地問道:“文sir他......”

  徐一凡搖了搖頭,“我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你私底下查,不要讓其他的同事知道。”

  “明白!”李文斌看徐一凡一副把自己當心腹使用的樣子,興奮地臉上的青春痘都亮了起來。

  “嗯!查到什么重要線索打我私人電話,我出去一下。”徐一凡說著拿起桌子上的大哥大便走了。

  ......

  出了警署的徐一凡想了一下,撥通了莎蓮娜的電話。

  “莎蓮娜,起床了嗎?我在公寓樓下等你,有事。”

  “噢噢!你等等,我馬上下來。”莎蓮娜驚喜地叫道。

  可憐徐一凡一個直男,哪里明白女人說‘等等’、‘馬上’的意思,硬是在公寓樓下站著等了一個小時,曬得滿頭大汗時,莎蓮娜才聘聘婷婷地走下樓來,打扮得婀娜多姿、嫵媚動人,好像要出門約會一般。

  “你傻呀!干嘛不上來,在樓下站著。”莎蓮娜嬌嗔了一下,拿起一片方巾擦了擦徐一凡額頭上的汗水。

  徐一凡一臉倒霉的衰樣。

  傻?可能吧!早知道就不叫莎蓮娜了。

  “走,開你的車。”徐一凡低聲叫道:“家駒和阿美出事了。”

  “啊?”莎蓮娜驚叫了一聲:“家駒不是去救阿美了嗎?”

  “你先去開車,我路上再跟你解釋。”

  ......

  郊外的一個破落的院子里面。

  陳家駒透過窗口看著路上的一輛小轎車,仔細看了下后面有沒有跟來,這才把眼光轉回小轎車上。

  只見車上下來兩個人,陳家駒皺了皺眉,從警署到這里兩個小時足夠了,而徐一凡卻晚到了一個多小時,由不得陳家駒不謹慎,待看清楚另外一個人是莎蓮娜后這下放松了下來,徐一凡若是來拘捕自己,自然不會帶著莎蓮娜了。

  “莎蓮娜姐姐!”陳家駒和徐一凡還沒開口說話,阿美看到莎蓮娜便跑了過去。

  看到陳家駒欲言又止的樣子,徐一凡笑道:“莎蓮娜,你不是買了早點嗎,你跟阿美上樓先吃,我和家駒有些事聊。”

  “莎蓮娜姐姐,你買了吃的呀!”阿美歡喜地道。

  “給我也先來一點吧!餓死了。”陳家駒尷尬地道。阿美吃得少,可能還沒怎么餓,他自己可是大胃王,昨晚沒吃飯到現在早就餓地慌了。

  “什么情況?”等陳家駒吃得差不多了,徐一凡才問道。

  陳家駒看了徐一凡一眼,沉聲道:“我說文建仁想殺我,你信不信?”

  “嗯!然后呢?”徐一凡點了點頭。

  徐一凡平淡的表情倒是讓陳家駒愣住了,一時之間有些語塞,不知從何說起,算了,還是不要跟徐一凡玩深沉了,趕緊把所有知道的和猜測的全盤托出,一起想辦法。

  “你是說朱滔指使文建仁去殺你,然后他們臨時改變了計劃,用你的槍殺了文建仁然后誣陷你殺警察。”徐一凡問道。

  陳家駒搖了搖頭:“不不,應該是朱滔一開始便想殺文建仁,然后嫁禍給我的,瞞著文建仁以為是要殺我而已。”

  徐一凡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不對,要嫁禍給你,殺任何人都可以,為什么要殺文建仁呢?照你的說法,文建仁應該是朱滔的在警局里面的內鬼,重要性不言而喻,沒理由要犧牲文建仁吧!”徐一凡記不大清楚原著是什么情況,疑惑地問道。

  看到徐一凡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陳家駒大聲地叫道:“這個我怎么知道,說不定他們鬧翻了呢?”

  “鬧翻了?”徐一凡點了點頭,就姑且當如此吧。

  “不是!”陳家駒突然想起他找徐一凡來不是問這些的,趕緊叫道:“現在是誰負責這單案子,你通知他趕緊封鎖走私出港的船只。”

  “我負責的。”徐一凡奇怪地問道,這有什么關系嗎?

  “那太好啦!”陳家駒歡喜地跳了起來,在地上搓著手轉來轉去。

  “用我的槍殺文建仁的是朱滔的手下沙皮狗,搶我槍的叫肥彪,如果他們兩個跑路了,那我就洗不清了。”

  徐一凡望了望莎蓮娜。

  莎蓮娜搖了搖頭,朱滔的手下那么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己怎么會都認識,看到自己幫不上忙,莎蓮娜悶悶地道:“阿美不是可以作證陳sir沒有殺人嗎?”

  “那怎么可能,阿美是我女朋友,怎么作證?”陳家駒氣憤地道:“法官是不會相信的。”

  “喂!鎖骨,我叫你幫我刮沙皮狗和肥彪出來,你到底找到沒有?”陳家駒借徐一凡的移動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后罵道。

  “陳sir,我做事你放心啦!晚上兩點鐘,尚昆的碼頭,這兩條粉腸準備著草去柬埔寨哦,現在應該已經貓在碼頭等船了,”鎖骨在那頭叫道:“陳sir,你小心一點呀!我剛剛收到信息,你現在被警方通緝,別被逮到了,你欠我三次的線人費還沒付清呢。”

  “放心,我沒死就一定不差你錢。”陳家駒罵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把電話還給徐一凡后,陳家駒道:“我的線人查到沙皮狗和肥膘今晚兩點會在尚昆碼頭坐走私船離開港島。”

  徐一凡點了點頭,看來陳家駒十幾年的差不是白當的,人面確實很廣泛,這么快便找到了人。

  “那沒問題了,我晚上親自帶隊去碼頭,逮捕那兩個家伙回警局審問。”

  陳家駒想了一下搖頭道:“阿凡,我想現在去船廠抓人,免得夜長夢多,我一個人去。”

  “家駒,外面都是你的通緝令,要不還是讓徐sir去吧!”阿美擔心地道。

  “我想自己親手逮捕那兩個家伙,洗清我的清白。”陳家駒堅定地道,朱滔為了陷害他,是堅決不會為他作證的,現在只有沙皮狗和肥膘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有自己出馬,陳家駒才安心。

  看陳家駒這么堅決,徐一凡也不好說什么。男人間的友誼便是這么奇怪,他可以勸阻你,可以幫助你,可是一旦朋友決定好了,那么明知是錯的,他也會支持你。

  阿美原本希望徐一凡勸一下陳家駒,結果徐一凡直接拔出自己的配槍,遞給陳家駒。

  “嗯!你的配槍現在在證物房,先用我的槍吧!”

  陳家駒作為一名老警員,自然明白如果警署知道徐一凡的配槍離身,會是什么樣裁的處分,但看著徐一凡同樣堅定的眼神,只擠出了兩個字:“謝謝!”

  “自己小心,我回警署會向署長申請先撤銷你的通緝令,起碼可以讓伙計看到你不要開槍拘捕,先匯報警署。”看到陳家駒往外走去,徐一凡沖著他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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