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落在了我的手中,就不想說點什么嗎,”冷峰點上根煙,問道。
“你、你想讓我說什么,”科爾問著。
“比方說,你是哪個國家的軍官,你調遣而來的那些軍隊,率屬于哪個國家,今晚你們能夠如此迅速的趕到,將我與我的戰士圍困住,是誰給你走漏的消息,”冷峰問著。
科爾臉色一僵。冷峰所問的問題都是機密,一旦他作答,即便是能夠活著離開,回歸之后也逃不過軍法處置。
“你想知道答案,做夢吧。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張一張口回答你的任何問題。”科爾鐵了心說道。
“死,落入我手中,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啊。”冷峰站起身,他拍了拍手,說道,“那就試試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吧。”
說著,冷峰看向熊子,說道:“大熊,這家伙有點皮癢,你給他按摩按摩。”
“嘿嘿,,”熊子嘿然冷笑著,他搓了搓一雙寬大如蒲扇般的手,說道,“老子早就想捏一捏他的骨頭了。老大,你放心,不出三分鐘,這軟蛋子肯定乖乖臣服。”
熊子說話間,他的雙手搭在了科爾的雙肩上,他施展而出的是‘分筋錯骨手’這一種極其殘酷難忍的審訊手法。
外力的作用之下,使得筋骨錯位,甚至將筋膜、筋皮給分離出來,那種痛苦當今世上只怕無人能忍。
因此,當熊子雙手按下去,科爾的雙肩關節上不斷地傳來‘咔嚓’聲響的時候,科爾一張臉色徹底的變了,一顆顆冷汗涔而落,他忍不住張開口,嘶聲裂肺的慘嚎起來。
猶如萬蟻噬骨,又像是萬蛇咬噬,那種足以讓人毛骨悚然的痛苦真的是讓人無法承受。
科爾渾身都在顫抖,撕心裂肺的慘叫,可他卻無法暈死過去,在熊子的控制之下,他想要暈過去都不可能。只能保持著理智的清醒,而理智越是清醒,體會到的那種痛苦之感越是清晰。
熊子說三分鐘都是高看了科爾,這才過去一分鐘,科爾的心理防線直接崩潰,他大聲的嘶喊著:“我說,我說…求求你,讓他停下來…啊,該死,讓他停下來,我全都說…”
冷峰向熊子,示意了他一眼。
熊子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手,咕噥了聲,說道:“真他媽是個軟骨頭,老子才剛開始呢,后面的大招都還沒用上。”
說話間,熊子伸手抓了科爾的下頜骨,防止他咬舌自盡。
“我、我是西洋盟軍的一名軍官。”科爾說道。
“西洋盟軍,什么時候出現了個西洋盟軍,”冷峰皺了皺眉。當今世上最強大的軍事聯盟就是北約,北約也是公開于世的。至于這個西洋盟軍,冷峰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西洋盟軍是隸屬北約聯盟下的一個秘密軍事力量。所執行處理的問題是聯盟各國內不方面直接出面的,比方密的軍事武裝力量的打壓,偷襲,暗殺等等。”科爾開口說著,將這個秘密供了出來。
穆恩也走了過來,聽到科爾的話后他臉色也出現了一絲意外之色。
冷峰略微思索,也就明白了過來,這西洋盟軍的角色有點類似于華國在在明朝時期的東廠、錦衣衛的角色有些類似,充當的就是北約的爪牙。
北美、歐盟那邊的國家,有些事情不方便以著國家抑或北約的名號出面,那這時候西洋盟軍就派上用場了,他們是一支秘密存在于世的聯盟軍隊,可以行刺、暗殺、截殺、鎮壓,竊取情報等等。
這讓冷峰想起,他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那名校官曾對他說過,由于方傲晴竊取到的情報極為特殊,因此北美歐盟那邊表面上不會有任何的舉動,也就是說不能以國家名義追捕方傲晴。同樣的,華國這邊也不能公開的接引方傲晴。
雙方似乎達成了一種約定成俗的共識。
在這樣的情況下,歐美那邊所能做的就是動用他們密的不為人知的軍隊力量去截殺方傲晴。
如此一來,西洋盟軍也就出動了。
“你今晚能夠如此迅速的率軍前來合圍,是誰給你通風報信,”冷峰語氣一沉,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了上層的密報,說你們就藏身在此地,我是奉命率軍前來圍殺。”科爾說著。
冷峰看著科爾,心知他所說的應該不假,看來那位暗中通風報信的人物身份還真的是不簡單,直接聯系的是科爾的上層。等同于直接跟這支密的西洋盟軍的上層軍官取得聯系,出賣了他與龍炎戰士。
“你們所要追殺的那名女特工,她獲取到的是什么樣的情報,為何值得你們如此的大動干戈,”冷峰又問著。
“我、我不知道…準確的說,具體的情報內容我不知情,只是隱隱知道好像跟生化武器的秘密有關。”科爾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生化武器,”
冷峰眼中的目光泛起了絲絲寒芒。
當今世上,對于各個國家而言,生化武器都被明著列入了禁用武器范疇內。
九十年代初,聯合國擬定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約》,成員國也紛紛簽署。但這一公約并沒有使一些國家停止研制生物武器,只是更加隱蔽。
看來,方傲晴應該是竊取到了歐美那邊一份極為重大的關于生物武器研制的秘密,而研制生化武器本身就是違反國際公約,這個秘密當然拿不上臺面來交涉。因此,歐美那邊所能做的就是排除私軍隊前來截殺。
可以說,西洋盟軍派來的軍隊力量已經很強大,武裝直升機、裝甲戰車,地面精銳的步兵戰士,優良的武器裝備等等。
但可惜的是,他們遇上了冷峰。
如若遇上的別的特種戰隊,或許早就被科爾率領而來的軍隊力量給殲滅得一干二凈了。
“謝謝你的坦誠。但是很抱歉,我還是不能放你一條活路,因為我們是敵人。當然,你也算是讓我敬重的一個敵人,我會讓你有尊嚴的死去。”冷峰開口,他接著說道,“即便是我放你一條生路,你泄露了如此秘密,只怕你的下場會更加悲慘,也會連累到你的家人。”
說話間,冷峰拿過來一把手槍,將彈匣彈下,取出多余的子彈,只留下一顆子彈在彈匣內。
“在戰場上,真正的戰士永遠都會留下最后一顆子彈,當走投無路的時候,這顆子彈就是為自己而留。寧愿有尊嚴的死去,也不落敵人之手。”冷峰說著,將這把手槍丟到了科爾的面前,接著說道,“現在,我給你這樣一個機會,讓你保存尊嚴的離開。”
科爾看向冷峰,又看向面前的那把手槍,他的左手慢慢地伸了過去,整只手臂都在顫抖。
就在他的左手接觸到這支槍的時候,他腦海中曾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拿起槍,射殺冷峰。
但是,這個念頭僅僅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罷了,他心知這樣做根本沒有用。熊子就站在他的后面,他有任何的異動,那只寬大有力的手將會第一時間捏斷他的咽喉。
即便是沒有熊子在他身后,面對著高深莫測的冷峰,他敢肯定,他真要想拿槍對付冷峰,只怕槍口都還未來得及指過去,他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最終,科爾拿起這支手指,槍口抵在了自己左側腦袋的太陽穴部位,他看向冷峰,說道:“謝謝。”
槍聲響起,科爾的身體緩緩倒下。
戰爭,從來都如此,戰敗,唯有死。
只是,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像科爾這樣保存一絲尊嚴的離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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