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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0章 中計

  床上的這個女人,腳上穿著黑色的長靴,長靴之上是黑色的絲襪,腰間是一條黑色的皮質短褲,往上是一件黑色的外套。她的一只手壓在肚子下面,一只手拿著手機。金色的秀發,比較散亂,一看這個衣著和體態,絕對是帕麗斯無疑。

  張禹端詳了兩眼,并沒有感覺到帕麗斯的呼吸,看樣子,應該是之前打過電話,很有可能是昏了過去。

  “帕麗斯!”張禹立刻招呼一聲,并沒有聽到帕麗斯的回答。

  “帕麗斯......”見帕麗斯不出聲,張禹走到床邊,伸手抓住帕麗斯的手腕,只一觸及,張禹就發現不對。

  帕麗斯的手腕尚溫,但是卻沒有半點脈搏,那手腕看似肌膚,卻又不同于人的皮膚。

  “什么情況?”張禹為之一愣,猛地一掀帕麗斯的身體。

  緊接著他就看到,帕麗斯的身體倒是沒什么,可是那張臉,竟然沒有五官。確切的說,就像是服裝店里的模特一樣。

  “中計了!”張禹的心中立時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與此同時,張禹突然嗅到,“帕麗斯”身體上,傳出一股味道。

  這股味道,他好像在哪里聞過。很快,他就感覺到腳下有點發軟,身上燥熱難當,身子乏力,就連身子骨都有些酥麻。

  張禹急忙屏住呼吸,轉身就朝門口跑去。剛剛進來的時候,房門沒有關,可當他來到衛生間外的過道時,意外的發現,房門竟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堵墻。

  “原來是個困陣加幻陣!”張禹馬上給出答案。

  進來的時候,雖然能夠感覺到陣法的氣息,可是陣法并沒有完全催動。料想肯定是在自己觸碰假帕麗斯的身體時,才令陣法催動。

  張禹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實在是有點著急了,估計帕麗斯現在已經落入因扎吉的手中,這個陣法就是人家給他設計的。

  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破陣離開這里。張禹直接閉上眼睛,用心眼去感受這里的一切,他很快發現,在棚頂之上,懸浮著一個巨大的螃蟹,

  螃蟹的身上,有著一個又一個的白色光點,這些白色光點,似乎點點相連,這才形成巨大的螃蟹的影子。

  張禹對西方陣法已經有了一些領悟,明白這應該是巨蟹座。螃蟹十分堅硬,此刻的自己,就如同被困在螃蟹殼里。

  “不就是一個巨蟹座的陣法么......”張禹淡淡一笑,“想要破你,簡直是易如反掌......”

  如此陣法,張禹怎會放在眼里,他睜開眼睛,又打量起頂篷的情況。在頂篷這里,掛著一個吸頂吊燈,周圍還有射燈,這些燈光連在一起,便是那只大螃蟹。也就是說,陣眼就在某一個燈上。

  當然,張禹明白,有些陣法,陣眼可不是隨便讓你試的。一旦試錯了,很有可能會促發陣法中更大的威力。因為有一些陣法,不是說一下子就能引發出最強的威力,需要有人來觸動,方能發作。

  所以,張禹不敢隨便亂世,在確定頭頂所有的燈光所在之處,他閉上眼睛,再次觀察起那些光點,尋找哪一個是陣眼。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咔”地一聲輕響,這讓張禹為之一愣,連忙睜眼眼睛,朝聲響的位置看去。金錢劍護在胸前,左手的玉虛繩蓄勢待發。

  只一瞧,就見一個女人出現在衛生間面前的走道上。

  這個女人,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黑紗,黑紗之內,黑色的文胸和黑色的小褲褲依稀可見。在她的腿上,穿著黑色的漁網絲襪,腳上都沒有穿鞋。她那一頭金色的秀發,灑在肩頭,肌膚白皙,朱紅的櫻唇叫人垂涎,不是帕麗斯,又是何人。

  “帕麗斯......”張禹疑惑地說道。

  “啵......”帕麗斯沒有出聲,只是上下嘴唇一動,給張禹來了個飛吻。

  緊接著,她的手在旁邊的墻壁開關上一碰,房間內原本明亮的光線,一下子變得暗淡,如此一來,這般衣著的帕麗斯顯得更是朦朧、性感、誘惑。

  “嘟嘟嘟......嗚嗚嗚......”緊接著,幽幽的音樂上響了起來。

  音樂聲十分的美妙,就好似電影中出現曖昧橋段時,所出現的伴奏。

  謝麗爾慢慢地朝張禹走去,她的身段婀娜,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

  “你是什么人?”張禹厲聲說道。

  話音一落,手里的玉虛繩直接飛了出去。

  “噗通!”

  “哎呦!”

  好家伙,性感的帕麗斯登時被玉虛繩捆了個結實,當雙腳一被捆住的時候,她身子不穩,結結實實向地上撲去,狠狠地摔了一跤,嘴里更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你是什么人?”張禹再次問了一遍。

  帕麗斯就摔在他的身邊,他輕輕一腳,將帕麗斯趴在地上的身子給翻了過來。

  “我是帕麗斯......干什么一上來就動手......你敢不敢有點情調......”翻過來的帕麗斯,直接委屈地叫道。

  也是張禹手下留情,沒有將她的腦袋,一并給捆起來。

  “你是帕麗斯......”張禹蹲下身子,隔著繩子,抓住帕麗斯的手腕。

  他也不是給帕麗斯把脈,而是先用心眼查看帕麗斯的情況。很快確定,這一來不是幻覺,二來對方確實是一個人。

  “我不是帕麗斯,還能是誰啊?”帕麗斯又是委屈地喊道。

  饒是如此,張禹也沒有馬上松開玉虛繩,而是說道:“你在電話里不是說,正被因扎吉追殺么。可是你穿成這樣,絲毫沒有半點被追殺的意思。另外,這里的陣法又是什么意思?”

  “我......我開玩笑的......”帕麗斯一副無所謂地說道。

  “你......你有沒有搞錯......”張禹皺眉說道:“這大晚上的,你沒事閑的啊......”

  “反正我就是沒事閑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樣......你要是覺得我有問題,干脆殺了我好了......”帕麗斯撇著嘴說道。

  “我可沒閑心殺你!”張禹嘴上的這么說,卻是伸手摸下帕麗斯的臉。

  他的手還算溫柔,這只是為了看看,躺著的女人是不是帕麗斯本人。從聲音上判斷,就是帕麗斯,但也需要穩妥起見。

  然而,讓張禹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自己的手才一撫摸帕麗斯的臉,帕麗斯的嘴里就發出輕吟,聲音十分的美妙動聽,“嗯......”

  “你干什么啊?”張禹已經確定,躺著的女人確實是帕麗斯,并沒有絲毫問題,他又是沒好氣地說道。

  “我舒服......該你什么事......”帕麗斯倒是直截了當。

  “我干什么了,你就舒服......”張禹皺眉說道。

  “嗯......”帕麗斯可不管那些,跟著又是發出輕吟之聲,嘴里幽幽地說道:“人家被你這么綁著......真的是好難受啊......”

  房間內的音樂聲仍在繼續,配上帕麗斯的聲音,更是婉轉悅耳。

  “你可真是要了命......”張禹一揮手,帕麗斯身上的玉虛繩直接回到他的掌中。

  張禹跟著說道:“趕緊起來,把陣法給收了!”

  帕麗斯并沒有馬上起來,只是緩緩地抬起手伸向張禹,嘴里清幽地說道:“剛剛摔了一跤......身子骨都好散了......你能不能拉我一把......”

  “摔一跤就起不來了,我怎么不信,你自己起來!”張禹又是故意沒好氣地說道。

  “我哪能和你比啊,你上來就二話不說,直接將人家給捆起來,摔得人家好疼......人家現在還沒緩過來呢......你連拉我起來都不答應......還讓人家撤回陣法,這是你自己來吧......”帕麗斯說話的語速很慢,聲音中透著媚氣,一雙眸子更是目光流轉,充滿了迷離。

  如此的音樂,如此的聲音,加上她身上穿著的性感黑紗,叫人如何受得了。

  張禹剛剛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身子骨有些發酥。現在可好,不禁更加的燥熱,聽到帕麗斯的小聲音,他的身子骨又是一陣酥麻。

  剎那間,張禹猛地反應過來,就是剛剛掀開床上假人時,自己不僅僅是觸動的陣法,更是掀起了藏在上面的藥物。那藥物不是別的,肯定是上次在龍湖山莊的別墅中吸入的那種,能夠催發人qingyu的藥物。

  張禹沒敢去扶帕麗斯,連忙朝衛生間那邊走去,躲開帕麗斯,并且用真氣去壓制自己吸入的藥物。

  “怎么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帕麗斯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禹跟著聽到,帕麗斯從地上爬起來的聲音,以及向他走過來的輕微腳步聲。

  轉眼間,帕麗斯就來到張禹的身后,她的一雙胳膊,從后面緩緩地將張禹給環住。那綿軟的嬌軀,從后緊貼住張禹的背脊,踮起腳尖,下巴搭在張禹的肩膀上。

  “你又要做什么?還不趕緊撤去陣法。”張禹在這一刻,不禁有點緊張。

  “你著急什么......”帕麗斯用綿軟的聲音說道:“這里有幽美的音樂......難道你就不能紳士一點......陪我跳一支舞......”

  “我不會。”張禹很是干脆。

  “就算不會,也不要煞風景......”帕麗斯說著,身子一轉,繞到了張禹身前。

  她的右手,很是自然地拉住張禹的左手,她的左手,將張禹的右手拉到她的腰間,跟著放到張禹的右肩膀上。

  “跟著我的步點走......”帕麗斯柔媚一笑,向前跨了半步。

  張禹只是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帕麗斯時不時的向前移動腳步,時不時地向后移動腳步。張禹不會跳舞,唯有跟著她的步點走。

  漸漸,張禹發現,眼前的那個女人更加的漂亮了,在舞步來回移動的情況下,自己根本無法用真氣來壓制心中的火熱。這個女人,太迷人了,朱紅的嘴唇,流動而又迷離的目光,這讓張禹都有點不敢面對她。

  可是,張禹的視線只是稍微向下,又能看到那襲薄薄的黑紗。黑紗之內就是那白皙的肌膚,帕麗斯的文胸好像不大,令其中的一對仿佛就要奪眶而出。

  這一刻,張禹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口水。

  帕麗斯的俏臉,慢慢變紅,她的嘴角上翹,那動人的微笑,仿佛勾魂奪魄。張禹的反應,當然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她沒有說話,仿佛是擔心,自己的聲音影響到現在的氛圍。她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已經完全陶醉。她能感覺到,張禹放在她腰上的手,是那樣的火熱。

  只是,張禹除了這個舉動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舉動。這一點,讓她十分的佩服,若是旁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恐怕那只手已經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了。

  帕麗斯的右手輕輕地松開左手,順著張禹的手臂,滑到張禹的肩膀上,慢慢繞過脖頸,從后面勾住張禹的脖子。

  “舞也跳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可以撤掉陣法了......”張禹口干舌燥地說道。

  “不要說話......”帕麗斯軟綿綿地來了一句,身子輕輕一扭,她的后背沖著床邊。

  她又繼續移動腳步,嘴里又輕聲說道:“把另一只手也放到我的腰上......”

  她的聲音,好似充滿了魔力,張禹的右手,現在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聽了她的話,只好放到她的腰上。

  帕麗斯和張禹隨著隱約,向前走了幾步,接著又向后走來。幾步來到床邊,她好像是一不留神,在腳后跟碰到床邊之時,身子不由得向后一仰,直接摔到床上。

  張禹的后勃頸被她勾著,因為身上火燙,現在都有些迷失。張禹不由自主地跟著帕麗斯一起倒下,正好是撲在帕麗斯的身上。

  兩個人臉貼的很近,帕麗斯的嘴里,發出輕微的喘息。感受到她的喘息,張禹同樣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濁重的呼吸,“呼......”

  帕麗斯的一雙妙目望著張禹,她放在張禹脖頸后的手,輕輕用力,朱紅的櫻唇輕輕撅起,眼簾慢慢地合上。

  此時此刻,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這種火熱,更何況是之前吸入藥物的張禹。

  四片的火熱對在一起,剎那間,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美妙而又清幽的音樂仍在繼續,在音樂聲的催動下,兩個人就好像著魔一般,特別是帕麗斯,嘴里發出聲音,與音樂聲交織在一起,已然成為這世上最微妙的樂章。兩個人是那樣的忘我,是那樣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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