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面響起鐵頭的聲音。
院門打開,鐵頭從外面跑了進來,女司機反手關門。鐵頭幾步跑到華雨濃的面前,恭敬地說道:“小姐,剛剛外面路過的車都是運兵車。”
“運兵車…”華雨濃不禁詫異,“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運兵車跑到這里來。”
“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看方向,應該是去海門山的。可能是那里出了什么事。”鐵頭說道。
“立刻派人去調查,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另外,聯系咱們安插在部隊里的人,幫忙了解一下。”華雨濃立刻下令。
“是,小姐!”鐵頭立刻點頭答應。
區領導大院的小樓內。
潘云靠在張禹的懷中,雖然她穿著睡衣,可依舊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胸膛的火熱。這份火熱,仿佛能將人的心給融化。
潘云又不是鐵石心腸,不但如此,她對這個男人更是有說不出來的感覺,有著無比的好感。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現在除了克制著自己,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之外,竟然都沒有做出半點反抗。
要知道,以潘云的身手,就算打不過張禹,可在張禹不使用法術的前提下,誰能制服誰都不好說呢。
“這家伙......是在做什么......這…我…”潘云明明知道張禹這是在赤果果的耍流mang,但就是不愿掙扎,心里不住地冒出莫名其妙的問題。
“他是不是喜歡我......以他平常的為人......不應該這樣的......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來。
在夏月嬋的房間內,夏美人的舞步終于停下。
她感覺到有些疲倦,又一次轉回身子,走到窗邊,看向外面的星空。
“輕舞霓賞,只為伊人......”夏月嬋輕輕地唏噓一聲。
她現在已經不愿再給任何人跳舞,只為一個人。但是少了伴奏,讓她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你什么時候會再想起我......我等著你......”夏月嬋幽幽地說道。
就在她停下舞步的同時。
床上躺著的張禹,腦海中突然漆黑一片,剛剛的旖旎美景,已然消失。
不過,在他的掌中,卻是那樣的真實。
他能夠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手里抓著真么。而這東西是什么,他在清楚不過。
“一定是月嬋......”張禹在心中直接給出定謂。
此刻的他,有些迷糊,如果不是這種真實感,他會認為剛剛做了一場夢。可是現在,他并不這么認為。
接下來,他又行動了。
說來也巧,夏月嬋的身材其實和潘云不同,但在某些地方,潘云比夏月嬋大的不多。在這種情況下,還真叫人難以分辨。
“他果然沒睡,果然是故意的…”潘云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了,就連自己的身子,都被這家伙給翻了過來。甚至…
剎那間,她更加的緊張,劇烈的心跳讓人想忍都忍不住了,嘴里直接發出了美妙的聲音。
乍聽到這個聲音,張禹意識到有點不對,這個聲音,好像不是夏月嬋的。
房間內擋著窗簾,黑暗之中,張禹剛剛也沒有注意邊上的女人是誰,只是先入為主地認為是夏月嬋。
一瞬間,他趕緊抬起頭來,當瞧到這人的臉時,他不禁嚇了一跳,“我......”
張禹終于反應過來了,今晚睡在潘云的家里,身邊的女人,自然是潘云。主要是剛剛的那個夢做的不好,如夢如幻,讓人迷醉,就跟上次和夏月嬋在夢中,幾乎是一模一樣。
聽到張禹的聲音,潘云忙睜開眼睛,二人四目相對,她看到張禹的眼中盡是驚慌。
此刻的她,也是又羞又臊,你張禹要是一直就那樣了,倒還好說,你現在突然停下來,來這么一嗓子,眼中還沒有半點柔情蜜意,光是慌張了,換誰能受得了。
“啪!”
情急之下,潘云抬起手來,一個耳光直接抽在張禹的臉上,嘴里罵道:“你流mang!”
張禹看到是潘云的時候都懵了,哪能躲過這一耳光。
挨了這一下之后,倒是把他給打清醒了。
張禹急忙捂著腮幫子,苦著臉說道:“誤會啊......”
剛剛他還在那個啥,嘴上少不得有不少唾液,此刻說話著急,吐沫星子都噴了出來。說來也巧,正好濺在潘云的身上。
潘云感覺到有點涼,忙將睡衣的領口抓緊,嘴里氣憤地叫道:“誤會!這也叫誤會!”
在這種情況下,便宜都讓你張禹給沾光了,然后回頭跟人家說誤會,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按照老司機的經驗,潘云都認頭讓你摸了那么久了,只要說點柔情蜜意的話,基本上當場就拿下了。
奈何,張禹他不擅長這個。他現在心中就剩下著急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總不能說,我剛剛認錯人了,把你當成了別的女人,所以摸錯了。
你家人家床上躺著,結果來個認錯人。
這種話要是說出口,智商估計就是負數了。張禹就算是情商不高,但他的智商還是可以的。不至于二B到這個份上。
略一遲疑,張禹想出一個連他自己都很難認同的借口,“我......我剛剛是在給你吸毒......治病......”
這話說出口,他都恨不得把腦袋朝墻上磕兩下。
不過,該說不說,在關鍵時刻,張禹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要不然能經常演戲,扮豬吃虎么。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做到了臉不紅心不跳,臉上除了一抹歉意,就剩下一本正經了。
見到張禹一本正經的說瞎話,潘云不由得一愣。
昏暗之中,她能看到張禹的臉上帶著歉意和誠摯,這倒讓人頗為意外。
潘云遲疑了一下,雙手扔著抓著睡衣,擋著胸口,嘴上終于詫異地說道:“你說......這是......給我......吸毒治病......”
“嗯......”張禹硬著頭皮,點頭應了一聲。
最為令人佩服的是,臉上竟然還能露出無辜之色。看來在大城市生活久了,加上總是裝死糊弄人,演技是越來越高。
“吸這里能給我治病解毒......”潘云有些唏噓地說道。
她的一雙眸子,還是直勾勾地看著張禹,看得出來,她自己都有點松動,畢竟張禹實在是太神奇了。
想想也是,一個從來不當著你的面說假話的人,偶爾說一次假話,還真就能讓人難辨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