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路易斯的質疑,米開羅只是輕輕搖手,說道:“咱們去忙咱們的吧。”
說完,他就當先朝入口的大門走去。
路易斯見他這般,只能無奈答應。
張禹獨自離去,其實他很想知道,眼下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人。
這個地方很大,想要一下子走個遍,難度實在很大。張禹漸漸有了數,二百平米的石室,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個。
華雨濃到底來沒來,這一點實在把不得準,一切都有可能。
張禹一口氣走到最左側的石室,然后順著路往上走,他的耳朵注意傾聽,但是聽不到半點動靜。
仿佛偌大的城堡之內,除了自己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張禹也有點餓了,取出來一塊壓縮餅干,吃了起來。他一邊慢慢的吃,一邊往上走,他很快現了一個問題,自己考慮的挺多,就是沒帶水。也是因為一個下到這種地方,身上又是羅盤,又是法器,還帶了餅干,實在沒地方帶水了。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管洋鬼子要了,要是不給,就只能搶了,誰怕誰呀?小命更重要,不想打也得打。
過了一會,張禹來到了最前面的石室。在這個石室中,依舊和其他的那些石室一樣,中間有一尊開山祖師爺的雕像。
張禹望著雕像,心中暗自嘀咕,祖師爺為什么會在這里呢?這個無望冢,到底是誰建的,跟祖師爺又有什么關系。
看著上面的蝌蚪文,張禹又是直咬牙。
他轉身朝右邊走,在走過了兩間石室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臭味。
沒錯,是尸臭味!
“嗯?”張禹沉吟一聲,心中再次納悶,這里怎么還會有尸臭味。
雖說前面有死人,可是不可能這么快就臭了,這其中必有原因。
張禹當即加快腳步,朝前面的石室趕去。
黃金海岸。
套房之內的大床上,鮑佳音與夏月嬋二女正坐著詭異的動作。
她倆的雙腿叉在一起,彼此抓著對方的手,這般高難度動作,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出來的。
二人的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看來沒少折騰。
這時,夏月嬋突然皺了皺眉,低聲說道:“累死我了一點也不好玩”
“怎么說呢我也覺得有點怪”鮑佳音見她這么說,也如此說道。
“我看你這半天夠用勁的了,狀態比我好多了,怎么還覺得怪了”夏月嬋好奇地問道。
“以前咱倆,折騰一陣子就能那個啥了可是現在,折騰了半天也沒有那種感覺總覺得,差點什么”鮑佳音有點難為情地說道。
“是不是差他那個呀”夏月嬋低聲說道。
說完這話,夏月嬋的俏臉不由得一燙。
好在她的雙頰已然潮紅,倒是看不出來什么異常。
“怎么說呢好像就是差那個以前沒跟他那個的時候,還不覺得差自從做過之后真覺得少點了”鮑佳音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像是這么回事你別那個姿勢了,累死我了過來躺會”夏月嬋說道。
“好,我也累的夠嗆”鮑佳音說著,把腿挪開,回到床頭,夏月嬋的身畔躺下,還順手摟著夏月嬋。
跟著,她又從床頭拿起煙來,準備點上一支。
不想,夏月嬋直接說道:“要抽出去抽,我懷孕了!”
“好好好我不抽了”鮑佳音把煙丟回去。
“還挺不情愿的呢”夏月嬋撇了撇嘴。
“哪敢呀?”鮑佳音趕緊將夏月嬋抱進懷里。
“佳音你說這事可真怪了以前咱倆就不喜歡男人,結果自從認識了他,還都給了他了現在,咱倆連做那個都覺得沒勁總覺得差點那點東西”夏月嬋撅著嘴說道。
“誰說不是么,跟他那個的時候,我也不覺得如何累,而且還特別的舒服以至于,咱倆做的時候,都沒以前有味了還有那家伙的手法也挺好的”鮑佳音倒是不見外,什么都說。
“我就是被那家伙按摩按的,以至于神魂顛倒幾天不按的話,都覺得不得勁”夏月嬋有點委屈地說道。
“那我給你按會。”鮑佳音趕緊說道。
“拉倒吧,你那手法呀,不是輕了,就是重了,差的遠了”夏月嬋不屑地說道。
“我也知道,我又不是沒被他摸過咱倆現在都便宜他了,那你說咱倆以后”鮑佳音試探性地說道。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夏月嬋還是了解她的,馬上如此問道。
“你反正是懷上了,我這不是還沒懷上么”鮑佳音立刻委屈地說道。
“我就琢磨著你不懷好意說了半天,還想跟他那個啥”夏月嬋埋怨道。
“這就冤枉我了”鮑佳音又委屈地說道。
“哪里有冤枉你呀?”夏月嬋質問道。
“你一下子就懷上了,我這不是沒懷上么你要是吃醋,大不了到時候也來唄”鮑佳音說著,瞥眼看著夏月嬋的表情。
“你們倆那個,我去干什么呀?”夏月嬋的聲音低了下來。
鮑佳音順勢抓住夏月嬋的一只蓓蕾,低聲說道:“一起唄”
“你好不好意思呀咱倆一起和他”夏月嬋直覺得臉熱,小心肝更是砰砰砰地亂跳,差點都好跳出來。
“怎么心跳這么快呀咱倆一起長大的,我還不了解你一到難為情的時候,心跳的就快反正咱倆在一起的事兒,他也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估計他還偷著樂的就咱倆這身材,咱倆這長相,還一起給他他便宜大了”鮑佳音撅起小嘴,得意地說道。
“你現在也太不要臉了,為了和他那啥,還把我拉下水”夏月嬋故作不滿地說道。
“不帶這么冤枉人的吧,你現在都懷上他的孩子了,還說我不要臉。我這跟誰說理去呀要不然這樣,我自己去找他,不帶你了”鮑佳音撇嘴說道。
“憑什么呀?”夏月嬋登時火了,抓起鮑佳音的大白兔,輕輕地擰了一下。
“你還敢擰我,看我不收拾你”
“誰怕誰呀”
“我下次就單獨找張禹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敢!”
好家伙,房間內瞬間成為二女嬉鬧的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