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張禹著實沒有什么技術可言,就是直接啪啪,全靠體格好。
奈何他太生猛,楊穎就有點受不了了,連續幾天之后,就覺得腰有點疼。
于是,張禹少不得要給她按摩,以前張禹也給她按過,但是沒往那個地方想。
現在兩個人之間都已經是那種關系了,按摩的時候,自然也沒太過忌諱,舒服的時候,楊穎少不得要發出來一些聲音。
這樣一來,張禹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按摩前面的話,會怎么樣呢?以前他倒是給華雨濃按過一次,可那個時候,啥也不懂,光覺得不好意思了。
不過張禹記的,當時華雨濃的表情,就跟自己現在和楊穎那個啥時候差不多,似乎也是特別的享受。
所以那天張禹提前,順便按摩一下前面,楊穎是半推半就,含羞帶臊的張禹給她按了。按過之后,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楊穎都有點沉迷于這種感覺了,渾身上下的神經都被撥弄起來,根本欲罷不能。在那個啥之前,必須得先按摩一番,至于說按摩哪些位置,反正是任由擺布(自己想象)。
此時此刻,房間內已經充斥起楊穎妙美的聲音,聲音不大,卻極具誘惑力。
張禹的一雙手,很是溫柔,嘴里也是故意柔聲說道:“小阿姨,你怎么這么喜歡按摩呀......”
楊穎俏臉早已桃紅,氣喘吁吁地,聽了這話,一雙迷離的眸子直接白了張禹一眼,那叫一個勾魂奪魄,她張開小嘴,害羞地說道:“明知故問呀......”
“哪里有,我真不知道。”張禹故意說道。
“全天下的女人,估計都喜歡,特別是你這家伙......”楊穎說著,又是嫵媚地白了張禹一眼,跟著便連續嬌喘幾聲,“呼呼......呼呼......夸你兩句......還來勁了......你......”
說到這里,她的玉手朝前面伸去,用更低的聲音說道:“你......你......快點了......”
(之后的內容,省略五千字。)
第二天,張禹和楊穎起來的比較晚,好在無當齋和中介也不需要他倆準時準點的上班,老板的好處就在這里。
楊穎先送張禹到了無當齋,然后自己去中介。
小丫頭方彤早就到無當齋了,見他才來,不禁撅起嘴巴,“咱倆誰是老板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這坐館呢。來個人看風水的話,怎么辦?”
張禹吐了吐舌頭,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在這不能叫老板。”
說完,人就來到蒲團那里坐下。
“不叫老板,那叫什么?”小丫頭不懂。
“叫居士......”張禹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叫無當齋居士。”
“這名字挺霸氣呀?你怎么想到的?”方彤咧嘴說道。
“我師父給我起的。”說完,張禹又開始忙活自己的。
把身上銅錢取了出來,在桌上擺起陣法。
昨天的較量,他身上也帶銅錢了,但他沒有露白。畢竟這東西不是自己的,萬一遇到原主呢?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借點靠譜。
方彤天天對著張禹,就是忙活這個了。小丫頭把手拄在下巴上,著實有夠無聊。
她心中琢磨,這張禹也太不主動了,都好意思給我買豹紋,你就不能再表示一下,難道還得我一個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啊。
一想到這事,她的俏臉就有點燙。自從那天和蕭潔潔一起看到張禹的那啥,她晚上就更加把持不住了,幾乎每天晚上都不閑著。
“這家伙......”方彤故意抬起手來,假裝漫不經心地往下勾著衣領,露出里面張禹給她買的豹紋。
小丫頭的臉也紅了,偷眼看著張禹,希望張禹能夠看過來。她心中暗說,這是你買的,你看看怎么樣。
然而,張禹根本就沒心思看到,眼睛里都是銅錢,半天都沒抬過過。
這把方彤給氣的,直接跳了起來,嘴里叫道:“你怎么不看我呀?”
“我看你干啥呀?”張禹說這話的時候,仍然不抬頭,現在他正在琢磨困陣呢。
如果能夠按照大四象擺出來一個困陣來,那多好呀。
方彤見他這般,干脆一跺腳,說道:“你看你的破銅錢吧,我自己去吃飯!不帶你的份!”
言罷,她氣鼓鼓地出了無當齋,前往對面的方家私房菜。
嘴里雖然那么說,可到了之后,點的菜都是張禹喜歡吃的。
張禹還在無當齋繼續研究,也就在方彤出去能有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外面的門突然被人給拉開了,一個陌生的女人響起,“請問張先生在嗎?”
“我就是。”張禹抬頭說道:“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眼前的女人,看起來二十七八歲,一副少婦的裝扮。
她穿著一套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腳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上面是一件紫粉色的針織衫,帶著幾個花穗,外面套著一件白色的外套。她瓜子臉,長得也算漂亮,櫻唇之上涂著紫粉色的唇彩,烏黑的秀發是盤起來的。
少婦看到張禹,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位張先生如此年輕,但她還是說道:“是這樣的,我聽一個朋友說,張先生風水很厲害,所以慕名而來。”
張禹一想,昨天自己在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上大出風頭,在場的那么多人,也都聽說無當齋了,像師父說的,有點名氣也正常。
意外的只是,這么快就有人找上門了。
張禹一邊收拾桌上的銅錢,一邊說道:“還好吧,只是略通一二,談不上如何厲害。請坐。”
“謝謝張先生。”少婦沒有坐,只是上前兩步,此刻桌上的銅錢,她看得清楚,輕吸了一口涼氣。她接著又道:“我丈夫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做惡夢,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風水出了問題,所以想請張先生登門瞧瞧。至于錢方面,不是問題。”
“每天晚上做惡夢......”張禹沉吟一聲,他用繩子將銅錢串好,揣進兜里,然后認真地打量起女人的面相。
只一瞧,張禹便發現了一個問題,看女人的面相,應該是已經喪偶,現在哪來的丈夫每天晚上做惡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