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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唯一的機會

  “鎮海…去鎮海…”沈晴聽到這個地名,心頭不由得一顫。

  這是一個多么熟悉的地方,在那里,還有一個讓她牽掛的人。

  剎那間,這個人的相貌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其實并不長,可是這個人卻給她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至今都讓她難以忘懷。

  還記得兩個人擠在一個小房間內過夜,還記得那個人給她吸出毒血,還記得那個人在光明山拼殺的一幕。

  這個人就是張禹!

  “他、他還好么…”沈晴在心中嘀咕一句。

  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的心里亂糟糟的,再也沒有心思打靶射擊了。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子彈打出去,大部分脫靶,僅有幾彈勉強中靶。

  她猛地將槍丟下,跟著一轉身,快步朝靶場外跑去。

  莊園雖然很大,但她已經熟悉,特別是自己的住處,距離華雨濃所住的小院并不遠。可以說,她的待遇是很高的。

  來到華雨濃的院子前,門口有兩個女保鏢,一個女保鏢見她過來,客氣地打招呼,“沈晴,你來了。”

  “我想見華小姐。”沈晴說道。

  “華小姐不在,好像有事。”女保鏢說道。

  “那我在這等她。”沈晴說道。

  女保鏢輕輕點頭,沒有出聲。

  沈晴站在院外等著,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有兩個女人一前一后地走過來。

  走在前面的,身上穿的是紅色的西裝,下面是紅色的緊身褲,腳下穿著黑色的長筒靴子。一頭棕紅色的秀發灑在肩頭,水一般的眼睛,是那樣的漂亮。

  沈晴見到來了,馬上沖了過去,“華小姐。”

  過來的人正是華雨濃,她一看到沈晴,立刻微笑著說道:“沈晴,找我有什么事?”

  “我聽說要去鎮海執行任務,我對那里很熟,能不能帶我一塊去。”沈晴急切地說道。

  “你的消息很靈通么。”華雨濃停下腳步,微微一笑。

  “還行…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沈晴又重復起先前的話。

  “這次的行動很危險,會死人的。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你并不熟悉…”華雨濃認真地說道。

  看她的態度,壓根就不打算讓沈晴去。

  “我不熟悉…鎮海還有我不熟悉的地方么…”沈晴堅持地說道。

  “你聽說過海門山嗎?”華雨濃直接問道。

  “我…我沒聽說過…”沈晴這次低下了頭。

  “你既然沒聽說,那自然是不熟悉了。好了,回去做你該做的事,日后有機會的話,我會帶你回去的…”華雨濃說完,便從沈晴的身邊走過。

  “我…”沈晴轉頭看著華雨濃離去的背影,她還想堅持,可她明白,根本沒用。

  在這個地方,雖然待遇不錯,華雨濃對她也很好,但給沈晴的感覺,總是有些寄人籬下。

  甚至,她都覺得自己好像是一件工具,完全失去了以前的自由。自己都沒有擅自離開莊園的權力。她幾次想要偷偷離開,可自己走了,爺爺怎么辦?

  華雨濃帶著女司機進到院中,進入她的小樓,二人才一進去,女司機就道:“小姐…”

  “什么事呀?”華雨濃停下腳步。

  “請恕我多嘴,我覺得你也不應該去鎮海執行這次的任務。”女司機說道。

  “如此重要的任務,我怎么不去!”華雨濃正色地說道。

  “你是真的因為這次的任務重要,還是…”女司機小心地說道。

  華雨濃斜了她一眼,淡淡然地說道:“既然你知道,那到了鎮海之后,就去幫我打聽一下那個人的境況吧…”

  “是。”女司機點頭。

  華雨濃徑直朝前走去,不自覺地回憶起上次在鎮海時所發生的一切,一個男人的影子,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她在心中喃喃自語,“張禹,你還好么…我很快就要去鎮海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你我會不會再見面…其實,我覺得還是不見的好,平平安安的…我會祝福你…”

  喜來登酒店套房的床上。

  張禹和鮑佳音你來我往,彼此呵呵呵…

  張禹倒還好一些,鮑佳音的呼吸則是越來越急促,嘴里發出來的動靜,也是越來越不對。

  猛然間,她收回手來,再次壓在張禹的手上,嘴里喘息地說道:“讓你害死我......我受不了了......”

  跟著,她都不等張禹說話,身子就朝張禹的身上撲去,直接吻住了張禹的嘴巴。

  “唔......唔......”

  二人在床上翻滾起來,十多分鐘之后,房間內就響起了美妙的和旋。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內,一個溫馨、舒適的房間里面,床上坐著一個少女,少女的手中拿著一件衣服。

  這件衣服是一件老式藍色襯衫,洗的很干凈,只是在后背那里卻有一大片殷紅色,染在襯衫上,不仔細看的話,就是黑色。

  蕭潔潔的眼睛注視著這件衣服,這是張禹在救她之后,送給她的。她一直珍藏到現在,時不時地就會拿出來。

  此刻的蕭潔潔,眼睛滿是淚水,臉上也不瞞了淚痕。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已經淌下多少眼淚。

  “為什么......為什么......張禹為什么會看上方彤......”蕭潔潔在心中嘀咕著。

  也就在這一刻,她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來一句話,“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他......他......他說在我最傷心難過的時候,可以去找他......對對......他既然這么說,那一定是算到了我會有這么一天,而且還不到三天......他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我明天就去找他......他一定要在,一定要在......”

  次日上午十點。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映入套房的臥室,饒是窗簾比較厚,也令房間內有了光亮,只是朦朦朧朧。

  床上的一男一女躺在被窩里,鮑佳音面朝著右方,張禹的臉沖著她,一只手從她的身后環繞過來。

  鮑佳音幽幽地睜開眼簾,一瞬間,她就感覺到有一只手在干壞事。不過并沒有動。

  “這家伙......睡著了竟然還......”鮑佳音在心里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但她隨即想到,這件事好像是她昨晚批準的。

  昨天晚上,二人一夜風雨,雖然只是激戰了兩場,不過這兩場的戰斗效果遠勝于二人的第一次。

  以前在和夏月嬋在一起的時候,鮑佳音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戰斗力如此不堪,可在跟張禹戰斗的時候,簡直是不堪一擊。

  就是因為這個,自己最后簽下了不平等條約,準許張禹“這樣”睡覺。

  “為什么跟他在一起那個啥的感覺,要比跟小嬋在一起的時候更加叫人受不了呢......簡直......”

  她心里嘀咕著,一只手不自覺地按在張禹的手背上,旋即發現張禹的手動了一下。

  “你醒了。”鮑佳音頭也不回地說道。

  “醒了。”張禹睡眼惺忪地說道。

  “昨晚美了?”鮑佳音故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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