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估計你跳了那么久也累了,那你躺下,我給你按按。壹看書··”張禹趕緊順桿爬。
“嗯......”夏月嬋輕輕應了一聲,躺到了炕上,但她又扁著小嘴說道:“不過......你得吹曲子給我聽,我喜歡聽你的曲子......”
“行。”
張禹馬上答應,當即吹起了求雨曲。
曲聲響起,夏月嬋幽幽地合上眼簾,她喜歡張禹吹的曲子,聽起來是那樣的舒服,那樣的令人陶醉。或許正如孫昭奕所言,巫舞就是要心意相通,才能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巫舞的搭配都是夫妻,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真正的身心交流。即便不是夫妻,彼此也會互相情迷,莫名其妙的被對方吸引,難以自拔。
對于夏月嬋來說,她對張禹并非一見鐘情,說實話,二人初次見面的時候,她對張禹更多的是討厭。哪怕是張禹救了她,她也沒有說喜歡,頂多是有些感激。
讓她喜歡上這個男人的原因,真的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吹奏的曲子。仿佛渾然天成,讓她都難以把控,硬是闖入了她的心扉,令她難以自拔。在她的心中,兩個人隱然就是天生一對,一唱一跳,那樣的合拍,那樣的自然,珠聯璧合,天作之合。妙舞霓裳,只為伊人。
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的鞋子被張禹脫下,腳上的白色襪子也被這個男人褪掉。那不重不輕的手勁,令人陶醉,配上那美妙的曲聲,更是叫她心神蕩漾。
“你的褲子太緊了......要不要......我......”張禹溫柔的聲音突然響起。一看書要··
“嗯......”夏月嬋毫不遲疑地應了一聲。
她感覺到那雙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這一刻,她仍然閉著眼睛,沒有半點的羞臊,仍然陶醉,或許在她看來,這本來就是應該的。
此刻她的腦海中,已然不是漆黑一片,又出現了那妙不可言的景色。
碧水藍天,鳥語花香,天上蒙蒙細雨,她獨自一人坐在山間的河邊。她的雙腿置于水中,感受那水流的湍急,那么舒服,那么寫意。
這種舒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嗯......嗯......”
淅瀝瀝的雨水猶如斷線的珍珠,灑在她的身上,令她的衣服變的透明。她感覺到一雙無形的手,輕輕剝開她的衣襟,她很是順從,很是配合。妙曼的,終于一覽無遺。
身體正在被雨水肆意的撩撥,她感覺到一對小小的蓓蕾開始腫脹。
終于,從水中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那個讓人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已然難以安奈自己的情懷,在雨水之中,自己的肌膚卻在發燙。她猛地抱住那個男人,天水之間,似乎只有他們兩人,她忘情地吻住這個男人。
也不知激吻了多久,她的身子越來越燙,好像缺少點什么。驀地里,她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我進去了。”
“嗯......”她乖巧地應了一聲。
面前的男人以前伏在她的身上,跟著她就感覺到有一頭洪水猛獸涌入自己的體內。她的一雙下意識地夾住男人的腰,她有心迎戰,可惜對方的攻勢實在太猛,先前已經潰敗過一次的她,根本無力招架,急切地叫道:“你輕點、慢......啊......”
不等她的話說完,她就再也控制不住,發出那最為美妙的。緊接著,她的身子一軟,雙腿無力地垂下,小嘴里發出急促的喘息,“呼呼......呼呼......”
她的眼簾終于幽幽地睜開,發現張禹正趴在她的身上,那條洪水猛獸好像還停留在體內,張牙舞爪的。
夏月嬋一陣窘迫,難為情地說道:“你......剛剛不是說按摩么......”
張禹登時感覺到一陣委屈,說道:“剛剛是你主動親我的......讓我都控制不住了......我問你能不能進去,你說能的......”
“那我還說讓你輕點、慢點......你怎么不聽呀......”夏月嬋委屈地埋怨道。
“我剛要輕,你就......那個啥了......”張禹故意皺眉說道:“你也太快了......”
“我......”夏月嬋一陣羞臊,臉登時紅的好似一塊大紅布,“人家也不知道......你......哎呦......嗯......你干什么......嗯......”
說話間,她就發現在她身上不老實地動了起來。
“我還沒完事呢......”張禹溫柔地抱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嘴里說完,下面的小伙伴仍然繼續。
被他這么抱著,夏月嬋感覺到溫暖、舒服,特別是那種從來沒體驗過的快感,讓她都有些忘我。
先前雖然已經在偏殿內做了一次,可那次真的是迷迷糊糊,如夢如幻。此時此刻,感覺是那樣的真切。
這種感覺,要比鮑佳音在一起的時候,好上千百倍。雖然和鮑佳音在一起,也會崩潰,但總覺得少點什么。跟張禹在一起,少的那點東西,正好被填補上。
她的一雙玉臂也抱住這個男人的后背,開始盡情地享受著,房間內充滿了那迷離的聲音。聲音不大,卻極具誘惑,伴隨著外面的雨聲,真可謂是巫山盡現,醉人。
激情的碰撞,繼續了良久,夏月嬋的戰斗力連鮑佳音都不如,這可能也是第一次初嘗禁果的緣故。
又經歷了一次高亢,二人這才同赴巫山。
享用很久,張禹才從她的身上下來,夏月嬋很是自然地一扭身子,枕在張禹的胳膊上。她的一只手壓在張禹的身上,喘息了幾聲之后,咬了咬嘴唇,才輕聲說道:“咱們......不會一宿到天亮都做這個吧......”
“好像是得堅持久一點......”張禹柔聲說道。
“可是......我恐怕不成了......”夏月嬋撒嬌般地說道。
“那......跳舞也成......”張禹說道。
“我連跟你那個都沒勁......身子好像抽空了一樣,你還讓我跳舞......”夏月嬋差點沒哭了。
張禹趕緊抱住她,柔聲說道:“實在不成,我一邊吹曲子,一邊給你按摩......”
“算你有良心......”夏月嬋緊貼著張禹,甜蜜地說道:“說來可真怪,跟你做這種事,來的好快......根本抵擋不住......你給我好好的按按,也許我緩過來點,到時候再配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