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別墅區。
張禹家的別墅院落里,大護法已經將陣法布置妥當,張禹在大護法布局的時候,一直跟在大護法的身邊,聽著大護法的講解。
事實證明,陣法之道真的是一法通百法通,尤其是學過奇門八法的張禹,只聽大護法講述了一遍,就已經了解了大概。
八門金鎖洞天陣主要是以八門金鎖陣為雛形,所謂的八門金鎖,早期為古代的戰陣,根據奇門遁甲中的八門方位、星象、地形制定的而成。
三國時期,魏國大將曹仁慣用此陣,曾布八門金鎖陣攻擊劉備。當時劉備手下謀士徐庶一眼看穿此陣,命趙云從生門殺入,景門殺出,將陣法破掉。后八門金鎖陣被諸葛亮改良,演化為后期的八陣圖。
這個八門金鎖洞天陣乃是在八陣圖的基礎上加以改良,創造出此陣的乃是明朝時期老君宮的一位前輩高人。此陣有兩個要旨,一個是陣法氣息不顯,令人防不勝防;另一個就是此陣只能困住體內有真氣之人,同樣也包括其他修為,只是對普通人無效。陣法主要以困陣和幻陣為主,可讓進入陣法之人陷入一個石室之中,若是不知道陣法的要訣,一輩子也別想走出來。
張禹在洞悉此陣之后,不禁是嘆為觀止。說句實在話,如此精妙的陣法,不知道融匯了多少智慧的結晶。最為重要的是,八門金鎖洞天陣對于天賦的要求很大,不是說只要手把手的教,就能學會的,必須要有很強的悟性。這就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修行在個人的道理。
大護法能夠學會此陣,固然是天賦異稟,可關鍵在于,大護法是在瞎了之后學成此陣,由此更能看出其中的艱辛與天賦。
張禹甚至可以肯定,大護法絕對算得上是老君宮內第一人。別看擁有著老君令的楚中天實力強悍,可是在陣法造詣上,還是要遜色于大護法。要不然的話,楚中天早就能夠破掉那個電閃雷鳴的陣法,窺出端倪。
陣法布置妥當之后,大護法再次回到樹下盤膝而坐。張禹也坐在大護法的對面,閉上眼睛,研究著陣法的精髓。隨同他一起回家的阿狗,一直都在跟在張禹的腳邊,現在張禹坐在樹下,小家伙也是干脆一趴,打起盹來。
張禹回到家里的事情,楊穎等人自然是看到的,幾個女人眼瞧著張禹跟在大護法的身邊,在院子里轉悠,料想是有什么事,就沒出來打擾。
等看到張禹和大護法轉悠一圈,又回到樹下坐著,家里的女人更是滿腹狐疑。
“小阿姨,張禹和秦大叔在做什么呢,都到家里了,也不說進門看咱們。”方丫頭好奇地說道。
“他們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兒,我看還是先不要去打擾的好。”楊穎說道。
“這倒也是,最近是多事之秋,咱們都好些天沒出門了。也不知道,事情有沒有解決,我這一天天的,都好在家里憋死了。”蕭潔潔扁著小嘴說道。
也就在她們說話的功夫,蕭潔潔揣在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她直接掏出手機,只是一瞧,是文嫻的電話號碼。
蕭潔潔隨即接聽,說道:“喂,你好。”
“蕭總,是我。”電話里響起了文嫻的聲音。
“文嫻,有什么事嗎?”蕭潔潔問道。
“剛剛有重磅新聞,說是戚家的老爺子戚光死后立下的遺囑是將家產全部留給戚武耀。可是,戚武耀卻在遺囑宣布之后,將家產全部轉讓給了戚武宣,自己只留了五個億的現金。媒體現在爭相報道,并且采訪了戚武宣,確認了此事。明天戚武宣更是要在龍湖山莊召開新聞發布會。”文嫻如此說道。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兒…”蕭潔潔聽了之后,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滿心錯愕地說道:“據我所知,戚武耀和戚武宣之間的感情可不怎么樣,當初戚武耀還在旗虎汽車的總部公開逼戚武宣辭職,更是奚落了一番,讓戚武宣很是下不來臺。現在…戚武耀得到了家產,怎么可能會轉讓給戚武宣…”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我也搞不清楚。但是這么多媒體都在報道此事,絕對不能有假。”文嫻說道。
“你讓人再打聽打聽,確認一下。”蕭潔潔說道。
“好的。”文嫻馬上答應。
二人又聊了幾句,蕭潔潔才掛斷電話。
楊穎、駱晨、方丫頭都在蕭潔潔的身邊,聽蕭潔潔提到戚武耀和戚武宣,三女難免好奇。
等蕭潔潔掛了電話,楊穎就率先問道:“潔潔,出什么事了?怎么還說到戚家了。”
“是這樣的…”蕭潔潔當下,就把文嫻所說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她的說法,方彤和駱晨立刻拿出手機,查看新聞。
可不是么,幾乎所有網站的頭版頭條,都是關于戚家的新聞。
看到新聞之后,駱晨滿心疑惑地說道:“戚武耀這個壞蛋,怎么可能將家產都轉讓給戚武宣,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這個戚武宣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哥倆都是蛇鼠一窩。”方丫頭恨恨地說道。
可以說,這個丫頭對于戚家的人,沒有半點好印象。不管是戚武耀,還是戚武宣。
“這可是大事情,我覺得咱們應該跟張禹說一聲。”蕭潔潔說道。
“但是他跟秦大叔好像有什么事,咱們現在去通知他,不會打擾到他們吧。”方丫頭扁著小嘴說道。
“午飯的飯口都過了,難道他們不用吃飯的啊。我看要不然這樣,咱們以送飯的名義過去。”蕭潔潔直接說道。
“這個法子不錯,張禹哥哥這到了家門口都不進來,整什么呢。名字里有一個禹字,就準備學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啊。”方彤點頭說道。
“你這不說,我還忘了,午飯做好了,咱們還沒吃呢。要不然這樣,咱們干脆直接拿到樹下,大伙一起吃飯。”楊穎說道。
“我看行,這個秦大叔天天坐在樹下,除了第一天上門之外,都沒進屋吃過飯。雖然他挺怪的,可終究是張禹的朋友,咱們也不能怠慢了。就這么決定了,咱們這就把桌子和飯菜端出去,大伙在樹下吃。”駱晨說道。
就這樣,四個女人一起動手,有的負責拿食盒裝飯菜,有的負責搬桌子。當然,這個桌子可不是餐廳里的大餐桌,而是一個小圓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