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對于這些玄門典籍,屬實沒有什么興趣。而且,他都不認為自己最后能夠拿到自己挑選的玄門典籍。原因很簡單,如果讓張禹得到落星錢的話,怎么可能會將落星錢再給交給旁人呢。
于是,張禹干脆走回紫袍人的身邊,尋思著等下隨便報個書名也就完事了。
其他人的看的都很認真,就好像紅袍老道,現在還沒挑選完了。看起來,像是心中挺矛盾,一時間難以取舍,到底應該選哪一本秘籍。
哪怕是空奕,站在佛家典籍的書架前,也是不停地琢磨,半天每個動靜。
過了好一會,這些人才做出決定,回到了莊主這邊。
莊主見他們回來,平和地說道:“你們都選好了嗎?”
“選好了。”“選好了。”“選好了。”…張禹等人紛紛說道。
“那就說一下,你們都選的是哪一本秘籍吧…”紫袍人又是平和地說道。
張禹直接說道:“我選《青龍訣》。”
紅袍老道跟著說道:“我選《北斗流星劍》。”
空奕說道:“我選《地藏心經》。”
紅袈裟寸頭說道:“我選《普賢伏象功》。”
尖嘴猴腮最后說道:“我選《修羅地煞功》。”
“好!”紫袍人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曾經對諸位說過,這些功法秘籍,你們都可以先看上幾頁,以確定真偽。御風…”
說到此,紫袍人看向少莊主。
少莊主當即說道:“父親有何吩咐。”
“你過去將五位所選的功法秘籍給拿過來。”紫袍人溫和地說道。
“是,父親。”少莊主直接走了過去,按照張禹他們說話的次序,將秘籍一本本的從書架上拿了下來。
五本秘籍全部取下,少莊主回到紫袍人的面前,雙手將秘籍呈給紫袍人,說道:“父親…”
紫袍人微微點頭,接過秘籍,他跟著看了一下秘籍的次序,然后看向張禹,說道:“鄭居士,這是你的…”
說著,他就將秘籍的前面四頁給撕了下來,遞給張禹。
等張禹接過,他又將秘籍一個個的遞給其他人。當然,大家伙全都一樣,每個人只得到四頁或者五頁的秘籍。頁數的多少,完全是取決于秘籍的厚薄。
在五個人都拿到幾頁秘籍之后,紫袍人接著說道:“諸位,你們也先不必著急觀看,時間有的是。既然我敢先行交給諸位,想必諸位應該也能信得過我。”
“自然信得過。”“當然信得過。”…張禹等人先后說道。
一點也沒錯,莊主如此的光棍,任誰都能夠確定,秘籍不可能是假的。畢竟真假秘籍,一到高手的眼里,幾眼就能看出來個七七八八。
紫袍人隨即又道:“眼下事情已經決定,時間看來也不晚,我看不如現在就出發吧。諸位先去自己的住處準備一下,一個小時之后,山莊正門集合。我就不去送諸位了,到時候會有影子在那里恭候諸位。諸位,請!”
說完這話,紫袍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第一個朝外面走去,張禹等人在后面跟上,出了庫房,紫袍人又親手將銅門鎖上,然后繼續領著幾個人朝外面走。
紫袍人一直將張禹他們送到最初進來的月亮門,也就是酒樓、賭坊、青樓所在的院落。紫袍人朝幾個人一抱拳,鄭重地說道:“拜托了!”
張禹等人表示了一下,旋即各回各的住處。這次不難看出來,紅袈裟寸頭和紅袍老道都是住在上等房的院落,張禹跟他倆是一起走的。空奕和尖嘴猴腮都是住在中等房那邊,少莊主則是朝前院走。
張禹三個人回到上等房院落之后,便各自回自己的住處。張禹回到小樓,房門里面是插著的,敲門之后,熙紅過來開門,讓張禹進屋。
現在的熙紅,身上穿著水手服,等張禹進屋坐下,她就直接說道:“咦,你好像是洗澡了,去哪洗的?”
“去的流芳樓。”張禹微笑著說道。
“哼…”熙紅輕哼一聲,撇嘴說道:“怎么還跑到那里洗澡,在這不能洗么…是不是去那有人服侍…”
不難聽出來,這丫頭的話語中,好像還帶著點醋味。
張禹趕緊說道:“我這不是尋思著,在這里洗澡,不太妥當。你是一個女孩子…”
“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熙紅撅起小嘴,白了張禹一眼。
“不說這個…咱們換個話題…”張禹隨即說道。
“那個…我下午研究了半天,尋思著晚上吃蘿卜絲海鮮豆腐湯…要是有炸串,那就更好了…”熙紅大咧咧地說道。
現在的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跟張禹在一起的生活,一點也不見外了。
張禹無奈地一笑,說道:“我等下就要走了。”
“走?你上哪…能不能帶我一起走…”熙紅聞言,立刻急切地說道。
“我是出去辦事,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回來,你在這里等我就好。帶你走,山莊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張禹溫和地說道。
“這個…好像也是…”熙紅扁起了小嘴,隨后說道:“那、那你走了…我怎么辦…”
“你放心好了,山莊里面都知道,你是我這邊的人,沒有人敢欺負你的。另外,等下我會通知山莊的人,每天過來給你送飯。”張禹說道。
關于熙紅的事情,張禹當時沒有跟莊主提出來,主要也是不好意思說。因為空奕在場,這種話讓張禹怎么說。
“可是…沒有你…我、我害怕…”熙紅怯怯地說道。
“我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去…熙紅,你放心好了,膽子大一點,不會有事的…”張禹認真地說道。
“嗯…”熙紅點了點頭,竟然不自覺的抽泣起來,低聲說道:“我會膽子大一點的…你也不要有事…一定得回來…”
“我就是出去辦點小事情,一定會速去速回。不用擔心…對了,我先上趟衛生間…”張禹自信地說道。
言罷,他就站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熙紅看著張禹上樓,臉上的顏色更是楚楚可憐。在她的心里,張禹是她唯一的后盾,唯一能給她勇氣的。如果沒有了這個男人,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該怎么辦。
張禹上樓之后,先方便了一下,跟著少不得還要補一下裝。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事兒了。不過他也清楚,莊主的話說起來輕巧,但是天曉得到底又會是個什么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