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的話,你們師父真的是怕教會了徒弟,餓死師父啊…不過這也難怪,若是讓你們都給學會了,搞不好就會遭到別的門派的挖角…到時候你們師父的江湖地位就會急劇下降…”張禹淡淡然地說道。
“應該是這樣了…可是…我們都是受了師父的大恩…又怎么會背叛師父…”高曉萌有些傷感地說道。
“世事無絕對…人心隔肚皮…有些時候,什么事情都是說不準的…不過這么一來,有件事還真挺讓我好奇的…”張禹淡笑著說道。
“什么事?”高曉萌問道。
“聽聞你師父雷戈是雕工大師劉公巖的門下,那這個劉公巖傳授徒弟,也是這般傳授的嗎?若也是這般的話,怕是你師父從中也不可能學到什么吧…”張禹笑著說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確切的說,我對于師公的事情,屬于一無所知…”高曉萌說道。
“這還真是有點意思,早知道的話,我其實應該在江湖上打聽一下,這個劉公巖的…”張禹又是笑著說道。
這話卻是一點也不假,現在的張禹,對于雷戈和雷戈的師父劉公巖,都是十分的好奇。
“這就是你的事情,跟我好像并沒有什么關系。”高曉萌說道。
“自然也有跟你有關系的事情。”張禹微笑著說道。
“什么事情?”高曉萌說道。
“就是你們師父傳授給你們的心法和刀法,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張禹微笑著說道。
聞聽此言,高曉萌立刻警惕地說道“我明白了,你的目的其實是想要從我的嘴里問出來師父的絕技…你別做夢了…”
“就你師父的那點本事,在你們的眼里,或許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本事,在我的眼里又算的了什么。真以為誰都愿意跟你師父一樣,整天不知疲倦的雕刻…”張禹不屑地說道。
“你不愿意更好,那也不必向我打聽!”高曉萌這次十分強硬地說道。
“不打聽就不打聽,你好好休息,我也該走了…”張禹說著,竟然站了起來。
側躺在床上的高曉萌看到張禹就這么站了起來,不禁有點納悶,搞不明白,張禹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該不會真就這么走了吧。
她跟著就見,張禹的手掌一翻,房間各處突然有無數的銅錢一股腦的飛到張禹的掌中。不僅如此,這些銅錢進而組成了一把金錢劍。
高曉萌看的有點發懵,旋即就見,組成的金錢劍又化作銅錢,鉆進了張禹的袖口里,然后再也看不到了。
張禹沖高曉萌微微一笑,說道“再見。”
這家伙可真好,直接朝窗口走去,來到窗后,挑開窗簾,將窗門打開,跟著就出去了。
看到張禹走掉,高曉萌露出一臉的錯愕之色,在心中嘀咕起來,“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說了那么多…然后就這么走了…還有…他難道就不擔心,我將這件事匯報給師父么…”
張禹就這么走了,一層一層的從樓上翻下去,然而穿過花園,順著人工湖,回到自己居住的別墅。他仍然沒有走門,輕松的從后院墻翻過去,上到露臺,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絲毫沒有擔心高曉萌會將自己去過的事情泄露,因為這里面牽扯到高曉萌本身就心力衰竭的事情,如果說出去的話,對于高曉萌自己,也不見得有什么好處。
眼下時間已經不早,張禹脫掉外衣,躺到床上睡覺。阿狗早就上床躺下了,這小家伙是一點也不客氣,在張禹進到房間之后,也沒叫喚,似乎明白不能暴露。小家伙只是抬眼看了看張禹,搖了搖尾巴,就算是打了招呼。
一人一狗就在床上睡下,張禹絲毫也不擔心有人會來暗算自己,且不說他本身就六識過人,就是有阿狗在這里,有個風吹草動,這小家伙也能夠馬上發現。
在這里,張禹算是美美地睡了個懶覺。好久都沒睡過懶覺的他,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鐘,覺得特別的舒服。
醒來之后,簡單的洗漱一番,張禹就掏出手機,撥了慕華儀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之后,他跟慕華儀先聊了兩句,就讓慕華儀將手機交給大護法。
待大護法接聽電話,張禹先是問好,隨后便進入正題,說道“前輩,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
“什么事?”大護法說道。
“您對國內江湖上的事情,好像也聽聞好多。所以我想打聽一下,就是妙手雷戈的師父劉公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張禹說道。
“劉公巖是雷戈之前,當世最有名的雕工大師。因為我們黑市對于這樣的人物也很感興趣,所以專門派人調查過。據我了解,這個人的脾氣比較怪,雖說名聲響亮,卻不會像雷戈那樣,隨便給各門各派進行雕工。每年求劉公巖進行雕工的人很多,可不管是什么樣的人,想要見到劉公巖都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護法說道。
“這么說的話,雷戈和他師父劉公巖的行事作風,真就是大相徑庭…那這個劉公巖,當年住在什么地方,有幾個徒弟…”張禹又打聽道。
“劉公巖當年好像也住在杭城,是不是現在雷戈住的地方,就說不準了。不過碧水莊園絕對是雷戈建起來的,據我所知,當初劉公巖住的地方,相對還是比較樸素的。劉公巖門下的弟子不多,除了一個兒子之外,還有四個徒弟…好像在二十多年前,具體是哪一年,我也有點記不清了,劉公巖家里突然著了一場大火,將劉家付之一炬,只有雷戈逃出生天…雷戈作為劉公巖的門下唯一傳人,經過數年的磨礪,漸漸又重新豎起了名號…甚至要比當年的劉公巖有過之而無不及…”大護法慢條斯理地說道。
“一場大火,將劉家所有的人都燒死了…只有雷戈一個人活下來…這件事,似乎有點蹊蹺啊…”張禹這般說道。
“確實讓人覺得蹊蹺,只是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能力去調查此事,確切的說是自顧不暇,也沒有去做理會。其實國內的各門各派,又有哪個不覺得蹊蹺呢,但是雷戈不同于劉公巖,他愿意給各門各派進行雕刻,所以各門各派自然不會去理會其他。”大護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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