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禹等人吃了早飯,張真人就拿來了兩塊上等的和田玉石交給張禹。
這是昨天晚上說好的,張禹如果去碧水莊園的多寶閣總不能空手去,這樣的話,估計人家都不能搭理他,除非報出字號。
有了這兩塊玉石,其他的就看張禹自己的路數了。張禹跟著向張真人告辭,今天就離開天師府。小丫頭張銀玲當然打算跟著張禹一起離開,但是張真人知道張禹有正事要辦,怎么可能讓張銀玲跟著張禹一起走。
張銀玲不在老爹的眼前,一向是活蹦亂跳,張禹拿她都沒轍。可是只要有張真人在跟前,這丫頭只需要老爹一瞪眼,基本上立馬就老實了。張銀玲一臉的悻悻之色,表示不去也成,怎么也得送張禹他們下山吧。
就這樣,在張真人和張銀玲、李如軒的相送之下,張禹帶著弟子們離開天師府,前往鎮海。
回到光明鎮無當道觀,張禹將眾人安頓下來,隨后就前往后面,見了孫昭奕。他將天師府和陶家發生的一切說給孫昭奕知道,孫昭奕聽了之后,表示張禹的做法多少有點急了,但如果真的能夠找回天音琴,得到天師府的支持,那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敢偷走天音琴的人,必然不是等閑之輩,孫昭奕提議,這件事不妨先找大護法秦西云商量一下,或許能夠得到一些好的建議。
一聽孫昭奕這么說,張禹也不禁心頭一動,這么大的事情,還是應該先跟秦西云商量一下比較好。
從天師府回到無當道觀,天都黑了,張禹也不著急當天晚上就回去,畢竟夏月嬋還在道觀,自己總不能說,回來之后也不去看看她。
于是,張禹先回到自己住的院落,今天晚上就在家里陪伴夏月嬋母子,另外家里也少不得孟星兒。只是這大晚上的回來,也不便再瞎折騰。
在這邊住了一晚,張禹次日一早吃了早飯,又去看了一下妮妮那邊的情況。妮妮和云基爾、奎琳正跟苑小小學國語呢,云基爾上了年紀,學語言難免有點吃力,妮妮和奎琳學的還是不錯,甚至都會寫字了。尤其是奎琳,似乎十分的在乎自己的語言關,學的要比妮妮賣力的多。現在都可以簡單的對話了。
在妮妮這邊坐了能有半個多小時,張禹提出自己有急事要辦,妮妮難免不舍,張禹還安慰了一會,這丫頭才點頭放行。
離開無當道觀,張禹趕回黃金海岸,自己的新家。這次回來,保安們顯然都見過張禹的照片了,一看到張禹,那是趕緊點頭哈腰的,無比的殷切。
張禹來到自己的別墅院落,保安趕緊放行。進到院子里,這次已經沒有了上次直接消失的問題,眼前就是院中的景色。
張禹一眼就能看到,大樹下面坐著兩個人,張禹跨步走去。沒走兩步,變能聽到“汪汪”的叫喊聲,一只小黑狗飛快的朝他這邊跑來。
“阿狗!”一看到小黑狗,張禹笑著叫道。
大黑很快就沖到張禹的腳下,跳著抱住張禹的腿上。
上次張禹回來,阿狗喝醉了,都沒聽到張禹的聲音。今天看來不錯,應該是還沒開喝。
張禹將小家伙給抱了起來,拍了怕小東西的狗頭,說道:“阿狗,最近看起來精神頭不錯,毛都比以前亮了。”
“汪汪…”阿狗在張禹的懷里叫了兩聲,開始不住地搖晃尾巴。
張禹抱著阿狗朝樹下走去,來到樹下就能看到,秦西云盤膝坐在樹下,還有一個則是慕華儀。倒是不見冷凌雪和葉鳳凰。
慕華儀笑盈盈地看向他,等他過來,馬上說道:“你回來了。”
“回來了,在練功呢?”張禹笑著來了一句,隨即又給秦西云見禮,“秦前輩。”
“回來了,坐。”秦西云溫和地說道。
張禹當即盤膝坐下,跟著說道:“葉鳳凰和冷凌雪哪去了?”
“跟小阿姨她們上班去了。”慕華儀直接說道。
張禹點了點頭,雖說風頭過去了,可天曉得朱酒真有沒有離開鎮海。這個家伙,簡直就是一個不定時炸彈。有葉鳳凰陪著,起碼能夠規避不少風險。
張禹先是跟慕華儀聊了幾句,然后故意找了個茬,說道:“小儀,我有點渴了,能不能給我整點水喝。”
“好,你等著。”慕華儀站了起來,朝另外一棟別墅跑去。
她這邊一走,張禹就看向大護法,都不等張禹開口,大護法就微笑著說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前輩真是高人啊,我這還沒開口呢,您老人家就猜出來了。”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有什么事就說過,其實也不用背著小儀。”大護法溫和地說道。
“這個倒是…”張禹點頭,隨即說道:“是出了這么一件事…”
當下,張禹就把自己去天師府和陶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說到最后,張禹補充道:“我和天師府、陶家是分別行動,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我打算去雷戈那里走一趟,不知道前輩有什么好的建議。”
秦西云聽了之后,明顯遲疑了一下,說道:“竟然還敢在陶家偷天師府的東西,看來對方不僅實力了得,而且應該也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有重大的圖謀。”
一聽這話,張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前輩說的沒錯,之前我還真沒考慮到這一層。對方的圖謀,應該不會是單純的一個天音琴。”
“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實在難以預料。你打算去雷戈那里走一趟,也無不可。雷戈的名頭,我還是聽說過的,我們黑市還曾給他發過請帖,也不知道是他膽小,還是其他,竟然沒有來過。據我所知,你這么單純拿著兩塊玉石去見他,十有八九也是見不到的。”大護法淡然地說道。
“那前輩以為,晚輩要如何才能見到雷戈呢?”張禹謙遜地說道。
“說容易,其實也是容易的,最簡單的法子,莫過于打著別人的字號前去。”大護法說道。
“打著別人的字號…那、那用誰的字號…”張禹有點納悶地說道。
“國內的高手,我知道甚多,加上不少人都死在這次黑市的災劫之中。我幫你選一個無親無故的,又有些名頭的,不就行了么。”大護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