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聲,張禹和李明月、保安一起看了過去。就見景觀車轉眼便在他們身邊停下,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
張禹一看到這個女人,馬上笑著說道:“彪嫂,你這是干啥呢?”
“就是四下里溜達溜達,看看風景。你今天才回來啊…”彪嫂笑呵呵地說道。
“才回來,剛剛去了趟吉祥別墅區,結果都搬了…”張禹咧嘴笑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尷尬,作為一家之主,自己家都搬家了,他竟然都不知道。
一旁的保安,雖然沒見過張禹,可卻知道彪嫂是干什么。聽到彪嫂和張禹如此對話,哪能確定不了張禹的身份。
保安的心下不禁打鼓,緊張兮兮地說道:“您、您真的是董事長…我是新來的…沒見過您…”
“沒事、沒事,你也是認真負責,應該如此。”張禹笑著說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當然、當然…”保安忙不迭的點頭。
彪嫂這也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顯然是沒見過張禹,沒讓張禹往最大的別墅院落走。彪嫂當即說道:“董事長,正好坐我的車,我送你過去。”
“好。”張禹笑著說道。
彪嫂請張禹和李明月上車,讓觀光車司機開車前往張禹家的大別墅。
這棟大別墅就是當初張禹和潘云一起抓人的那棟別墅,車子來到別墅門口,別墅外面設有保衛室,這邊的保鏢可都是老人,全都認識張禹。看到老板和彪嫂前來,紛紛禮貌的打招呼。
張禹點了點頭,隨即便要走進去,但跟著想到,自己還帶著李明月前來。李明月雖然不是外人,可家里的人實在是有點多,到時候讓李明月都沒法稱呼。于是,張禹干脆說道:“明月,你應該也是第一次來黃金海岸,在這里轉悠轉悠,休息一下。彪嫂,明月是我的徒弟,麻煩你安頓一下。”
“交給我好了,小老弟,跟我來。”彪嫂笑瞇瞇地說道。
黃金海岸這種高檔場所,李明月只是聽說過,從來沒來過。見師父如此安排,李明月自然點頭答應。
他也知道,張禹還有家人,這個時候回家,肯定是陪伴家人的。
張禹將李明月交給彪嫂,說句實在話,交給彪嫂他是放心的,這若是交給彪哥,張禹的心里就得打鼓了,天曉得會不會傳給徒弟一些不良嗜好。
李明月坐著觀光車跟彪嫂離開,張禹一個人進到別墅院落。
院子里是兩套大別墅,要比張禹在吉祥別墅區里的別墅大多了。人才一進到院中,張禹的眼前就是一黑,跟著便出現在一個石室之中。
張禹清楚,這個肯定是大護法的陣法,由于是新布置的,所以第一次進來,難免會這般。張禹已經掌握了陣法的訣竅,很快就走了出去。
他的眼前豁然開朗,并且能夠確定,自己出現在一棵大樹之下。而在大樹旁邊,正盤膝坐著四個人。這四個人,一襲白袍的便是大護法,另外還有慕華儀、冷凌雪和葉鳳凰。在慕華儀的身邊,還有一只大黑狗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一股濃郁的酒味,讓人聞到就有點上頭。
大護法四個人都閉著眼睛,看起來像是入定。張禹琢磨著,要不要打個招呼,不能他開口,倒是大護法先行開口說道:“她們三個正處于上升的階段,不要打擾她們…若是沒事,就先去吃飯吧…你家里今晚的伙食不錯…”
“好,那我就先到家里吃飯…”張禹說道。
他左右看了一眼,左邊的別墅內燈光明亮,右邊的別墅內黑燈瞎火。不用猜,張禹也能想到,亮燈的別墅就是楊穎她們現在的住處。
張禹朝左邊的別墅走去,很快就來到別墅門前。別墅的房門是關著的,張禹伸手按了門鈴。
也就是幾秒鐘,便有腳步聲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跟著響起,“誰啊?”
張禹一下子就能聽得出來,這是方丫頭的聲音。張禹當即說道:“彤彤,是我…”
“呀!”
好家伙,張禹的聲音才一落定,回報他的竟然是一聲尖叫。
張禹聽到方丫頭的驚叫聲,也不由得一怔,納悶地說道:“彤彤怎么了?”
“張禹回來了!”方彤又是一聲大喊。
不過這一次,張禹跟著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來到門后,“咔”地一聲,別墅的門鎖打開,房門只是被推開一小半,張禹隨后又聽到里面那急促的腳步聲往回沖去。
如此舉動,搞的張禹一陣莫名,實在是想不明白,方丫頭這算是什么意思。
張禹拉開房門,走了進去,這里的別墅,他還是來過的,開門就是玄關,進到玄關繞過去,就是寬敞的大客廳。人一到客廳,張禹就能看到一個身影正匆匆地順著樓梯往上跑。
家里人的背影,張禹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不正是駱晨的背影么。張禹當即招呼道:“駱晨姐,你去哪?”
然而,給與他的回答只是駱晨更為快速的腳步。駱晨一拐彎,人就從樓梯轉彎處過去了,能聽到的只有腳步聲,再也不見駱晨的身影。
張禹一陣迷糊,這算是什么意思,自己回家,大家激動屬于正常。這種好像是見了鬼的反應,又算是什么。
他四下張望,旋即發現,餐廳之內亮著燈,里面還有聲音。
張禹能夠聽得出來,先是蕭潔潔的聲音響起,“坐下、落下…等這個家伙進來,看我怎么教訓他…”
“對對,絕對不能放過他…”方丫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聽到家里人這么說,張禹又是一陣納悶,這又算是什么意思,難道說自己出門之后,了無音訊,又讓家里人擔心、著急。現在自己回來,她們是打算興師問罪了。
但不管怎么樣,張禹也得面對,以張禹的經驗,只要哄一哄就好了。他信步走向餐廳,來到餐廳之外,往里面一瞧,跟著就見楊穎、蕭潔潔、方彤三女正圍坐在餐桌之旁。不僅如此,餐桌之上,放著的餐具是四套,另外一套顯然是駱晨的。
對于駱晨的反應,張禹極為不解,家里難道出什么事了?不應該吧?
有大護法坐鎮,安全問題肯定有保障,至于說到底是什么事,著實叫人狐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