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斯堡的面積很大,分為內城和外城,內城主要是杜魯夫這些弟子們居住的地方,外城主要是用來接待。
這次到克林斯堡的拉瑪西亞旁支,都是住在外城的院落里。
在一個比較大的院落中,居住著科瓦奇和他的門下弟子。眼下他們已經回到了院落中,科瓦奇讓大多數的弟子們去休息,只留下四個弟子跟著他去到靜室。
來到靜室內坐定,坐在他左下手的大弟子尤西雷就開口說道:“老師,今天您怎么答應杜魯夫,如果一個月無法干掉什么張禹,奪回《圣課》和紅寶石戒指,就讓杜魯夫當這個宗主。據我了解,無當道觀的這個張禹可不簡單,當初在英吉利的東西方星象風水交流會上獲得冠軍,且有實力殺掉皮薩諾uncle,怕是不好對付…”
“呵…”聽了這話,科瓦奇不由得淡笑一聲,說道:“你真以為我是想要去鎮海殺張禹嗎?”
“那老師您的意思是…”尤西雷不解地說道。
“作為拉瑪西亞星相宗信物的紅寶石戒指,宗主除了繼承大殿的當天會佩戴之外,其他的時候,從來不會佩戴。就好像我的老師,雖然是拉瑪西亞星相宗的宗主,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佩戴紅寶石戒指。我還曾經問過他,他卻沒有回答我,所以我認為,這其中必然存在著一個很大的奧秘…”科瓦奇慢條斯理地說道。
“如果紅寶石戒指從不佩戴的話…戒指怎么會被張禹給搶走呢…”科瓦奇的二弟子圖蘭說道。
“直覺告訴我,《圣課》或許在張禹的手里,但是紅寶石戒指,絕對不會在張禹的手里。”科瓦奇說道。
“老師,那紅寶石戒指不在張禹的手里,又會在誰的手里?還有就是,如果紅寶石戒指在杜魯夫的手里,他應該早就亮出來了,怎么可能拖到現在?”尤西雷不解地說道。
“紅寶石戒指肯定也不在杜魯夫的手里,就如你所言,如果在他的手里,他早就亮出來了。所以,直覺告訴我,杜魯夫雖然沒有紅寶石戒指,但他肯定知道紅寶石戒指在什么地方。”科瓦奇慢條斯理地說道。
聽了這話,圖蘭又是納悶地說道:“若是杜魯夫知道紅寶石戒指在哪,他大可以去將戒指給拿來,也不至于讓因扎吉這些天來接連鬧騰。”
“你當杜魯夫不想么,他肯定想馬上得到紅寶石戒指。因此我產生了一個假設,那就是紅寶石戒指十有八九是放在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以杜魯夫的實力,也不足以去到那個地方將紅寶石戒指給取出來。”科瓦奇說道。
“有道理。”尤西雷立刻點頭,接著又道:“可是老師,杜魯夫如果沒有把握去將紅寶石戒指給取出來,那豈不是說,藏紅寶石的地方太過兇險,基本上也沒有什么人能夠將紅寶石戒指給取出來了。”
“我學長皮薩諾當年老師去世的前夕,曾經突然消失過幾天,等他回來之后,老師就宣布了遺命,由皮薩諾接掌拉瑪西亞星相宗,并且紅寶石戒指也是從皮薩諾的懷里取出來的。也就是說,皮薩諾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紅寶石戒指就在那里。按照當初皮薩諾的實力,并不見得比我現在高明,也就是說,如果我知道了這個地方,一定能夠得到紅寶石戒指。”科瓦奇自信地說道。
“那老師的意思是,殺張禹奪回《圣課》是次要的,首要的條件是找到藏紅寶石戒指的地方。”尤西雷說道。
“一點沒錯。我這次把你們四個喊過來議事,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雖然是一個月的期限,但在我看來,杜魯夫一定會十分緊張,肯定會有所動作。我認為,他很有可能去找紅寶石戒指,你們的任務就是盯住他,查看他的一舉一動,看他去什么地方。不過都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讓他察覺。”科瓦奇笑著說道。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弟子明白。”“弟子明白。”
無當道觀。
昨天道觀隊翻盤了比分,不僅僅是轟動了光明鎮,更是轟動了整個鎮海乃至全國。
當天晚上,張禹大擺筵席,設宴慶功。因為到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可能說喝酒喝到很晚,大體上十一點之前,也就結束。
張禹是回道觀下榻,晚上陪著夏月嬋母子一起睡覺,等到白天,除了陪伴夏月嬋母子之外,還得到前面,指點一下門人弟子。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張禹在后面游人止步的院落教授弟子,可以說,他的每一次講課,都會讓弟子們受益匪淺。畢竟他這個老師,講的都是干活,講完之后,弟子們進行消化、修煉。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也是徒弟多的緣故,不可能像老王頭當初教他那樣,手把手的教。但是,徒弟多有徒弟多的好處,每個弟子的天賦不一樣,可以做到因材施教。
正講課的功夫,張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瞧,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自己并沒有見過。
張禹直接接聽,說道:“喂,你好。”
“喂,張老弟么,我是趙剛。”電話里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趙兄。”張禹立刻笑呵呵地說道:“不知道趙兄突然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我們田處長找你有事。”趙剛笑呵呵地說道。
田處長是誰,張禹自然清楚的很。自己當初在鎮南廉政巡案署冒充機要調查署的人,幸虧田盾親自出馬,過來接他,才讓他化險為夷。也正是因為如此,張禹成為了機要調查署特別行動處的一名特別調查員。而且,還歸田盾直接管理。
此刻張禹一聽說田盾找自己有事,立馬就能意識到,肯定不能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一般的案件,巡捕就能搞定。層次再高一些的,像上校他們那樣的特種戰隊出手也就差不多夠了。更為緊要的,機要調查署的特行處,也就是趙剛這些人,應該就能擺平。最后,連趙剛都擺不平的,搞不好才會讓他出手。
奈何明知道沒好事,卻也沒辦法,誰叫自己當初加入了機要調查署呢。
張禹只好說道:“是田處長找我啊,他在什么地方,我這就過去見他。”
“我在你們道觀的山門外等你呢,我送你去。”趙剛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