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華子沒有異議,張禹左手一翻,掌中便出現了七星刀。玉華子看到這個,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說,這小子真的是警察嗎?
要知道,警察可沒有這樣的本事。而且,他看得出來,張禹這分明是打算用這把小刀將地面給破開。非但如此,他還發現,張禹手里的這般小刀不一般,上面甚至還有符文。
“道家法器…這個小警察用的是道家法器…這是怎么回事…他、他到底是做什么的…”玉華子滿心納悶的嘀咕起來。
張禹抬著頭,自然看出玉華子臉上的疑惑。張禹也沒有出聲,當即就用七星刀朝地面上戳去。
七星刀何等鋒利,就聽“嗤”地一聲,地面當即被戳穿。
其實剛剛在張禹敲擊的時候,已經能夠確定,地面下其實就是一層轉頭的厚度,根本算不得什么。七星刀刺入之后,他更加確定,下面就是鋪著一層磚頭。
這里沒有什么機關,擺明是故意砌死在下面的。七星刀直接切割,切一塊普通的磚頭對于七星刀來說,就跟切豆腐沒有多大的區別。
“嗤嗤嗤嗤…”
很快,四十公分見方的地面,就被七星刀平整的割了下來。
“噗”地一聲,切下來的磚面,一頭直接落了下去。由此也能看出,下面的坑并不深。張禹收了七星刀,左手抓住翹在上面的一頭,跟著將磚面給提了上來。
緊接著,他就能看到,在這下面,放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張禹就手將信封從下面拿了上來,他站直身子,看了玉華子一眼。
玉華子被張禹看了一眼,也不知為何,竟然心頭一緊,實在是張禹的目光有些攝人。玉華子趕緊說道:“這里真的不是我搞出來的,我住進來的時候,可是哪里也沒動過。”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他拿著信封,將封口對著玉華子,跟著又道:“真人,麻煩你幫個忙,將信封的封口給撕開。”
此刻的張禹,手里拿著信封,隱約能夠感覺到,這里面裝著的東西,好像是照片。
玉華子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抬手抓住信封口,輕輕的將信封給撕開。不過撕開的同時,他是小心戒備,生怕發生什么危險。
信封輕松的被撕開,沒有半點異常。因為房間的門是關著的,外面倒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張禹拿著信封走到圓桌那里,將信封一倒,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一點沒錯,正如張禹的手感一樣,里面倒出來的東西,都是照片,一共有十幾張。除了照片之外,另外還有一個膠卷。
這個年頭,膠卷早已經淘汰,不管是數碼相機,還是手機,根本不在需要膠卷。再看那照片,第一張上面,竟然是一個啥也沒穿的男人將一個啥也沒穿的女人壓在地上,擺明是做那種勾當。而且張禹還能看到,在男人都頭上,留著道士的發髻。
從照片上的角度上看,肯定不是光明正大的拍攝,而是在偷拍。照片上面,男人的臉只能看到半張,女人的相貌,倒是比較清楚,算是一個普通相貌的女人。談不上漂亮,也不算丑。
玉華子也在一旁看著,看到照片上是這種內容,不禁皺眉。這算是什么啊,如此照片,怎么能夠出現在道觀之中。
如果傳出去,警方在住持的房間內找到如此照片,不管是不是他玉華子的,估計他玉華子的名聲肯定是毀了,就連長清觀的名聲,估計也得臭。
張禹將最上面的照片拿開,又看第二張照片,這張照片的角度和第一張差不多,不過對于那個男人的鏡頭更是清楚,幾乎能夠看到男人的正臉。男人看起來能有三十歲,看起來一臉正氣,特別是在這個角度的畫面上,不遠處還有一件杏黃色的道袍,以及散亂的女人衣服。
“這是一個道士…”張禹暗自嘀咕起來,“一個道士和一個女人在做這種事情…這個道士…又會是誰呢…”
張禹繼續翻看,因為只能用左手,多少有點不便,速度也慢。看了一會,十四張照片才全部看完。在這些照片上,內容幾乎都是相同的,全都是這個道士在跟女人做那種事的場景。
照片已經泛黃,加上又有底片,張禹完全能夠確定,這應該是一組老照片,差不多是九十年代的,絕不可能是2000年后。
“警官…這些照片…真的跟我沒有關系…跟我們長清觀也沒有任何關系…為什么會在這里…一定、一定是陷害啊…”玉華子急切地說道。
“道長不必緊張,從這里的膠卷和照片的泛黃程度上,不難看出來,這些照片的年頭不短。道長住在這里也不過三個年頭,這些照片,絕不可能是道長埋在這里的。”張禹溫和地說道。
“沒錯、沒錯…多謝警官明鑒…”玉華子連連點頭說道。
“這些照片是90年代的,也就是說,距離現在,大體上能有二十年的光景。你可知道,那個時候,這個院子是誰居住的?”張禹又問道。
“是我師父。”玉華子說道。
但他跟著補充了起來,“我師父當時已然年邁,而且基本不下山,絕不可能是他做的…他、他老人家,好像也不會用相機…”
“那在你師父之后,是誰住在這里?”張禹又問道。
“在我師父飛升之后,是我師兄按照功德最高,成為住持,住在這里。”玉華子說道。
“你師兄…就是已經死了的殷真人…”張禹說道。
“正是。”玉華子點頭說道。
“你說你師父年邁…但是看你和殷真人的年紀,也都不算大…如果是二十年前,那你們兩個也就是二十來歲,差不多三十的樣子…你們的師尊,又能是多大…”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師尊當時已經七十有余,我和師兄屬于師尊最小的兩個弟子…在我們之上,還有十六位師兄…”玉華子說道。
“既然殷真人只是年輕弟子,為什么還能積累到超過那么多師兄的功德呢?”張禹又問道。
“殷師兄常年在外積累功德,加上天資過人,修為更是超過了不少師兄…所以,才能在短短幾年間,積累到這么多的功德,在師尊仙游之后,成為新的住持…”玉華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