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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6章 籌碼

  “咦?對啊…”一想到法器,張禹跟著就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他在進入黑暗之城,來到第三關的時候,撿到的那些法器。

  當時地上可有著不少法器,佛家、道家和薩滿所使用的法器。張禹對于佛家和薩滿用的法器并不稀罕,可是對于道家的法器,那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而且,那些道家法器上的靈氣可都不弱,雖說比不上自己的七星刀,但也絕對是相當厲害的法器了。

  自己當時一共收起來三件法器,分別是一塊太極鏡,一塊令牌,一個斗姆心章印,還有大量的符紙。

  這次前來,張禹把自己的家底基本上全都帶來了,同樣也包括那九玄鏡。

  當下,張禹先行取出九玄鏡,跟著又將那塊太極鏡給掏了出來。大體上來說,太極鏡和八卦鏡都是道家常用的法器,不過也有特殊的。所謂的特殊,往往就是那種威力比較驚人,且帶有符文的太極鏡。

  如果是普通的太極鏡和直接就能催動的太極鏡,往往上面不會帶有符文。

  他之前得到的這塊太極鏡,明顯是一塊比較特殊的太極鏡,需要知道上面符文的含義才能使用。

  張禹托著九玄鏡,用牙齒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到九玄鏡上。他隨即在心中默念起九玄鏡的咒語,“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九玄奧妙歸真,天轉靈動乾坤…”

  沈晴和楊煥章都在一旁坐著看,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不過看張禹將鮮血吐到一面鏡子上,顯然是在做法術。

  很快,張禹念完咒語,在九玄鏡的鏡面之上,便泛起來一道華光。

  張禹將太極鏡拿了起來,放到華光之上,旋即就見,噴在鏡面上的鮮血一下子動了起來,形成了文字——奪天鏡。

  緊接著,九玄鏡上面的血字又變化起來,形成了一排繁體字——陰陽明道,太極不生,奪天一鏡,可死可生。

  張禹知道,這應該就是奪天鏡的咒語,知道符文的含義,以及咒語,張禹將真氣透入奪天鏡,默默念動咒語,很快就能這件法器取得了聯系,并且知道了奪天鏡的用處。

  這是一件奇妙的法器,鏡面上的太極分一陰一陽,如果催動陽面,就會射出來一道金光,直接就能點燃對方身上的衣服,跟著燒穿對方的皮肉。相反,如果說催動陰面,那就是射出來一道白光,白光會透過皮肉,進到人的體內,令人的筋骨凍僵。

  被陽面照傷的,如果再原來的方位用奪天鏡的陰面照射一下,那就能直接化解。同樣道理,被奪天鏡陰面照傷的人,如果再用奪天鏡的陽面照一下,同樣也能化解。

  在得知奪天鏡的用法和功效之后,張禹的心頭不由得一喜。有了這件法器輔助,張禹自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加自己的勝算。

  他隨后又將令牌取了出來,放到九玄鏡上。

  很快,九玄鏡上的血又形成文字——黃泉令。

  一看到這三個字,張禹都不由得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令牌有叫這個名字的。

  當然,天下間的令牌種類多樣,纂文的含義,自然也各有千秋。

  接下來,鏡面上的鮮血又移動起來,形成了兩排文字——道尊有法,閻君如是,黃泉之水,聽我號令,急急如律令!

  知道了咒語和符文的含義,張禹跟著便知道了這件法器的用途。

  這件法器的作用,其實跟天師府的那個東岳令差不多。東岳令是借泰山之力,而這黃泉令則是借黃泉之水的力量。至于說哪個更強,本身一來要看令牌上的靈氣,二來則是看使用令牌的人。

  這兩件法器上面,都是帶有符文,卻是那件斗姆心章印的上面,并沒有符文。不過張禹知道,斗姆心章印上沒有符文是正常的,就跟自己的金錢劍一樣,都屬于道家常用的法器,根本不需要符文,只需要用真氣與法器相連。如果說,自己的真氣能夠與法器內的靈氣連為一體,便會成為這斗姆心章印的主人。

  張禹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師父老王頭告訴他的。用老王頭的說法,斗姆心章印雖然是道家常用的法器,誰都能用,可東西卻不多。一來是煉制斗姆心章印的材料十分珍貴、難得,二來是這東西里面的靈氣,并不是那么容易與他人的真氣所契合。當然,想要駕馭斗姆心章印,往往都需要有相當的真氣修為才有資格。

  張禹知道這個道理,之前得到的時候,沒有著急用真氣去試探,全是因為著急找到地圖。眼下到了干正事的時候,張禹自然不會怠慢。

  他托起斗姆心章印,將體內的真氣透入印中。很快,張禹就感覺到自己的真氣與印中的靈氣發生碰撞。他并沒有退縮,繼續催動真氣。過了片刻,張禹發現,印中的靈氣不再反抗,開始接納他的真氣。終于,真氣一下子融入印中。

  這斗姆心章印是一塊不大的銅印,看起來沒有任何光澤,也就在這一瞬間,猛然間煥發出金光。

  看到這個,張禹的心頭更是一喜,忍不住激動地說道:“成功了!”

  沈晴見到張禹如此激動,也不由得跟著高興,雖然她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個成功。

  沈晴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帶你們離開這里的事情,又多了幾分把握!”張禹壓著心中的激動說道。

  “多了幾分把握…那就是說…咱們一定能夠離開這里了…”沈晴看著張禹說道。

  “差不多是這樣…”張禹微笑著說道。

  “那、那咱們什么時候走…”沈晴馬上問道。

  對于她來說,是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個鬼地方,多一秒也不愿意逗留。

  這里的陣法并沒有被破掉,張禹甚至還能感覺到這其中的陣法氣息。

  他也不知道上官先生進去多久了,當即問道:“楊老爺子,上官先生之前把你們留在通道之內,他一個人進到山腹查看,距離現在,也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

  “這個…”楊煥章回憶了一下,跟著撓頭說道:“印象里…好像很久很久了…我記得…我在他走后,都睡了三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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