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張禹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不過師弟你家的那個酒,是需要喝上許多才能增加修為,而我門下的弟子,可沒有師弟和華儀這樣的酒量…所以我想做一個試驗,將一味藥加入酒里,看能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哦?另外加藥…”沐四維露出疑惑之色。
“是的,就是在釀酒的過程中,將我的藥加入酒中,嘗試一下,看能不能效果更佳。如果不管用的話,那也只能作罷。”張禹說道。
“這樣啊…”沐四維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到時候就試一試。只是這酒廠,不知道要建在什么地方?”
“酒廠…”張禹琢磨了一下,說道:“正常來說,把洪都的酒廠遷到光明鎮上就好。可是…天曉得日后朱酒真會不會跑去,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看這樣吧,我這邊就讓人在道觀這里,另外建一個別院,專門用來釀酒。再叫人在酒廠守著,絕對不會出什么閃失。”
“這感情好。”沐四維高興的點頭說道。
對于沐四維來說,最大的愛好就是釀酒和喝酒,修道屬于無奈之舉。只要能夠釀酒,對于他來說,比什么都強。
二人聊著聊著,飯鐘響了起來。一看是飯口時間到了,張禹便表示,一起去吃飯。
吃了晚飯,張禹又領著弟子們去上晚課。
遼東,雪山飛湖。
這是長白山腳下的一個景點,有著長白山下第一湖之稱。湖水的源頭,來自于長白山的天池。
雪山飛湖的周邊,到處都是山,其中最為有名的,就是湖水中間的那座山,被稱之為四象山。
為什么能有這個名字呢,原因在于,從東邊看這座山的時候,山體好像是一條龍。從西邊看這座山的時候,山體好像是一只老虎。從南邊看的時候,山體好像是一只鳳凰。從北邊看的時候,山體好像是一只大烏龜。
關于這座四象山,遼東這里有一個傳說,那就是這座山是一座仙山,普通人根本登不上去。一般的人想要上山砍柴,都會有進無出。而且,這個傳說,在一千多年前就有了,一直都是這樣,特別是白虎那邊的山巒,白日里都無法抬眼去看。只要一看,就會特別的刺眼,多看幾眼的話,都有可能刺瞎人的雙眼。
于是乎,雪山飛湖這里就成為遼東的一處禁地,沒有人知道,山上到底有什么。
不過,這個世上,也不是說,沒有人能夠進去再出來。在遼東這里,就有一個人進去之后又出來了,并且成為當時遼東的第一英雄。這個人的名字叫作——努爾哈赤。
不過,雖然他有進有出,但沒有人知道,他在山中都發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就算有人問他,他也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是以,這一直都是一個謎。哪怕是到了現在,也沒有上過四象山。
不過眼下的眼下的四象山上,卻是聚集著幾十號人。這些人是在一個地洞旁邊,他們生著火,一個個的身上,全都穿著厚實的棉襖,甚至還帶著厚厚的帽子。
大晚上的,在火堆旁,每個人喘出來的氣,都帶著氣霧。
在距離洞口最遠的位置那里,圍坐著八個人。其中一個,靠在一棵大樹前,這是一個女人,女人年紀大概二十七八,她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那好似藍寶石般的眸子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紅棕色茂密的頭發,在棉帽子里露出,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哪怕是穿的特別厚實,也不難確定,她的身材一定特別的好。
如此模樣,完全能夠看出來,她是一個混血兒。一點沒錯,這個混血兒不是別人,正是華雨濃。
在華雨濃的旁邊,右側盤膝坐著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人。旁人的身上都穿的特別多,只有這個中年人穿的少,仿佛遼東的嚴寒的山上,對他來說,一點也不算什么。
除了他倆之外,這里另外還有沈晴、白天放、女司機等人。尤其是在這里,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如果張禹見到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當初交給養文斌的楊煥章。
這些人誰也沒有說話,就是靜靜地坐著,白袍中年人上官先生一直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總而言之,顯得是特別的淡定。
但是華雨濃的臉色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她的臉上滿是凝重,仿佛是在焦急的等待,又仿佛是在思考什么問題。
“小姐,這都已經七天過去了,阿龍他們下去之后,一直都沒上來,怕是…兇多吉少了…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這時,女司機有點擔心地說道。
“現在…”華雨濃沉吟一聲,思量了一會之后,看向對面坐著的楊煥章,說道:“楊先生,你覺得現在該怎么辦?”
“我…”楊煥章明顯愣了一聲,跟著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這種事…我、我哪里知道該怎么辦…”
“之前你曾經說過,前朝的龍脈在中間被扼斷的,并且帶我們去看了扼斷的位置。那里已經被連上,結果依舊沒有龍氣,我問你是怎么回事,你說一定是前朝的龍興之地出了問題。現在我們來了,這里就是前朝的龍興之地,并且找到了這個地洞。很顯然,當年前朝的太祖皇帝應該就是從這里下去的,傳說中的無數珍寶應該也在這里…可是我的人一下去,便沒有了動靜…不但如此,你來的時候,說這里也沒有龍氣…現在,我當然要好好問問你了…”華雨濃沉著臉說道。
“這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下去了才知道,我們家里,只是有著前朝龍脈被斷的位置…至于說,這里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我也不清楚…這種地方,肯定會有危險的…”楊煥章很是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