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鈴…”
張禹靠在冷凌雪家的沙發上,這一覺竟然睡到第二天的中午。雖說睡姿不怎么樣,可是張禹真的好累,能夠這么放松的睡上一大覺,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
之所以能夠睡得這么香,這么的踏實,倒不是因為是在冷凌雪的家里,而是因為元聚誠兩口子的事情解決,也算是讓他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
突兀的電話鈴聲,將他和同樣熟睡的冷凌雪一起驚醒。張禹睜開眼睛,趕緊從兜里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張銀鈴打過來的。
在張禹看來,這肯定又是小丫頭在催促他去洪都。張禹直接接聽,說道:“喂,銀鈴嗎?”
“二哥!大事不好了!”電話里立時響起小丫頭急切的聲音。
一聽小丫頭這般說,張禹登時一驚,說道:“大事不好了…又出什么事了…”
“是…是沐華儀…她被警察給抓了…說她殺人…”張銀鈴急切地說道。
“沐華儀…”張禹自然記得沐華儀,這丫頭是李明月的表妹。張禹趕緊說道:“她殺人…還讓警察抓了…這怎么可能…”
張禹對沐華儀還是比較有印象的,這個乖巧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殺人。
“我也不信,可是警方有證據,說是監控視頻里面,就是沐華儀晚上進過死者的房間,出來之后,沐華儀還回到自己的房間。警方還從沐華儀的房間里找到當時去死者房間時穿的睡衣,衣袖上面還有水…”張銀鈴又是急切地說道。
“監控視頻…”張禹一聽這話,也不由得一怔,說道:“沐華儀認識死者?”
“不認識。但是警方說…他倆好像是網友…具體我也不清楚…”張銀鈴答道。
“那…那死者是怎么死的?”張禹又問道。
“死者…說是死在浴缸里…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我也沒看到…”張銀鈴說道。
“這樣…”張禹沉吟一聲,跟著又好奇起來,說道:“你在洪都,怎么還跟沐華儀跑到一起去了…再有就是,你們這是在什么地方出的事啊…”
“我們是在街上遇到的…”小丫頭當下就將自己和李如軒在街上溜達,碰巧遇到陸梅和沐華儀,以及大伙一起去水游城玩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小丫頭的說法,張禹更是狐疑,這原本就是去游玩,怎么還能扯到殺人上面。另外警方還說有視頻證據,這個證據真的會是真的么?
不過這些,都得自己到了洪都之后,才能確定。張禹跟著說道:“銀鈴,我這邊的事情,已經忙完了,原本就打算去洪都。這樣,我現在就出發。”
“好、好…你快點…我都擔心死了…”張銀鈴急切地說道。
“放心,我很快就到。”張禹說道。
緊跟著,他就掛斷電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瞥眼間,他看到坐在旁邊沙發上的冷凌雪,張禹只管說道:“冷律師,我朋友在洪都出事了,我現在得趕過去,就先告辭了!”
說完這話,張禹直接就朝繞過沙發,朝門口走去。
冷凌雪何等精明,剛剛通過張禹一個人的話,就能大概猜出來,到底出了什么事。
冷凌雪站了起來,大咧咧地說道:“是不是你朋友攤上官司了!”
“呃…”張禹立馬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冷凌雪,旋即反應過來,冷凌雪是律師。張禹說道:“冷律師的意思是…”
“這種事情,我可比你專業多了,要不然你出個代理費,我陪你走一趟,總不能讓人受冤枉。”冷凌雪滿是微笑的走向張禹。
張禹略一琢磨,就點頭說道:“好,那就麻煩冷律師跟我走一趟了。代理費的事情,一切好說。”
他也知道,冷凌雪不僅僅是律師,而且還是一個大律師,實力跟鮑佳音不相上下。
如果有冷凌雪陪同前往,保管警方也冤枉不了沐華儀。
“那你等我片刻,我去收拾一下。”冷凌雪說著,就快步進到自己的臥室。
她說是片刻,但是張禹足足在門前等了能有二十分鐘,才見冷凌雪拖著一個皮箱出來。
“冷律師,你收拾好了。”張禹說道。
“也沒怎么收拾,湊合著吧。”冷凌雪說著,人已經走到張禹的面前。
張禹直接伸手去接皮箱,冷凌雪也不客氣,就這么把皮箱交給了張禹。張禹一拎之下,發現這箱子還挺沉的呢,他不禁心中感慨,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出個門帶的東西都要比男人多。
那是沒錯的,冷凌雪不僅僅將換洗的衣服都給帶上,就是常用的化妝品,也都放進了皮箱里。
開門之后,二人一起下樓。到了樓下,車子依舊停在那里。透過玻璃能夠看到原本開車的徒弟,現在正坐在副駕駛呼呼大睡。
張禹敲了敲車門,徒弟們都醒了,李明月將車門拉開,說道:“師父,你忙完了。”
“沐華儀出事了,咱們現在就去洪都。”張禹直接說道。
“我表妹…”李明月當即一愣,連忙問道:“師父,我表妹出什么事了…”
“警方說她殺人…咱們先出發,一邊走一邊說…”張禹說道。
她和冷凌雪一起上了車,在車上將張銀鈴在電話里說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
李明月一聽說沐華儀殺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嚇懵了,待張禹將事情說完,李明月就急切地說道:“師父,我表妹怎么可能殺人,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絕對是冤枉的。師父,您可一定要救救她…”
“你放心好了,咱們這次去,就是為了救她,絕對不能讓人蒙冤受屈。另外,冷律師也答應前去幫忙,她是大律師,一定沒有問題的。”張禹認真地說道。
“謝謝冷律師…謝謝冷律師…”李明月趕緊看向冷凌雪,不住地說道。
“不必客氣,這不過是小事一樁。”冷凌雪十分淡定地說道。
別看她年輕,可打過的各種官司,著實不少。這種刑事案件,也接觸過不少,所以她對于這個案子,很有信心。除非是鐵證如山,否則的話,她自信一定能夠把人給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