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一個人站在棺材邊上,其他的人都站在后面,盯著張禹。說句實在話,雖說是張禹站在棺材邊,準備動手,其實雷正霄、駱先生四個人,也是蠻緊張的。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張禹動了里面的東西之后,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張禹一個人丟掉性命不要緊,他們可不想跟著陪葬。
誰都能看出來,這個地方危機重重,布陣者十分的厲害,搞不好就是棺材里這位布置的。任誰都明白,這樣的高手在臨死前,一定會將自己的后事安排好,里面必定是機關重重。誰要是敢亂來,必然要倒大霉。
張禹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閉上眼睛,小心謹慎,右手舉著金錢劍,左手緩緩地伸了進去。他現在要拿的是棺材里的那把拂塵,當手接近拂塵的時候,張禹就能夠感覺到,拂塵之上充滿了濃郁的靈氣。
張禹能夠肯定,這絕對是一件厲害的法器,他慢慢地將拂塵抓入手里,卻也沒敢直接給拿上來。
他繼續用心眼感受著棺材里面,確定好像沒有什么危險,這才猛地向后一躥,就手一把將拂塵的摘了出來。
這一竄,令他距離棺材能有兩米開完,他舉著金錢劍,以防止有意外發生。
不僅是他,駱先生、雷正霄等人,也都亮出法器,小心戒備。幾秒鐘過后,見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他們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張禹拿起拂塵,仔細的打量起來。拂塵屬于道家常用的法器,其中等級也分許多,張禹看的出來,這把拂塵肯定是拂塵中的極品。如果拿到黑市拍賣,絕對是屬于價值過萬的。
不過,在這個拂塵之上,并沒有看到什么符文。這個倒也算是正常,因為很多的管用法器,是不需要咒語來催動的,只需要真氣就可以駕馭。
就好像張禹的金錢劍,得到的時候,也不需要使用什么咒語。
張禹嘗試著將體內的真氣灌入拂塵之中,可真氣才一灌入,他立時就感覺到一股猛烈的靈氣強行將自己透入進去的真氣給頂了回來。
“這…”這種情況,張禹還真就從來沒有遇到過。
像這種常用的法器,正常來說,就是用真氣透入便可以了。張禹心里嘀咕,難道是自己的修為不夠,應該不至于吧。
這功夫,雷正霄四個人都走了過來,雷正霄看著張禹手里的拂塵,說道:“拿來給我看看。”
張禹也沒有什么二話,就手便將拂塵給了雷正霄。雷正霄接過拂塵,仔細打量了幾眼,說道:“這拂塵不錯啊…”
說著,他也將真氣透入拂塵,但是緊跟著,一股靈氣就將他的真氣給頂了回來。
“嗯?”發現這般情景,雷正霄不由得愣了一下,實在搞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駱先生見他這般,好奇地問道:“四爺,怎么了?”
雷正霄皺眉說道:“這拂塵好是古怪,我將真氣透入其中,卻是根本無法與拂塵向聯系。這拂塵上面,又沒有符文,顯然是不需要皺眉,就能用駕馭的法器。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過。”
“能給我看看么。”駱先生說道。
“拿去。”四爺直接將拂塵遞給駱先生。
駱先生接過之后,也是打量了一會,最后見真氣灌入拂塵。跟張禹和雷正霄一樣,他的真氣,同樣也被頂了回來。
“這可真是怪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法器…”駱先生疑惑地說道。
張禹看向駱先生,說道:“這件拂塵應該是拂塵中的極品了。所以我覺得,想要駕馭這把拂塵,起碼需要強大的真氣才能夠做到。或許,是我們的真氣不夠,如果說能夠將拂塵中的靈氣給頂回去,應該就能夠真正的與拂塵取得聯系。”
“有點道理。”駱先生點了點頭。
見駱先生認可了張禹的話,雷正霄馬上說道:“把拂塵給我!”
駱先生見他這般說,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駱先生將拂塵遞還給雷正霄,雷正霄接過拂塵,跟著又一次將真氣透入拂塵之中。
張禹和駱先生都明白,這肯定是雷正霄自持修為了得,功力深厚,想要強行用真氣將拂塵的靈氣給頂回去。
雷正霄的真氣透入拂塵,很快就感覺到一股靈氣頂了出來,他趕緊繼續輸入真氣,與這股靈氣針鋒相對。
然后,真氣與靈氣的對峙,只維持了不到三秒鐘,更有一股強勁的靈氣涌了出來,一下子就將雷正霄灌入進去的靈氣全給頂了出來。
由于雷正霄剛剛透入的真氣太多,真氣一頂回來,讓他的手腕一顫,拂塵竟然直接落到了地上。
雷正霄隨即就發現,張禹等人都在看著他,他也知道,自己這次算是丟了丑。為了避免尷尬,他淡淡的一笑,無以為然的說道:“確實有點古怪,卻也不算什么。”
說完,他用腳尖將拂塵挑了起來,朝成義那邊丟去,嘴里又道:“把拂塵先收好。”
“是,四爺。”成義接過拂塵,老實的答應。
他們的這個四人組,主要就是由成義和王觀負責背包,吃的喝的都在里面,而且還是一人背兩個包。
雷正霄又看向張禹,說道:“繼續!”
張禹聳了聳肩膀,再次走到棺材旁邊,他閉上眼睛,跟上次一樣,左手緩緩的伸進去,抓住那把白色劍鞘的長劍。
緊跟著,他又是猛地向后一躥,幾乎是躍回原先的位置。
雷正霄等人先是看了看棺材那里,見沒有異常,又看向張禹。
張禹和他們一樣,也是先盯著棺材看,發現沒事,這才低頭看向手里的長劍。
這把劍,不僅僅劍鞘是白色的,就連劍柄、劍顎也都是白色的,看起來是那樣的漂亮。
白色的劍鞘上,有著銀色古樸的花紋,前后打量了一翻,也是沒有看到符文的存在。張禹先收了右手的金錢劍,跟著抓住劍柄,緩緩用力,想要將長劍被拔出來。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劍柄紋絲不動,根本拔不出來。
沒有辦法,張禹又嘗試著透入真氣與長劍結合,結果跟那把拂塵一樣,劍中立刻涌出來一股靈氣,將張禹的真氣給頂了回去。
“這…”真氣這一被頂回來,張禹不由得一陣皺眉。因為真氣被頂回來,這個不算啥,關鍵在于,長劍和劍鞘就好像長在一起這樣,這樣的劍,自己是真的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