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走出李美臻的房間,來到了房子的中心點。坐在大客廳里的元天茹看到張禹出來,馬上問道:“情況怎么樣?”
張禹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你在這里乖乖的坐著,不管看到什么,也不要大驚小怪。千萬不要再出聲了。”
見張禹說的如此神秘,元天茹趕緊乖巧的點了點頭,上下貝齒還咬住了嘴唇。
雖說她不知道,張禹打算做什么,可在她看來,這應該是一件極為神秘的事情。
張禹站在原地,四下打量了一番。緊跟著,便亮出金錢劍來,金錢劍分散開來,不過只是有二十五個銅錢,分成五組,每組組成梅花形狀。
這五朵梅花銅錢直接懸浮起來,在張禹的頭頂,緩緩的轉動起來。
其實這一幕,元天茹曾經在進到李美臻房間里的時候看到過,當時因為心系李美臻的安慰,她心中著急,所以也沒有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看到張禹施展開來,不由得是一陣心奇。
她本想出聲詢問,但即刻想到張禹說過,不管看到什么也不許出聲,所以她也只能是靜靜地看著。她在心中嘀咕,“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道術…這個世上,難道真的有道術…不能吧…”
她雖然多少有點不信,可是眼前的一幕,又讓她不得不信。
很快她就看到張禹又從兜里掏出來五個小葫蘆。這五個小葫蘆很小,應該是剛剛成型的葫蘆。
通常來說,制造法器都是用大葫蘆,小葫蘆的威力不大,而且也承載不了多少靈氣。
但是,這五個小葫蘆對于張禹來說,已經足夠使用。他直接將五個小葫蘆拋了起來,這五個葫蘆直接來到五朵梅花的中間。
葫蘆連同著梅花,開始一起轉動,看起來格外的玄妙。
這才只是開始,張禹跟著走到大客廳,將客廳里面的一些東西進行重新擺放,哪怕是元天茹邊上的沙發,也被張禹移動了位置。
元天茹看的更是心奇不已,眼睜睜的看著張禹各種擺動,張禹從客廳又來到了餐廳,把餐廳里面的桌子、椅子,包括廚房里的碗筷,也都加以移動,甚至還將一些碗筷拿了出來,散落到地上。
李美臻的家里是兩室兩廳的格局,張禹跟著進到兩個臥室,又是一頓移動和擺放。元天茹有心進去瞧瞧,可她不敢亂動,耐著性子坐在沙發上。
張禹最后,進到衛生間,來到馬桶這里。
他隨即亮出七十二枚銅錢,銅錢立刻圍成一個大圈,在馬桶上面轉動起來。
馬桶一向是陰氣和煞氣最重的地方,伴隨著銅錢的轉動,張禹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隨后,他就能夠清楚的看到,有絲絲黑氣從馬桶里面冒了出來,不停的飄動,出了衛生間。
他走到門口,這里放了兩個口袋,這是進門之后,張禹放在那里的。口袋里面,裝的是張禹從粵菜館買來的“東西”。他將一個口袋打開,這個口袋里面裝著一個烏龜還有一條蛇。
張禹又四下看了一眼,跟著掏出來烏龜和蛇,走到客廳。他隨手就將右手里拎著的蛇丟到地上,這蛇是無毒蛇,似乎膽子很小,才一落地,就迅速的竄到沙發下面。
元天茹一直盯著張禹看,見張禹拿著蛇和烏龜來到客廳,她就有點緊張。當看到蛇跑到沙發下面,嚇得她“呀”地一聲,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飛快的撲向張禹。
在條件反射之下,元天茹已然顧不得男女之嫌,直接撲進張禹的懷里,將張禹緊緊地抱住,身子都有點發抖,“蛇…蛇…”
“它沒毒的…”張禹都有點無奈地說道。
“沒毒也嚇人…”元天茹仍然是心有余悸地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怕…沒事了…”張禹見她這般,只能安慰起來。
不過,張禹的手卻并沒有去觸碰元天茹。
元天茹緩了能有半分鐘,加上張禹離得那么近,這才讓她緊張的心頭平復下來。
她松開張禹,瞬間又意識到,自己剛剛進行緊緊地抱住這個男人。
她的心頭一緊,雙頰一陣火燙,急忙低下頭去,不敢去看張禹,就好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張禹見她這般,只是溫和地說道:“你們女孩子的膽子可真小…”
說著,他又是一笑,轉身朝衛生間那里走去。
元天茹低著頭站在原地,有心跟著張禹吧,又擔心耽誤張禹做事情。不跟著張禹吧,地上有一條蛇,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張禹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道:“跟著我來吧。”
“嗯。”元天茹忙應了一聲,快步跟在張禹身后。
來到衛生間,張禹將衛生間的門打開。元天茹跟著又看到懸浮在頭頂轉動的銅錢,不過這次,倒也不是特別的驚詫。
張禹將烏龜放到地上,烏龜縮著腦袋,趴在地上,是一動不動。張禹不在理會這個烏龜,轉身出了衛生間。他又回到門口那里,拿起地方的另外一個口袋。
在這個口袋里,分別裝著一只貓和一只雞。張禹一只手提著一個,先是來到李美臻的臥室,將雞給丟了進去,然后又來到廚房,把貓丟到這里。
一切就緒,張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來到房子的中間位置,也就是銅錢和葫蘆懸浮的地方。
元天茹就跟在張禹的身邊,一直都沒有出聲。這時候,張禹的手掌一翻,懸浮在頭頂的銅錢,悉數鉆進他的袖口之中,就連衛生間內懸浮的銅錢,也都先后飛了過來,在張禹的袖子里消失不見。元天茹這次是瞠目結舌,這種場面,怕是只有在電影里才能看到。
而之前懸浮在頭頂的五個小葫蘆,因為銅錢的收回,竟然一下子消失無蹤。
張禹向元天茹招了招手,然后走到另外一個臥室。這個臥室,應該算是李美臻的書房,里面有書柜什么的,也有一張小床。
張禹將窗戶打開,轉頭看向元天茹,壓低聲音說道:“咱倆從這走…”
“從這…”一聽這話,元天茹登時一驚,連忙說道:“這里是三樓…你…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聲音都有些結巴,看起來十分的緊張。可不是么,從三樓的窗戶走,那不就是跳樓么,開什么玩笑。人就算不摔死,估計也得摔個腿斷胳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