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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4章 是他

  “不一樣…”

  張禹拿起音樂盒,再次放在手中查看起來,他剛剛已經檢查過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此刻,他干脆閉上眼睛,用心眼感受起來。

  音樂就是普通的音樂,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又聽了一會,張禹睜開眼睛,將音樂盒放回桌子上。

  駱晨看向張禹,說道:“這東西,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張禹輕輕搖頭,說道:“結合你剛剛說的話,我總覺得這東西應該有什么蹊蹺。可是這半天,我也沒看出半點問題,真是怪了。”

  “我也說不上…只是兩次的音樂,確實不一樣…你又說,這東西不是你從英吉利郵寄回來的…那又會是誰寄來的呢…”駱晨滿是疑惑地說道。

  她以前是老千,心思自然細膩。別看無法從音樂盒上看出什么問題,但她隱約覺得,這里面好像真的有什么問題。

  之前的她,還一直認為,張禹殺死了她的兒子。可當張禹將一切說給她聽,她又將藏在心里的疑惑都說出來之后,駱晨發現,好像一切真的有可能是一個誤會,自己錯怪了張禹。

  “誰寄來的…”張禹略一遲疑,腦海中立時浮現出來一個人影。

  英吉利國教大主教查爾斯。

  “不會是他吧…”張禹暗自嘀咕起來。

  自己破壞了查爾斯的好事,誰都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唯一的問題就在于,說這東西有問題,張禹還真就沒看出來。

  片刻之后,張禹說道:“駱晨姐,你怎么突然決定恢復記憶了呢。我在家的時候,還真沒聽你說過。”

  “那天咱倆在床下的時候,我不是恢復了一下記憶么…后來…我有一天上街去買東西,遇到了一個人…”駱晨一邊回憶,一邊說道:“當時我們在步行街吃燜子,那個男人一直看著我,我就說你看什么看,可他回答了一句…我第一次看到過,有人的記憶時斷時續,還能生活的這般愜…我當時聽了他的話,十分的納悶,但又覺得,他好像知道我失憶的事情…跟著他又說,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不過記憶中有了裂痕,終究是一種遺憾…我說我也知道這是一種遺憾,可是…我又有點害怕…他沒說別的,就說有些口渴,問我能不能請他喝一杯咖啡…我對他充滿了好奇,就答應他,跟他一起進了旁邊的一家咖啡廳…”

  “那接下來呢…你們在咖啡廳里面都說了些什么…”張禹也好奇起來。

  說句實在話,以張禹的實力,都不可能在不使用心眼觸碰身體的前提下,看出對方失憶。

  而駱晨所說的人,似乎是根本沒有碰過駱晨,光是靠眼睛就能看出來駱晨的問題。如此實力,張禹能夠肯定,這絕對是在自己之上。

  “進到咖啡廳之后,我就如實跟他說,我確實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可是我又不敢恢復那些記憶,害怕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我會在痛苦中無法自拔…他說我的顧慮沒有錯,還說看我的面相,命理之中,不僅僅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而且還失去了自我,想愛又不敢愛。人生如此,實屬一種折磨…我又說我現在確實很是迷茫,失去了自我,希望他能夠指點迷津。”駱晨如實說道。

  “然后呢?”張禹有點迫切地說道。

  “他讓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他…”駱晨說道。

  “你把生辰八字告訴他了?”張禹倒吸一口涼氣,擔心地問道。

  生辰八字是不能隨便告訴人的,如果有人想要使壞,利用生辰八字能做很多事情。

  “我告訴他了…”駱晨又如實說道:“他先掐算了一下,跟著對我說…我的前半生,命運坎坷,并且命中還有一大劫,這一劫即便不要了我的命,也會讓我的后半生......生不如死。不過他又說,在我這一劫到來之時,偏偏有貴人相助,不但讓我渡過此劫,甚至逢兇化吉、遇難成祥,這輩子可以想盡富貴。”

  張禹點了點頭,對方算的,確實沒錯。張禹料想,估計也正是因為對方說了這樣的話,駱晨接下來一定會對那個人深信不疑。

  他又行問道:“他算的很準,之后呢?”

  “之后他又說,我雖然后半生榮華富貴,吃穿不愁,可是我的后半生,卻會十分的凄涼。膝下會無兒無女,而且身邊不會有人相伴,只會孤獨終老。”駱晨說道。

  “這個…”張禹下意識地打量起駱晨的面相,他發現駱晨的面相,并非這般。

  駱晨又開口說道:“聽了他的話,我很是害怕,就說…你前面說的那些一點不錯,之后的事情,沒有發生,但我相信,一定也沒有錯。不知道我現在該怎么辦,才能避免這種結果的出現?”

  “那他怎么說?”張禹很想知道,對方接下來又會說些什么。

  “他說想要避免這種結果的出現,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給我改命。”駱晨說道。

  “改名!”

  聞聽此言,張禹的腦袋“嗡”地一下。

  自己已經三番兩次聽說過一個能夠給人改名的人,但從來還沒有見過。

  實在想不到,駱晨竟然遇到了。

  駱晨見張禹這次的反應突然如此巨大,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你…你現在能不能想起來,那個人叫什么?長得是什么樣子?”張禹直截了當地說道。

  “他…他好像說過,他叫什么,但是我給忘了…他的模樣…”駱晨回憶起來,她眉頭深鎖,甚至用雙手緊抓住頭發,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半晌之后,搖頭說道:“我、我想不起來了…還記得,當時他離開咖啡廳之后…我好像就想不起來他的模樣了…”

  “是他!一定是他!”張禹不自覺地要緊牙關,狠狠地說道。

  “你知道這個人?他是誰啊?”這次輪到駱晨意外了。

  “我只是聽說過他,并沒有見過他。但是,凡見過他的人,之后都不會記得他的模樣…好像是一個迷…”張禹正色地說道:“他給你改命的時候,是不是拿出了一個稻草人,還在上面畫了張符,又把你的血滴在稻草人上…最后,手一搖晃,稻草人就點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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