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這一嗓子,查爾斯的心頭不由得一顫,他連忙轉頭看向張禹所在的大屏幕。
只見屏幕之上,時間已經定格。張禹站在那里,右手攥著拳頭,蒼白的臉色也無法掩蓋他心中的振奮。
“他完事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查爾斯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實在是無法相信,張禹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完成對雙子座星象陣法的疊加。
一旁的愛德華茲也懵了,他和查爾斯一樣,完全沒有想到,張禹的速度這么快。愛德華茲的嘴巴張得老大,有點結巴地說道:“這、這么快…買嘎的…不應該啊…這可是雙子座的陣法…他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完成陣法疊加…他是怎么做到的…”
“贏了!贏了!張禹贏了!”“師父贏了!”“師父贏了!”“我就知道,師父一定能贏!”“師父是最厲害的!”“師公好厲害!”…
張銀鈴、張清風和張禹的一眾弟子們,現在已經沸騰起來。
這可是最后的一場決賽,剛剛他們在聽了空奕的話之后,那是無比的緊張,擔心張禹輸了。現在張禹那邊的時間定格,羅肯維爾那邊還沒有結束,已經說明,張禹贏了!
張銀鈴故意扭頭看向后面坐著的空奕,朝她做了個鬼臉,嘴里拿腔拿調地說道:“你的眼光也不行啊…別以為你輸給了那個洋鬼子,張禹也會輸掉…”
這話一出口,空奕的師妹們登時就火了。特別是小丫頭如此得意的樣子,不禁讓人更是有氣,哪怕是出家人,也有點受不了。
坐在空奕旁邊的道:“你什么意思?”
她的話剛落定,空奕就抬手攔在她的身前,淡淡地說道:“師妹,莫要犯了嗔戒…阿彌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阿彌陀佛…”那尼姑趕緊低頭,雙掌合十,念起佛號。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其他的尼姑,也都是如此,再沒有一個搭理張銀鈴的了。
張銀鈴見她們這般,也是無趣,撇了撇嘴,轉回頭來。
空奕的目光,完全是落在張禹所在的大屏幕上,她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中滿是震驚。
“好一個張禹,果然厲害…不過,我也不見得就輸給他,只是可惜,這次交流會沒有機會和他一決高下…”空奕在心中這般說道。
現場現在已經炸了鍋,吶喊的聲音,比比皆是。
“張禹贏了!”“這么厲害!”“剛剛也沒看出來啊!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不是說雙子座的陣法十分厲害,布陣不容易,破陣更加不容易,想要進行陣法疊加,更是難上加難。他怎么做到的!”“可不是么,我也納悶呢,就算有辦法,也不至于這么快吧。”“實在是太快了!我的天…”…
在場的嘉賓們,也都是高手,在這之前,他們已經對雙子座的陣法探討吧。在這些人的眼中,對雙子座陣法進行疊加,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即便能夠做到,也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完成,所以在羅肯維爾的《圣經》漂浮起來之后,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張禹輸定了。
突然的變化,絕對是讓人始料不及的。
哪怕是紅衣大主教杜德克,此刻也睜大著眼睛,詫異地看著張禹那邊的大屏幕。
威爾摩爾的臉上露出微笑,仿佛對于張禹的勝利,沒有半點意外。
“他是一個讓人無法預料的人…”威爾摩爾平和自然地說道。
“確實叫人無法預料…我甚至有一種預感,倘若下一次查爾斯再和張禹交手,誰勝誰負,難以預料…”杜德克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是的…”威爾摩爾點頭說道:“我很是相信這一點…說實話,我都有些期待了…不過查爾斯自己應該預見到,怕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不敢輕易出手了…”
說實話,威爾摩爾對于張禹被查爾斯打傷的事情,也是耿耿于懷。
查爾斯做局陷害他,惱羞成怒之下,更是以大欺小。他現在很是期待,有一天張禹能夠將這一掌之仇給報了。
“羅肯維爾那邊的時間也定格了!”
這功夫,又有人喊了起來。
一點沒錯,羅肯維爾的大屏幕上,時間也已經停下。在他蒼白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瞧那意思,還以為自己是贏了,壓根不知道章魚那邊的情況。
這個倒是沒錯,因為他們在別墅里面,也沒人通知他們。
“羅肯維爾也完成了!”“他的速度也夠快的了!”“那也沒有用了!”“就是,張禹已經完成,羅肯維爾完不完成也是個輸!”“真是可惜啊,就差這么一點點時間!”“確實是可惜了…”“實在想不到,東西方星象風水交流會最后的獲勝方竟然是一個東方小子。”“主要也是西方這些大星相師們太輕敵了,好些高手都自重身份,沒有出席,要不然的話,怎么可能讓他勝出。”“這倒也是。”…
眾人又議論起來,不少人都替羅肯維爾惋惜。甚至還有不少西方洋鬼子輸的不服,認為在西方比張禹厲害的高手多得是,只是這些人沒出手罷了。
但不管怎么說,這次的東西方星象風水交流會,目前來看,獲勝者是張禹。
羅肯維爾現在,已經從別墅內走出來。攝像師和工作人員仍在跟隨他。
因為別墅有院落,從這里無法看到張禹那邊,羅肯維爾雖然得意,但還是對一名工作人員說道:“那邊的人是不是還沒出來。”
“不知道…我、我過去看看…”那工作人員不敢怠慢,說完這話,把腿就跑出院子。
他的速度很快,片刻功夫,就撒野般地跑了回來。
“呼呼…呼呼…”工作人員來到羅肯維爾的面前,腳步才一落定,就呼哧帶喘地說道:“他…他出來了…”
“出來了…”羅肯維爾聞聽此言,身子不由得一顫,如同五雷轟頂,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他怎么會出來的…他、他是什么時候出來的…”
“不、不知道啊…”工作人員看出羅肯維爾的臉色不對,緊張地說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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