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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4章 新的線索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就明白了,看來你們內部,也存在勾心斗角啊。”張禹說道。

  “原本還是挺太平的,主要是因為杜魯夫學長在鎮海輸給了你,結果才給了因扎吉可趁之機。反正現在,杜魯夫是恨你入骨。”帕麗斯仰著臉說道。

  “呵呵…”張禹不由得一笑,說道:“相較而言,我只是他的對手,那個因扎吉才跟他有直接的競爭關系。要不然的話,他怎么能讓你來通知我。對了,到底是通知我什么事。”

  “這么說吧,老師當初聽說這個東西方星象風水交流會的時候,就是志在必得。因為杜魯夫輸給了你,所以老師點名讓因扎吉參加,并且給了因扎吉一顆七運珠。七運珠能夠聚集氣運,星象風水交流,比的就是氣運,因扎吉學長的實力本就不弱,有了這個,更是如虎添翼,明天的較量簡直是勝券在握。”

  “原來是這樣…杜魯夫能讓你來通知我,顯然這東西非比尋常。他不會是光讓你通知,沒說有啥應對的方針。”張禹點著頭說道。

  “因扎吉有了七運珠,連杜魯夫都無可奈何。不過他說,你的辦法很多,只要提前有所準備,應該有機會出奇制勝,贏下因扎吉。”帕麗斯說道。

  “你學長還真是可以哈…”張禹忍不住發起牢騷。

  “其實你應該這么想,如果他不提前通知你,你不照樣要面對因扎吉。現在知己知彼,肯定要比明天應對的時候,能夠從容一些。”帕麗斯說完,撅起了嘴巴。

  “唉…”張禹故意嘆息一聲,伸了個懶腰,說道:“你要是不知道我,我原本打算直接睡覺的,這下好了,估計一宿不用睡了…”

  跟著,張禹打量了帕麗斯兩眼,又道:“還有別的事嗎?”

  見張禹打量自己,帕麗斯得意地笑了笑,此刻聽了這話,不禁不滿地說道:“你這什么意思,下逐客令呢?”

  “我也沒說攆你走啊,你要是想要休息,就休息…我去別的房間研究研究,明天的陣法…”張禹聳了聳肩膀說道。

  瞧那意思,轉身就要走。

  “以為我稀罕留在你這里似的…”帕麗斯撇了撇嘴,又道:“把你的大褲衩…給我再找一條…”

  張禹從柜子里,翻出一條新的大褲衩,然后扔到床上。帕麗斯在被窩里換上,跟著一掀被子,從床上下來。

  好家伙,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張禹差點沒笑出聲。

  帕麗斯的腿上是黑色的絲襪,腰間穿著張禹那白色平角褲,配上身上黑色的衣服,顯得是不倫不類。

  這個女人倒是不在乎,在地上撿起自己的皮短褲穿上,披上大衣,拎著自己的包就走。

  她的那條脫下來的黑色薄薄的小褲褲還丟在地上沒拿,其實就丟在皮褲邊上,不可能看不到。張禹趕緊說道:“你那條別忘了。”

  “不要了。”帕麗斯來了一句,人走到門口,將房門拉開。

  “你不要了,我留著也沒用…”張禹皺眉。

  “那你愛扔哪就扔哪…”帕麗斯一邊說,一邊走出房門。

  張禹也不能說給她撿起來,沒有辦法,只能跟著她出了房間。

  二人一起下樓,出了別墅,又給她送出陣法之外。

  眼前不再是亂石,張禹溫和地說道:“已經出來了,我就送到這。如果明天又復發的話,就來找我。”

  “我會來找你的…”帕麗斯扭頭看向張禹,她的上下貝齒咬了咬嘴唇,仿佛是有什么事。

  “怎么了?還有事?”張禹問道。

  “我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帕麗斯向旁一步,湊到張禹的身邊。

  張禹不知道她又要說什么,只是等著。

  不想,帕麗斯的身子猛地一扭,面部搶到張禹的面龐,一雙櫻唇直接在張禹的臉頰的“啵”了一口。

  張禹萬沒想到她突然來這個,嚇了一跳,身子連忙閃開,有點驚慌地說道:“你干啥?”

  “沒干什么,便宜你了。”說完,帕麗斯是拔腿就跑。

  “這也算便宜我了…”張禹伸手在臉上摸了一把,上面還有口紅印呢。

  他不禁在心中按說,回去的時候,可別讓徒弟們看到。

  好在這個時間,徒弟們都睡覺了,張禹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眼就看到帕麗斯的小褲褲。看到這個,張禹不禁又是皺眉,一個女人把這種東西留在男人的家里,簡直是赤果果的。

  張禹可不能把這個留下,用腳給挑了起來,抓在手里,就要去衛生間給燒了。

  “鈴鈴鈴…”

  才進到衛生間,張禹懷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將手機掏了出來,是艾倫小姐的電話號碼,這讓張禹有點納悶,這大晚上的,艾倫小姐找自己有什么事。他順手將小褲褲放到洗面臺上,然后接聽電話。

  “喂,你好。”

  “張禹,你現在在什么地方?”電話里響起艾倫小姐的聲音。

  “就是新買的那棟別墅唄,怎么了?”張禹問道。

  “那正好,我已經到院門口了,有事情要跟你說。”艾倫小姐說道。

  “好,我這就出去。”張禹心中疑惑,掛了電話之后,便朝外面走去。

  出了別墅,直接來到莊園門口,直接那里停著一輛牧馬人,正是自己上次坐的車。

  門房那里,現在有五個弟子守門,安全系數很高。張禹出門,來到艾倫小姐的車上。

  只有艾倫小姐一個人坐在駕駛位上,張禹坐到副駕駛,說道:“這么晚,你怎么還跑到我這里來了,出什么事了?”

  “你還記得那天咱倆一起去皇家莊園報名,回來的路上見到的那具尸體嗎?”艾倫小姐說道。

  “當然記得。”張禹點頭說道。

  緊接著,他的心頭猛地一動,腦子里不由得浮現出那個全身潰爛而死的家伙,他還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卡梅隆。警方的調查結果是,卡梅隆全身潰爛,醫院無法治療,當天去了教堂祈禱,結果卻死在一個偏僻的地方。

  “那個人的名字叫卡梅隆,警方先前對他的死,并沒有在意,只是當作正常的重病死亡。但是很快,警方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倫敦這里,還有三起全身潰爛而死的病例。巧合的是,這三個死者和卡梅隆認識,彼此間關系不錯的朋友。所以,警方覺得事有蹊蹺,便展開調查,調查的結果發現,之前的那三個潰爛而死的人,面部也全部潰爛,只是尸體已經火化。而卡梅隆雖然癥狀差不多,但面目并沒有潰爛。警方對卡梅隆的尸體,又重新進行了深度尸檢,終于有所突破。”帕麗斯鄭重地說道。

  “什么突破?”張禹立刻問道。

  卡梅隆的死狀,跟那四個神父很像,但是面部還沒有潰爛。張禹曾經親眼看到過帕麗斯中招時候的樣子,知道這種潰爛最后才會爛到面部,等面部潰爛的時候,人才會死。

  如果沒有之后發生的事,張禹對于卡梅隆的死,也不會如何上心,現在不同了,張銀鈴出了問題,帕麗斯也出了問題,這就是逼他張禹,不能不想辦法調查。

  “經過解剖之后,警方發現,在卡梅隆的心臟上,有一個細如牛毛的針孔。也就是說,卡梅隆是被人殺死的。由于身體潰爛嚴重,已經無法從心臟所在的肌膚上找到外傷的痕跡。”艾倫小姐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張禹忍不住沉吟起來。

  他一直懷疑卡梅隆的死好像有點問題,此刻聽了艾倫小姐的說法,更加認定了這一點。他跟著想起,之前警方的調查結果是,卡梅隆白天還去了教堂,家人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死這么偏僻的地方。

  更為重要的事,在當天晚上,威爾摩爾就派人跑到了別墅。這里面,不會有什么聯系吧。

  張禹的心中又冒出一個念頭,他聽帕麗斯說了,身體如此潰爛,如果跟吸血鬼有關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好像張銀鈴、帕麗斯這樣,無形中中招;另外一種則是侵犯了尼古拉斯家族的女人,結果中了詛咒。這兩種可能會是哪一種,張禹還說不上。

  “對了…”沉思之余,張禹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疑問,說道:“警方的調查結果,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警方找我了,我是第一現場的目擊者,包括你在內。我這是剛從警局出來,警方也要找你,你現在要是方便的話,就和我一起走一趟。”艾倫小姐說道。

  “好。”張禹直接點頭。

  他也想看看,尸體到底是什么樣子。只是能不能讓他看,那就不一定了,畢竟英吉利的警局,也不是他家開的。

  艾倫小姐發動車子,二人一起前往警局,張禹提出希望艾倫小姐幫忙,讓他看看尸體,艾倫小姐也是為難,表示自己看到的也不過是照片,這種案件,警方是不會讓人看唯一的證物的。

  這一點,張禹也能理解。到了警局之后,張禹有艾倫小姐陪著,待遇很不錯。接待他倆的是一個警長,還不是在審訊室,就是在辦公,沙發、咖啡都給白上了。

  警方詢問的不過是在現場有沒有見到過什么可疑的人,至于說想要看尸體的事兒,根本白扯。

  好在有艾倫小姐在,警方勉為其難的將照片拿了出來,讓張禹看了看。正如艾倫小姐說的那樣,在心臟部位那里,有一個十分不起眼的針孔,如果不是放大,用肉眼看的話,看的都不清楚。

  說了一會,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那警長喊了聲“撲里斯”,房門打開,有兩個警察從外面進行。

  “警長,我們回來了。”一個警察禮貌地說道。

  “怎么樣,威爾摩爾大主教是怎么說的?”警長問道。

  兩個警察都露出尷尬之色,半晌后才有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說道:“我們壓根就沒見到大主教。那個修女說,大主教已經休息了,想要見他,得提前預約,我們約了上午十點。我們也問了琳娜修女,回答和上次一樣,卡梅隆出了就是祈禱,然后就走了,去了什么地方,根本不知道。我估摸著,明天看到大主教,得到的答復也是一樣的…”

  “簡直是太不給面子了!”警長氣鼓鼓的說了一句,旋即擺了擺手,“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去見威爾摩爾。”

  把兩個警察打發走,警長站了起來,對艾倫小姐說道:“這么晚了,還打擾二位,實在是過意不去。現在沒有別的事兒了,我送二位出門。”

  “不用麻煩了,史密斯警長,你忙你的。”艾倫小姐彬彬有禮地說道。

  他們倆是用英語對話,張禹幾乎是聽不懂。警長把他倆送出辦公室,二人下樓離開警局。

  出來之后,上了艾倫小姐的車,張禹才道:“艾倫小姐,我的英語實在不怎么樣,那個警長和后進來的兩個警察,他們說的什么,我也聽不明白。但是我好像聽出來,里面提到威爾摩爾。是那個天主教的大主教威爾摩爾嗎?”

  “就是他,他的派頭,比我們皇室都大。就好像艾露高的目前,開車超速都被警察給請到警局了,可是威爾摩爾呢,警方親自去教堂找他,好像是問筆錄,結果教堂說他已經休息,根本就不接見,還得預約呢。警察問筆錄都要預約,你說他夠不夠囂張。”艾倫小姐說道。

  “人家是大主教,我從史密斯警長的表情上看,好像也不敢把人家怎么樣。不過話說回來,卡梅隆不就是去了教堂么,總不能是威爾摩爾殺的人吧。”張禹說道。

  “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警方肯定不懷疑他殺人,無外乎是覺得,教會那邊的說辭,有點不對勁。”艾倫小姐說道。

  “怎么不對勁?”張禹好奇地問道。

  “卡梅隆和另外三個死者是好朋友,四個人都是身體潰爛,最終死掉,警方肯定要從他們身上尋找有關聯的人物。結果警察發現,他們四個人還有兩個共同的朋友,一個是原先那莊園的主人吉爾,另外一個就是威爾摩爾了。他們年少的時候就是好朋友,據警方從死者家屬那里得知,吉爾曾經向卡梅隆及另外三個人都借過錢,其實就是借錢到我們賭場賭博。最為要緊的是,警方昨天聯系吉爾就沒聯系上,連我都找不到他了。”說到這里,艾倫小姐不禁搖了搖頭。

  老鐵今天到上海開會,七點多才下飛機,一到住的地方就開始碼字,時間實在來不急了。今晚只能一更,希望親哥親姐們能夠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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