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終究是個生意人,先前還以為張禹開玩笑,這種賭博,自己贏定了。莫說球隊本來就贏不了,有了這種賭注,只要自己一句話,那就更是輸到家了。
可聽了張禹的話之后,他細細一琢磨,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簡單,那就是不管比賽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自己都是贏家。
如果按照張禹說的,球隊不敗,就算是先前輸了七場,憑著后期的比賽,一定能把分數追回來。
要知道,英冠一共24支球隊,一個賽季下來是46場比賽。冠軍都不可能一個賽季全勝奪冠,輸七場不算什么,如果后面全贏,照樣能夠升入英超。
“你真有這樣的本事?”弗朗盯著張禹,正色地問道。
趙華翻譯了一下,張禹自信地說道:“沒有這個本事,敢跟你打這個賭嗎?”
“好!”弗朗聽了翻譯,直接說道:“這個賭約我接了,我不會讓球隊故意輸的,就看你的本事。對了,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最近的一場比賽是三天后的足協杯第一輪,我們球隊很是不幸,抽到了瓜迪奧拉的曼城。球隊就算是不放水,也得輸。”
“曼城!”......阿勒代斯兩口子不約而同的驚叫一聲。
趙華更是一皺眉,忍不住說道:“曼城......”
張禹能聽懂他的話,問道:“曼城怎么了?”
趙華解釋道:“他說最近的一場比賽是三天后球隊對戰曼城,就算是不放水,他們球隊也輸到家了。曼城的教練瓜迪奧拉被稱之為當即世界足壇排名前三的教練,而曼城更是強悍,目前英超積分榜第一,聯賽只開局平了一場,其他的全勝。在歐冠小組賽目前也是全勝。簡直是如日中天。足總杯是英吉利最古老的賽事,十分重要,瓜迪奧拉絕對不會允許球隊在第一場就輸球。而且......萊沙隊拿什么贏啊......”
“那萊沙隊是主場還是客場?”張禹問道。
“主場。”趙華肯定地說道。
這小子雖然不看拳擊,但他卻是看足球的。在整個英吉利,不說所有的人都看足球,但也差不多。
“沒問題。你告訴弗朗,就說他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一定能贏!”張禹肯定地說道。
“一定能贏?你確定?”趙華有點緊張地說道。
“阿勒代斯在打你之前,你心里是不是也沒有底?”張禹反問了一句。
“呵呵......”趙華尷尬一笑,說道:“當然沒底了......既然您這么說,那我就相信您,誰叫您是真人呢......”
隨即,他就把張禹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有趣......真是有趣......”弗朗伸手捏了捏下巴,笑著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東方人中最有趣的。你說讓我怎么做吧?”
趙華翻譯出來,阿勒代斯和謝麗爾仍然目不轉睛地看著張禹,想看看張禹到底有什么良策。
張禹只是一笑,說道:“怎么做,等咱們到了球場再說。咱們現在,可不可以去萊沙隊的主場看看。”
因為賭約的緣故,弗朗沒有拒絕這個,點頭答應。人都是好奇的,他也想看看,張禹到底能說出些什么。畢竟不管輸贏,對自己都是有好處的。
當下,幾個人一起下樓,弗朗還叫了幾個保鏢,眾人坐車前往萊沙隊的球場。
球場距離三清觀并不遠,今天弗朗本來是打算讓阿勒代斯煽動球迷,去三清觀砸場子。因為距離近,可以說三清觀是歪門邪道,影響了球場的運氣什么的。球迷們的心情不爽,總得有一個泄憤的地方,這里正好。
要知道,英吉利是世界上足球liumang最多的國家。很多極端球迷,都被世界各國掛號,禁止入境了。
一路來到球場,萊沙隊的主場名字叫作萊沙公園球場,并不是很大,只能容納12000名觀眾。一個萊沙鎮又能有多少人,但用趙華的話說,一到比賽的日子,萊沙公園球場都會座無虛席,甚至很快小孩子都會到球場看比賽。
到了地方,張禹不禁有些震驚。一個鄉鎮的球場,竟然如此高端,草坪那叫一個整齊,而且都是人工草坪,并非塑膠的,要比國內好些足球場都要高端。
張禹先在里面轉了一圈,停下腳步之后,指了指東邊的看臺,說道:“這邊的看臺,我需要二十五個人手持青龍旗進行吶喊。他們不能坐在一起,要分前中后三個層次......”
跟著,張禹又指向西邊看臺,“這邊的看臺,我需要二十二個人手持白虎旗進行吶喊。他們同樣不能坐在一起,要分前中后三個曾經。”
“這個看臺,我需要二十三個人......”
“這個看臺,我需要二十個人......”
最后,張禹指向球場上面。上面是一個橢圓形的圓臺,這是用來給觀眾擋雨的,另外還設有燈,有些必要會在晚上進行,得有照明的燈光,燈光能夠將球場照的跟白天一樣。
張禹接著說道:“在這上面,掛十八個紅燈籠。”
趙華不懂張禹這是什么意思,還是將這些話翻譯出來。
弗朗和阿勒代斯兩口子都是莫名其妙,但是謝麗爾明白,張禹這么做,肯定是有緣故的。
一點沒錯,這就是張禹的大四象陣。
這次張禹沒有提神行馬甲,這是有緣故的。原因很簡單,這也不是在國內,自己不可能天天在這里,用這些把戲,自己在的時候行,等自己回國了呢。
足球比賽,實力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則是運氣。在很多比賽中,都會出現運氣的成分,比如說烏龍球,瞎蒙一腳都能進,這是運氣好的體現。還有類似于空門打飛,不一定是腳法,也有可能是點背。
當然,運氣和實力有的時候也成正比。但刻意的提升運氣,那就不同了。
弗朗疑惑地說道:“這樣就行了?”
“對了,記得讓這些人穿上道袍,如果沒有的話,趕緊訂做,現在應該還來得及。”張禹說道。
“行,不就是道袍么,這個簡單!”弗朗冷笑著說道:“我都按照你說得來,就看三天后怎么贏......”
他頓了頓,說道:“我也不跟你立什么契約了,希望你到時候自己識相......”
跟著,他又看向阿勒代斯,不屑地說道:“也不知你是怎么被他忽悠拜師的!簡直是我們英吉利人的恥辱,虧你還是一個拳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