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塔說的時候,顯得十分豪邁,這番話說的,讓張禹不禁有點臉熱。
這場斗酒較量,人家那是真喝,而他張禹相當于把酒往地上倒,不過是經過一下他的嘴罷了。
舞臺上鋪著地毯,地毯下面是木板,木板下面則是空的。
也就是這空的地方不高,也就一米,外面還有遮擋。若是這下面有人,一定會發現,有幾條水流順著木板的縫隙直個往下淌。
當然,張禹這個人一般不愿意耍賴,直來直去。不過這件事,主要是高云寶太過卑鄙,自己為了替沐家出頭,才這般做的。
在他看來,這位黑鐵塔老板,也是一位豪爽之人。
于是,張禹認真地說道:“能認識閣下這樣的朋友,我也十分榮幸。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日后一定多多拜訪。”
“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我叫朱酒真,朱是朱元璋的朱,酒就是咱們喝的這個酒,真是真假的真!”黑鐵塔豪爽地說道。
“原來是朱兄,我也交定朱兄這個朋友了!”張禹說著,也是豪情萬丈,主動把杯子送了過去,“來朱兄,咱們干一杯!”
“好!”朱酒真馬上也把杯子送了過去,二人碰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個人之前斗酒,從來沒有干過杯。可以說,朱酒真也從來沒有跟挑戰者干過杯。
主要是這一次,張禹實在是海量,特別是看張禹的樣子,臉色絲毫不變,從容自如,沒有半點先前將杯子落下時的窘態,著實令朱酒真有些佩服。
二人干了杯中酒,這一次張禹沒有耍賴,喝的就比較快。
畢竟這一杯,相當于朋友之間的敬酒,如果再耍賴的話,未免不夠朋友。
好家伙,這一杯酒下肚,因為沒有排除出,令張禹的臉色難免有點發紅。
臺上二人如此豪情,臺下更是更是掌聲雷動,喝彩聲,叫好聲不絕于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好!”“果然都是酒中豪杰!”......
大家伙也不禁被這種氣氛再次感染,原本只是看熱鬧的他們,此番也不由得抓起面前的酒杯。
“咱們也喝一杯。”“對,咱們也喝一杯。”“今天真是痛快!”“可不是,都讓我覺得有一種煮酒論英雄的意思!干!”“酒逢知己千杯少!喝!”......
他們都喝了起來,受到這些人的熏陶,張銀玲也有點坐不住了。
小丫頭一行人到此是有正事要辦,所以也沒點什么酒。
現在她忍不住大聲喊道:“服務員!服務員!拿酒來!”
“師妹,你干啥?”聽到張銀玲的喊聲,李如軒嚇了一跳。
“你說干啥!喝酒杯!我也要煮酒論英雄!”張銀玲激動地喊道。
“咱們不能喝酒啊......”李如軒緊張地說道。
“怎么不能喝,這里就是喝酒的地方!”張銀玲本來興致勃勃,聽了李如軒的話,令她不爽地瞪了眼李如軒,叫道:“你別掃我的興,不然的話,對你不客氣......”
“我......”李如軒又討了個沒趣。
服務員走了過來,尋問張銀玲要多少酒,張銀玲大咧咧地叫道:“給我來......二斤......”
說這話的時候,還使勁伸出兩根手指頭。
服務員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丫頭叫喚了半天,就要二斤。
正常來說,二斤高粱酒也不少,只是在這個地方,多少有點丟人。
當然,張銀玲也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喝不了多少。
服務員退下,很快把酒送到。
張銀玲學著電視里梁山好漢的樣子,挽起了衣袖,拿著小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她的杯子比較小,就是三兩杯喝飲料的。
倒完之后,又給李如軒、李明月、趙秋菊、陸梅的杯子中倒上酒。
她咋咋呼呼的舉起酒杯,大聲說道:“咱們也喝一杯!預祝張禹勝利!”
“干杯!”“干杯!”“干杯!”......
李明月等人都舉起酒杯,跟她干杯。李明月和趙秋菊現在也十分激動,看著師父如此勇猛,心頭難免澎湃。
陸梅現在同樣也激動起來,張禹有如此“酒量”,看來和朱酒真的較量,不是必輸。也許真能贏下來。
李如軒有師命在身,一般在外面從來不敢喝酒,其實他酒量也不怎么樣。
無奈師妹這般,只好硬著頭皮喝了半杯。
再看張銀玲,杯子里的酒已經干了。這丫頭一杯酒下肚,笑臉登時紅撲撲的,但也忍不住咳嗽好幾聲。
“咳咳咳......咳咳咳......”
“師妹,你沒事吧?”李如軒趕緊關切地問道。
他心里清楚,這應該是張銀玲第一次喝酒。
“沒事、沒事......”張銀玲大大咧咧,旋即發現,李如軒的酒杯里竟然還有半杯酒。
這讓她不爽起來,緊著鼻子叫道:“你敢不敢有點出息啊,養金魚呢!”
“我......”李如軒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沒有辦法,只好哭喪著臉,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
他們這邊的人十分的熱鬧,十分的高興。
同桌的高云寶,現在臉色已經沉下。
先前的高云寶,對于斗酒的結果,那是成竹在胸。眼下的局面,讓他的心不由得懸了起來。
他在心中暗罵,張禹啊張禹,你這個王八蛋的酒量怎么這么好!他么的,你到底能喝多少啊,怎么還不躺下。
臺上的服務員又給張禹和朱酒真倒酒。眼下連服務員的臉色都有點變了,看張禹的目光已經變的十分欽佩。
“干!”
“干!”
“干!”
“干!”
接下來兩個人喝酒的時候,都要喊上一嗓子,還要碰一下杯子,就好像多年的好友。
不過么,即便是好友,張禹也不敢真喝了,還是用老辦法。
三十五杯!三十六杯!三十七杯......
四十杯!
不知不覺,二人各自喝了四十斤酒。
朱酒真是絡腮胡子,長得本來就比較黑。而他的臉色,也是越喝越黑,黑里透紅。
張禹不難看出來,朱酒真已經不能跟先前比了,不再是喝酒如喝水。
這一局的勝負,估計很快就能分出來了。
“四十斤了!”“四十斤了!”“好家伙,真特么能喝啊!”“這兩位都是酒神啊!”“真是想不到,世上還有這么能喝酒的。你們他們的酒,都喝到什么地方去了?”......臺下的眾人,眼睛也是越睜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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