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禹和溫瓊一起前往香格里拉酒店跟邱見月他們匯合。
到酒店的時候都是上午十點多了。邱見月倒是起來了,可看得出來,昨晚著實沒少喝,現在還帶著一些酒氣。
養天波就別說了,現在都沒起床。
象征性的跟養天波告辭,張禹等人便浩浩蕩蕩的乘車一同前往鎮海市。
回去的路上,張禹坐在車內,腦子里還在琢磨,昨晚遇到的玉天王到底是個什么路數。好像就是邱見月,偏偏又不是。
邱見月是特種兵出身,是個兵王,身手肯定極為了得。雖然沒見過邱見月出手,但從邱見月的身形上看,絕對是個狠茬。
如果只是比武,張禹自認很可能不是邱見月的對手。而昨晚遇到的那位,也是招數很辣,張禹的身上還貼著神打符,還被一腳給踹飛出去了。
就那一腳,也就是他張禹吧,換做普通人,當場就得掛掉。
張禹越想,越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邱見月......他昨晚在喝酒......我也用圓光術看到了......絕對不是他......”
從石家市到鎮海,從高速有一千多公里,長路漫漫,張禹因為昨晚太累,不自覺的睡著了。回到鎮海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
坐了這么久的車也累,大家伙找酒店休息,而邱見月則是提出牽掛父親,要去醫院看看,晚上就不住酒店了。
張禹和溫瓊開始是開了兩個房間,沒過一會,溫瓊就進了張禹的房間。倒也沒有別的事,只是明天就要回家,溫瓊有點不舍得張禹,今晚或許是兩個人最后一次躺在一個床上睡覺了。
雖然如此,溫瓊也不好意思讓張禹再抱著她,只是躺在張禹的身邊,距離很近。她有點期待,如果張禹睡著,會不會翻身。
在這種期待下,溫瓊睡著了。張禹白天在車上睡了,他現在并不很困,扭頭看向身邊的這個女人,不禁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涌上心頭。
他搖了搖頭,還是閉上了眼睛。
這次的石家市之行,雖說見到了玉天王,卻是一點收獲也沒有。最可氣的是,竟然還被葉不離這小子給忽悠了,甚至損失了自己的金錢劍。
這把劍,那是一定找回來的,奈何眼下沒有把握,事情還得回無當道觀找太師叔商量一下。
一夜無話,或許還是因為習慣的問題,張禹睡著之后,又一不小心犯了點錯誤。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放的地方不對,趕緊給收了回來。
緊跟著,他又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他感覺到溫瓊的呼吸并不均勻,絕對不是睡著了的呼吸,應該是醒著的。
張禹沒敢出聲,也不知道醒來多長時間了,自己把手放在那里,估計已經被發現了。
可溫瓊也不出聲,兩個人就這么躺著,過了能有五六分鐘,溫瓊才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
“天都亮了,我去洗漱,吃完早飯,送我回家。”
她的聲音很自然,仿佛就像是剛剛醒來。
張禹答應一聲,眼瞧著溫瓊下床,他能聽到,溫瓊在打開衛生間的門,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吃罷早飯,邱見月還沒回來,電話聯系一個,邱見月正從醫院往酒店趕。
眼下邱見月幾乎洗脫了嫌疑,或許這個世上,真有這種巧合也說不定。張禹和邱見月在電話里客氣了一番,表示公司還有事兒,得趕緊回去,就不在酒店等著了。
他和溫瓊一同離開,先把溫瓊給送回家,其實也是溫瓊自己開車。然后又是潘云打發保姆,開車送張禹出去,再喊來司機開車前往無當道觀。
說真的,這一通折騰,張禹都覺得累。事實證明,不會開車也是一件苦惱的事情,畢竟有的時候,帶著司機不方便。
哪怕是擁有神行馬甲,速度不在汽車之下,卻也不能大白天的上道,那得引來多少圍觀。
一路來到光明山,上到道觀,白天的時候,來道觀上香的人很多。在光明鎮這里,無當道觀已然打響了名頭,不少香客最少一個月來一次,有的一周能來一次。
解簽的、把脈的、看相的,什么都有。
有弟子看到張禹,都立刻打招呼,張禹示意他們不必聲張,很快來到后院。
后院也挺熱鬧的,一進來就聽到風聲作響,再一瞧,竟然是歐陽艷艷和潘勝打起來的。
兩個人你來我往,見招拆招,葉玲瓏竟然在旁邊看熱鬧,絲毫沒有拉架的意思。
大水牛、小狐貍、金鱗龜、大白兔四個湊在一塊,也不知是不是還能進行交流,竟然時不時地發出聲音,仿佛是在對動手的二人進行點評。
看了兩眼,張禹也就明白了,這是歐陽艷艷和潘勝在切磋呢。
而且很明顯,歐陽艷艷是打不過潘勝的,若非潘勝手下留情,估計歐陽艷艷的身上都被穿了多少個窟窿了。
這倒也是,潘勝有先天條件,半人半尸,歐陽艷艷的毒掌就算是打在潘勝的身上,估計也沒用。
張禹沒看到夏月嬋和孟星兒,心中好奇,這倆人哪去了。
他信步走了過去,來到葉玲瓏的身邊,低聲尋問,這才知道,孟星兒擔心夏月嬋看到母親跟人動手,擔心害怕,所以把人給拉到前面去了。
知道了情況,張禹也不打擾人家比武,隨即來到孫昭奕的房間。
孫昭奕和往常一樣,盤膝坐在炕上。在張禹看來,這位太師叔除了吃飯之外,好像永遠都是這么一個姿勢。兩個人互相見禮,孫昭奕讓張禹上炕坐,張禹一坐下來就說道:“太師叔,我這次有過,是有一樣東西,想請您幫著參詳一下。”
“什么東西?”孫昭奕問道。
“是這個。”張禹說著,從兜里掏出來那一小撮泥巴,遞給孫昭奕。
孫昭奕接了過來,雖然看不到東西,可她也能感覺出來其中的靈氣。她跟著又用鼻子聞了聞,說道:“這應該是一件法器,可是沒聽說有用泥巴做成的法器…”
“誰說不是么,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張禹感慨地說道。
他能從孫昭奕的話中聽出來,看來孫昭奕也不清楚這泥巴到底是什么樣的法器。
孫昭奕也聽出張禹的感慨,笑著說道:“宗主此言不假,但不知,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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