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的,看就看了唄”張禹柔聲安慰起來。3最快 “就算是女的可被看到這個讓我以后怎么見人”方彤扁著小嘴,委屈地說道。
“沒事的”張禹又趕緊說道。
“什么沒事。”趴著的楊穎突然轉過身子,朝張禹的大腿上來了一腳,“你這師姐也太我名義上是你的小阿姨,被人知道咱倆也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她本想說‘你這師姐也太耿直了’,但終究沒好意思說出口。
“她腦子”張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舔著臉說道:“修煉都有點煉糊涂了你們別當個事就行”
“確實是煉糊涂了,竟然說我求救我哪里有啊”小丫頭又委屈地說道。
“你確實求救了。”張禹認真地說道。
“什么時候?”方彤扁著小嘴說道。
“你不是喊著讓小阿姨救命么”張禹說道。
“每次不都這樣么”方彤差點沒哭了,“這也算啊她有沒有腦子再者說,我聲音也不大”
“這個”張禹皺了皺眉,又安慰道:“你也別這么想,我師姐那也是關心你,怕你出危險。你記不記得她進來的時候喊得什么,她也是一片好心。”
方彤回憶起來,葉鳳凰喊的是“大膽狂徒,休得傷人”,嗓門可不小。
她扁著嘴說道:“話是這么說,就是太虎不拉幾了”
楊穎現在已經勉強從羞臊中緩了過來。也寬慰道:“張禹就虎不拉幾的,他師姐還能好到哪去呀行了,別瞎想了,沒事的”
見楊穎這般說,方彤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倒是挺像,都挺虎的噗哧”
說完,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二女都沒事了,張禹也松了口氣,身子俯到方彤的身上,輕聲說道:“剛剛還沒完事,咱們繼續啊”
方丫頭瞬間雙頰火燙,急切地說道:“繼續個屁!門都給踹壞了,你想讓我丟死人啊!”
“就是,趕緊滾回去!明天找人修了門再說!”楊穎又是朝張禹來了一腳。
張禹順勢從方彤的身上翻下來,笑呵呵地說道:“遵命,明天就讓人修門。”
他就是穿一條大褲衩來的,三兩下套好,跑出了房間。
雖然剛剛一直都在哄方彤,但現在出來,張禹也難免嘀咕,葉鳳凰這也太生猛了。
此刻的葉鳳凰,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舒適的大圓床上,心中正浮想聯翩。
“他們三個怎么在一起啊都不穿衣服這是不是算洞房”
她從小生長在紫煙宮,那是修道的地方,哪有人給她講男女之事。對于這種事情,充其量也就是小學生水平,估計還比不上現在的小學生。
也就是在電視里,看到男女間卿卿我我,但因為審核的厲害,充其量也就是親個嘴,沒有那種情節。
“洞房是什么樣子的呢?”一知半解的葉鳳凰竟然不自覺地回想起張禹和方彤當時的樣子。
“他和她好像那里那個地方多羞人啊難道洞房就是”葉鳳凰好似小女生一般,一雙貝齒不自覺地咬住上下嘴唇,“可是方彤為什么一個勁的求救他們那樣到底又是什么樣子的是什么感覺啊怪怪的”
不知不覺間,一個活尸竟然對那種事情產生了好奇,如果傳出去,估計也成奇葩了。
張禹當然不會認真欣賞,直接躺下,倒頭就睡。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張禹睡的正香,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喊聲,“起床了,下樓吃飯了…”
張禹揉了揉眼睛,睜眼一瞧,只見天都亮了,蕭潔潔穿著一身職業裝,收拾整齊,站在床邊。
“幾點了?”張禹問道。
“都八點了,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睡的跟死豬一樣。”蕭潔潔嘟著小嘴說道。
“什么也沒干,這不是給你按摩累的么,就是困…”張禹厚著臉皮說道。
“真的假的…”蕭潔潔撇了撇嘴,接著又道:“小阿姨和方彤那屋昨晚好像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呀?”張禹故意伸了個懶腰。
“房間的門都掉了,我問是怎么回事,方彤支支吾吾的,小阿姨說門壞了,我怎么覺得不像呢…你昨晚聽沒聽到什么聲響啊?”蕭潔潔問道。
“沒呀…我昨晚睡的香著呢…門怎么還壞了,我去瞧瞧…”張禹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直接從床上翻了下來。
“你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么…看來也不怎么樣…”蕭潔潔嘀咕道。
“睡得死就聽不著了…”張禹舔著臉說道。
二人往外面走,可沒等出門,房間內就響起了手機鈴聲,“鈴鈴鈴…鈴鈴鈴…”
“誰這么早來電話…”張禹轉回頭,到床邊拿起褲子,從里面掏出手機。
一看號碼,是李在平打過來的。
張禹隨即接聽,“喂,你好。”
“喂張總啊,出事了!”電話里響起李在平急切地聲音。
“出事…什么事?”張禹急忙問道。
他能從李在平的語氣中,聽出事情不小。
“手機背殼都不見了!”李在平直接叫道。
“手機背殼不見了…”張禹登時一驚,跟著問道:“怎么還能不見了呢?不是放在公司倉庫的保險柜里嗎?好幾個人看著呢!”
“是放在保險柜里,今天早上我帶著車間的人去特別倉庫取背殼,結果一打開保險柜,里面的東西都不見了!連裝背殼的皮箱都沒了!”李在平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打顫。
他知道,這些手機背殼代表著什么。
愛睡手機之所以能賣這么貴,其實就貴在這個背殼上,如果沒有這個殼,愛睡手機就值幾百塊錢,還不一定能有人買。
“看倉庫的保安是死人呀?這么多手機背殼,還能一下子都丟了!”張禹明顯不敢相信。
十萬個手機背殼,一個人拿都拿不走,這就不能是偷了,起碼得是搶啊。
“我已經查過了,保安昨晚全都在崗,而且倉庫門的鑰匙,他們也沒有。從監控上看,根本沒人來過,倉庫內更沒有半個人影出現過。到底是怎么沒的…跟見鬼了似的…”李在平又是焦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