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大老遠的就聽到狐貍的悲鳴,張清風、苑小小四人不由得心頭一緊。
雖然先前已經聽說了,可終究是耳聽為虛,此刻親耳聽到,難免一番緊張。怪不得王經理和方主任都不敢來,還真是有道理的。
大晚上的,無緣無故有這樣的動靜,估計任誰也不敢跑來。哪怕是白天,也沒人敢在工地干活呀,何況還先后死了三個。
“剎”地一聲,原本在前面帶路的車,突然停了下來。
張清風見王經理的車停下,讓尹尚杰靠了過去,張清風探頭說道:“王經理,你怎么不走了?”
“那個......我在這里能聽得到......你們去吧......要是沒動靜了,就算你們成功了,我馬上讓老板給錢......”王經理有些緊張地說道。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像張清風這些會點道法的,尚且緊張,更別說是他了。
張清風也不強人所難,說道:“好,那我們自己過去。”
跟著,他給尹尚杰做了個手勢,示意尹尚杰繼續開車,前往工地。
二里地才多遠,轉眼間就到。
說來也怪,一路之上就能聽到狐貍的悲鳴聲,卻是分不出來這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不僅如此,先前所聽到的聲音就是這么大,眼下已經來到的工地,狐貍的悲鳴聲依舊這么大,并沒有什么特別。
四人下車之后,一起走到工地大門這里,也是太過詭異,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黑夜之中,星光也算燦爛,勉強可以看個大概。
這里的情況,跟白日里好像也沒啥區別。四人互相看了一眼,趙青說道:“大師兄,你看現在怎么辦?”
“這個......等等哈......”張清風說著,看向苑小小,“師妹,用三清鈴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苑小小取出三清鈴,并沒有出聲音,顯然是沒有煞氣的存在。
“看來不是煞氣作祟,很有可能是陰靈。我看不如這樣......趙青,你亮出桃木劍,我們把辟邪符都給你,你就在這里做法,看看有沒有陰靈的存在。”張清風說道。
“好!”趙青點了點頭。
他們四個各有所長,張清風負責看風水,擺風水陣什么的,法器火葫蘆可以用來撐場面。苑小小負責確定煞氣,以及一點醫術,用來確定是生病了,還是家宅不寧。尹尚杰負責破煞,趙青負責鎮宅、驅邪。
這個小團隊分工明確,一切都由張清風來指揮,看不出有風水的問題,那就只能讓趙青出手了。
趙青按照以前張禹的傳授,將驅邪符串到桃木劍上,咬破舌尖,噴了口血在上面。跟著伸手向前一指,桃木劍上符紙直接射了出去。
符紙射到空中,飄落在地,沒有半點異常。
“大師兄,好像沒問題......”趙青看向張清風。
“這可真怪了,又有狐貍叫,這里面又透著詭異,怎么煞氣、陰靈都沒有呢......”張清風皺眉說道。
“要不然,找師父吧......”苑小小提議。
“是不是早了點?”張清風還真有點不服輸的勁頭。
“你要是覺得早,我有個建議。”苑小小又道。
“什么建議?”張清風問道。
“你一個人進去瞧瞧,或許能有什么收獲也說不定。”苑小道。
“這樣啊......那還是找師父吧......”張清風撓了撓頭說道。
讓他一個人進去,大白天就差點掛了,大晚上的進去,估計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吉祥別墅區,張禹家對面的別墅。
在游泳池旁邊的躺椅上,張禹和孟星兒躺在一起。
面對孟星兒的質問,張禹遲疑了一下,最終說道:“一個月!”
“一個月......”孟星兒的身子一扭,撅起了道:“久是久了點,可已經等了這么久了,就不差這一個月了......你要是不想親自試,那就算了,等我的詛咒解除之后,你就算是想,也沒機會了......”
說完,她又故意拋了個媚眼。
“沒事......我不后悔......對了,我有點餓了......我想回家吃飯......”跟這個妖精在一起,實在叫人受不了,特別是現在離得這么近,張禹的心都顫。為什么會這樣,連他都說不清。
“難道只有在家才有飯吃,在我這就沒飯吃了......你等著......”孟星兒說著,從躺椅上下來。
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冰箱,她徑直走了過去。
冰箱旁邊的墻壁上,還有一個對講機,她按了下按鈕,直接說道:“送一份法式牛排,要六成熟的。”
說完,又彎腰打開冰箱門,從里面端出來一盤葡萄,還有一盤精致的糕點。
她扭動腰肢,悠悠然地走了回來。
把葡萄和糕點都放到圓桌上,張禹一看就這么點東西,剛剛還聽孟星兒說就要一份牛排,他不禁說道:“你不會就請我吃這個吧,夠吃的么......”
“我晚上一般不吃什么東西,這些還不夠你吃的呀......再者說,不是還有我么......”孟星兒眼波流動,又來找張禹身邊的躺椅上坐下。
緊接著,她從果盤里摘下一個葡萄,親手朝張禹的嘴邊送去。
“你這是......”張禹皺眉呀。
雖說夏月嬋、楊穎也曾喂他吃過水果,但孟星兒卻有著別樣風情。
這個女人太妖媚了,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誘惑。和她在一起,就相當于是在溫柔鄉啊。
“討好你唄......我跟你說,這可是我第一次喂男人吃東西......我以前的男朋友,都沒這待遇呢......”孟星兒說著,已經將葡萄粒送到了張禹的嘴唇上。
這時候,張禹不吃也不行,只好張嘴把葡萄含入嘴里。只是孟星兒的手指實在離得太近,竟然把直接也一并含住。
孟星兒并沒有收回去的意思,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如此享受,讓張禹有點消受不起,滿是尷尬。孟星兒嫵媚一笑,嬌滴滴地說道:“你這人可真怪。”
說著,她將手指收回,將手托在張禹的下巴上,似乎是等待張禹吐出葡萄皮。
張禹先把葡萄吃了,順嘴也把葡萄皮給咽了下去。這是提子,皮的味道也不錯。他然后問道:“我怎么怪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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