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算我服了你了,你想問什么吧......”張禹仍然趴在地上,說話的聲音,多少有點大喘氣。
他嘴上說是服了,那聽那意思,顯然也是不服的。
就算當時自己也做不了多少個了,可他清楚,潘云應該也撐不住了。只是他沒想到,潘云在做俯臥撐的時候,竟然也能耍詐。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正直,沒有什么外心眼,看來自己還是被外表給蒙蔽了。
“誰說一定要問的......咱們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你肚子里的那點秘密,應該已經被我掏空了,所以這次,我不罰你真心話,罰你大冒險......”潘云得意地說道。
“大冒險......怎么罰呀?”張禹心中暗自打鼓,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多。
“就是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很簡單的。”潘云笑嘻嘻地說道。
“真的很簡單?”張禹多少有點不信。
“當然很簡單,我不會為難你的。”潘云笑著說道。
“那好,你說吧。”張禹說完,鼓起了腮幫子。
“我可沒讓你學蛤蟆。”潘云看著張禹委屈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呼......”張禹吐了口氣。
潘云抿嘴偷笑,跟著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挺狡猾的。”
“何止是狡猾......”張禹故作委屈地說道。
“這叫兵不厭詐。”潘云得意地抬腿踢了張禹的肩膀一下,又笑著說道:“我一個女生,跟你一個龍精虎猛的男生比俯臥撐,本來就有點吃虧,要是不動點腦子,搞不好就輸了。”
“可我沒見你把自己當女生呀......你不是說男人都不是你對手吧......”張禹苦哈哈地說道。
“普通的男人當然不是我的對手了,可是你不是普通的男人呀。我們警察辦案,那也不是蠻干的,一般都是先考慮如何智取,智取不成才強攻的。”潘云再次得意地說道。
“好吧好吧,橫豎都是你有理......趕緊說吧,要罰我做什么,我愿賭服輸......然后咱倆再比一次......”張禹已經拿定主意,必須得贏潘云一次,省的這丫頭這么囂張。
“我的懲罰很簡單,你上次不是跟你朋友玩做俯臥撐么,就是在她的身上......”說到這里,本就滿頭大汗,雙頰潮紅的潘云,臉上更紅,從額頭紅到了脖子根,她斷斷續續地說道:“現在我罰你這個......你把我當成你那個朋友......在我身上做一下......”
“啊?”張禹的嘴巴張的老大,覺得眼前有點暈啊,他急切地說道:“潘云......這個不太好吧......能不能換一個......”
“換一個?你還有別的好玩的......”潘云故意問道。
“這......”張禹心中暗說,倒是還有仰臥起坐,但這個更不成了。他直個皺眉,半天沒說出話來。
“愿賭服輸,剛剛可是你說的......你在你朋友身上都能做,我也想感受一下......咱倆也是好朋友吧......”潘云撅著小嘴,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過此刻,她的芳心亂竄,小心肝仿佛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女人躺在下面,男人趴在上面做俯臥撐,想到那個姿勢,都讓人緊張。
可現在的潘云,心中除了緊張之外,還有些期待。
“我是說過愿賭服輸......可是這個......真的不太好吧......”張禹皺眉呀。
“有什么不太好的,我就要試試......”潘云任性地說道:“你趕緊起來,咱倆這就開始!”
說完這話,她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張禹吸她那里的一幕。自己養了多年的大白兔都被這家伙給吃了,現在就算做俯臥撐,又能如何。憑什么你就能跟別的女人做,不能跟我。
“你真的要來......”張禹撐起了身子,坐了起來。
“就是要做!”潘云倔強地說道。
若說任性、倔強,每個女生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潘云十分懂事,平日里很識大體。可若說任性、倔強,只怕也是數一數二的。如果她鉆起牛角尖來,誰也擋不住。
她現在已經鐵了心想要試試,那真是任誰也拉不住。
“那你別后悔!”張禹嚴肅地說道。
“我不后悔!你趕緊的!愿賭服輸!”潘云也嚴肅地說道。
同時,她又強調了一番愿賭服輸。
“我跟你說,我反正不吃虧。”張禹故意說道。
“你什么時候吃過虧,都是占便宜......”潘云撇了撇嘴。
聽了這話,張禹尷尬一笑,他也想了起來,上次以解毒的名義,沒干啥好事。
眼下的潘云,嫩面火紅,頭上身上都是汗水,令小背心緊緊貼在身上。那一對的亮點,也是相當的明顯。
張禹只看了這么一眼,敏銳的潘云就有所覺察,她低頭瞧了一眼,雙頰火燙,卻故意不屑地說道:“又不是沒看過,趕緊的吧!反正便宜都讓你占得差不多了,今天我就得好好的修理一下你!”
說完,她便平躺下來。
至于說到底怎么做,她也不太清楚,這得等張禹來指揮。
張禹也看出來了,潘云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至于潘云到底是什么用意,張禹也有點摸不準。但他清楚,潘云是真的很喜歡他。
可潘云終究和鮑佳音、夏月嬋有點不一樣。
不僅如此,溫瓊今天的話,也難免讓人胡思亂想,就好像溫瓊知道今晚將要發生什么一樣。
事實證明,知女莫若母,溫瓊對自己的女兒太了解了。溫瓊當年能夠為了家里,咬牙做出讓步,但她清楚,自己的這個女兒絕不會做出半點讓步,性子比她還要剛烈。
想要溫瓊的話,又看了看此刻認真的潘云,張禹干脆把心一橫,但他還是尷尬,湊到潘云身邊之后,說道:“那個......”
“那個什么?”潘云瞪了他一眼。
“我、我聽你的......不就是大冒險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張禹故意強硬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怎么做?”潘云撅起嘴巴。
她從來不擦口紅,薄薄的嘴唇呈現著天然的淡紅色,此刻沾滿了汗水,顯得晶瑩誘惑。
“你把腿分開......我那個啥......在中間做......”說這話的時候,張禹都臉紅。
他都納悶,鮑佳音是怎么想出來這種鬼花樣的。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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