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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重感冒

  財記典當行。

  張禹和聶懷波跟著葉蓉來到這里。這家典當行距離金澤珠寶并不是特別遠,整條街上有八家典當行,看起來競爭比較激烈。

  老話講同行是冤家,但有的時候,同行往往也喜歡扎堆。就如同什么古玩街之流,扎堆在一條街上經營的效果,能帶來很大的人氣,要比分開干的效果更好。

  而眼下這條街也被稱為典當一條街。同行雖說,來的人同樣也多,可以說整個鎮南區的典當業都集中在這里,想要典當物品的人也都來這里。

  哪怕是距離遠點,家門口或許就有當鋪,但人們還是來這。因為能夠貨問三家,不會上當受騙,誰家給的價錢高就在誰家典當。

  三人進到典當行,柜臺上的老板認識葉蓉,馬上站起來笑臉相迎,“葉總,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快快請坐。”

  葉蓉和老板客氣了兩句,跟著就替張禹問了起來,“你上次拿到我們公司出售的那條項鏈,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是......是有人死當的物品......”老板多少有些納悶。

  當鋪來的東西,一般很少有這么問的。

  “那你可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來路?”這次是張禹問道。

  老板看了眼張禹,見張禹雖然年輕,可穿的那一套行頭,絕非等閑。想想應該是葉蓉的朋友,也不能差到哪。老板說道:“我還記得這人能有三十歲出頭,身材挺高壯的,聽口音應該是鄉下的。不過說話挺沖,頭發挺短,像是從監獄里出來不久。”

  “那有沒有問他是哪里人?”張禹又問。

  老板當即搖頭,“干我們這行的,通常不會刨根問題,人家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的話,我們也不會多問。因為這樣的話,很容易讓對方去找別家。”

  “那你......沒給他做個登記什么的?”張禹再次問道。

  “他是死當,所以不用登記。”老板說道。

  “這......”張禹四下掃了一眼,跟著發現典當行里設有監控。于是,張禹說道:“我看你這里有監控,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人的樣子。”

  老板明顯遲疑了一下,看向了葉蓉。

  葉蓉微笑著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他對這條項鏈很感興趣,希望能夠找到賣主。”

  老板也是精細人,瞬間了然,應該是張禹認定這東西是從土里出來的,才想要找賣主。

  大體上土里出來的東西都不可能是一件,往往有很多的陪葬品。其實老板當初也是這么想的,所以給賣主的價錢不低,希望對方嘗到甜頭之后,能把其他的東西也拿來繼續賣。結果可好,再沒過來。本想著讓對方留個電話啥的,方便聯系,人家也沒留。

  見葉蓉都發話了,這個面子不能不給,老板便調出了監控,讓張禹過目。

  正如剛剛他所言,來賣項鏈這個人是一個三十來歲,身材高壯的男人,男人的頭發挺短,長得也挺彪悍,一看相貌,就不像善類。

  像這樣的人,能有這種項鏈,顯然是不可能的。說項鏈是陪葬的東西,張禹真不太相信,因為這是法器,誰能把這種東西陪葬?

  難道是偷的?

  一瞬間,張禹的心中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項鏈上的尸氣很重,對方絕不可能善罷甘休。想象一下,如果是有人偷了自己的金錢劍,自己能算完么,挖地三尺也得給找回來。等發現最終落到什么人的手里,不管是偷是搶,也得給拿回來。

  換做這條項鏈的主人,那更得如此。相較之下,張禹認為自己是講道理的人,而那種邪門高手,什么事都能干出來。

  這一刻,張禹更加堅定了一個念頭,自己需要先把項鏈的主人找到。如果說是邪魔外道,好似紙道人這樣的,那張禹不介意把他給干掉。當然也不排除對方的實力遠在紙道人之上,可不管怎么說,自己必須先找到主兒。

  張禹拿定主意,隨即說道:“老板,你能不能幫我截一張這個人的照片,要清晰一些的。”

  “好。”老板點頭。

  橫豎都給張禹看了,也不差再做個順水人情。

  他給張禹截了張照片,發到張禹的手機里。至于說能不能找到,他就不管了,至于說張禹是什么來頭,等成為葉蓉的朋友,估計也不能差了。

  這種大珠寶商的眼界,肯定要比當鋪高得多,必然是從項鏈上看出了什么。

  又客氣了幾句,張禹三人告辭,離開了典當行。

  出了門,張禹看了聶懷波和葉蓉一眼,想說點什么,但還是給咽了回去,轉口說道:“聶叔叔,倩倩已經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給我來電話。”

  聶懷波還是擔心女兒,說道:“這么急,要不要在我家住一夜。”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張禹自信地說道。

  “那、那好吧......小張,今天多虧你了......”聶懷波感激地說道。

  葉蓉聽的是莫名其妙,張禹也看出來她的不解。但是張禹沒做任何解釋,這種事情,聶懷波愿意說就說,跟自己沒有關系,只要聶倩沒什么事就好。

  他跟二人告辭,上了自己的車,讓司機開車前往鎮東區。想要找到照片上的這個人,張禹沒什么太好的辦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警察。在鎮南區這邊,他不認識,所以只能去鎮東區找潘云了。

  無當道觀。

  張清風、李明月、王春蘭等一干弟子們上了晚課之后,就回房休息。

  這幾天來,道觀香火明顯要比先前好多了,不少人來上香,另外還有求醫的。王春蘭主要負責看病,大毛病是看不了,但是小問題還是能看出來一些的。有那頭疼鬧熱上門的,王春蘭就給人醫治。

  “咳咳咳......咳咳咳......”

  右邊的廂房住的都是女弟子,王春蘭和七個伙伴進到房間,她跟著就開始不住地咳嗽。

  其實晚課的時候,她就開始咳嗽了。

  “師姐,晚上怎么咳嗽的這么厲害,是不是感冒了。”一個女弟子關心地說道。

  “今天來了兩個重感冒的病人,我有可能是被傳染了。不過沒什么,我已經喝了藥......咳咳......咳咳......”王春蘭說著,又咳嗽了起來。

  “不過沒看你減輕,反倒是有點加重。要不要給師父打個電話。”另有一個女弟子說道。

  “就是一個感冒,若是勞動師父,豈不是顯得咱們太廢物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一般的感冒,我不吃藥都沒事,更別說都吃過了......好了好了......咳咳......睡覺吧......”王春蘭不以為意地說道。

  眾人見她這么說,也都點頭,畢竟只是感冒,沒什么大不了的。

  “咳咳......咳咳......”王春蘭雖然這么說,可躺下之后,又接著咳嗽了好幾聲。

  “咳咳......”趙秋菊距離她最近,不自覺地也跟著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可別讓我傳染了。”王春蘭見她也咳嗽,不由得關切地說道。

  “我就是聽你總咳嗽,嗓子眼跟著有些刺撓,應該沒什么大事。咳咳......”趙秋菊這般說道。

  但是,她又咳嗽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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