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在做什么?”蔣雨霖的聲音很冷。
“沒、沒做什么…”蔣雨霆有點緊張地說道。
“沒做什么,你動父親的枕頭做什么?”蔣雨霖嘴里說著,人已經慢慢朝里面走在。
在蔣雨霖的身后,陸續進來了蕭銘山、馬鳴雪和蔣雨震。
蔣雨霆一只手扶著父親的脖子,一只手拿著手頭,這一刻,他已經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過,他嘴里卻是說道:“我、我給父親整理一下枕頭…怕他睡的不舒服…”
“你會擔心父親睡的不舒服,實在看不出來呀…”蔣雨霖冷笑。
“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蔣雨霆勉強保持著鎮定。
“什么意思?”蔣雨霖冷聲說道:“張禹說是你害父親,我開始還不相信,沒有想到,真的是你!”
“不…大哥…我怎么會害父親…”蔣雨霆緊張地說道:“你別聽那小子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哈哈…”蔣雨霖有點痛苦地笑道:“我一直懷疑是二娘對父親做了什么,現在發現,我真的錯了!剛剛我跟你說,父親的枕頭被人做了手腳,你可倒好,飯吃的挺快,馬上就上樓將二娘他們換下來,一個人留在房間里,然后就動父親的枕頭…你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我…我是好奇…想看看枕頭到底有什么手腳…”蔣雨霆連忙解釋。
“有什么手腳…我想你要比誰都清楚吧…我現在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蔣雨霖的聲音冷了下來。
“大哥…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蔣雨霆苦著臉說道。
“好!那我就讓你明白!”蔣雨霖說著,從兜里掏出手機。
他先是朝蕭銘山說道:“蕭叔叔,能給張禹打個電話么,讓他這就回來。”
“可以。”蕭銘山說著,馬上掏出手機,撥了張禹的號碼。
現在的蕭銘山,腦子里也有點迷糊,不明白這到底有什么問題。但適才他是和蔣雨霖一起出門的,蔣雨霖說過枕頭的事兒,現在蔣雨震的手里確實拿著枕頭,這里面顯然大有文章。
蔣雨霖也撥了個號碼,說道:“阿雄,你現在馬上過來。”
他只說了一句話,沒過多久,就見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從外面跑進來。
漢子的手里,拎著一抬攝像機。
“老板,我來了。”
“給我放一下,剛剛都發生了什么。”蔣雨霖冷冷地說道。
“是。”漢子馬上將攝像機打開,只見小屏幕中出現的是床頭蔣雨霆拿出枕頭,從里面掏出一樣東西,放進兜里。
“那是什么東西?”馬鳴雪看到這里,立刻怒聲喊了起來。
“不是什么東西…”蔣雨霆雖然沒有看到,可是現在已經冷汗直冒。
蔣雨震更是一個箭步,搶到蔣雨霆的身邊,伸手就去掏他的兜。
“你干什么?”蔣雨霆急切地說道。
“你說呢!”蔣雨震怒道。
蔣家老二的體質最好,要不然也不能男女通殺。
就蔣雨霆那體格,跟蔣雨震相比,根本不算啥。蔣雨震三兩下就從他的兜里將小葫蘆翻了出來,拿到蔣雨霖這邊。
馬鳴雪和蔣雨霖看著小葫蘆,實在是不明白,這是個什么東西。
馬鳴雪叫道:“這是什么?”
說實話,蔣雨霆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做什么的。不過他知道,父親的昏迷不醒,肯定跟這東西有關,要不然的話,父親現在怎么會這樣。
“我…我不知道…”蔣雨霆咬著牙說道。
“你不知道?那誰知道?”馬鳴雪狠狠地叫道。
“這就是個裝飾品…”蔣雨霆已經知道事跡敗露,只能咬牙硬挺。
“老三!父親現在昏迷不醒,都是因為這個東西,難道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什么嗎?”蔣雨震也是怒聲問道。
“這東西是我兜里的,我就是看看父親的枕頭!”蔣雨霆現在也是豁上去了。
“父親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這種事…老三,你現在若是如實承認,咱們一切好說,可你若是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蔣雨霖同樣怒聲說道。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父親的情況,跟我有什么關系?”蔣雨霆干脆耍起了誣賴。
他雖然沒有看到錄像,但他可以肯定,錄像應該是從外面用望遠鏡拍攝的,錄的絕對不清楚。而自己掏出葫蘆的時候,直接就放兜里里,不會被人看到。
蔣雨震看了一眼蔣雨霖,跟著又看向蔣雨震,“老三…這東西,我雖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我認為跟父親的昏迷肯定有關。如果不說出個所以然,你信不信我不會讓人出這個門!”
“二哥…這就是一個小葫蘆…能有什么用啊…照你的意思,難道還是我害了父親,你覺得可能么…”蔣雨霆一臉無辜地說道。
“不是你,還是誰!”
蔣雨霆的聲音剛落,從房門口那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聽到聲音,幾個人一起望去,就見兩人此刻站在那里,一個是張禹,一個是蕭潔潔。
“張禹,你來的正好,快看看這東西是怎么回事!”蔣雨霖一見到張禹,立刻急切地喊道。
張禹跨步進到房間,來到蔣雨霖身邊。
蔣雨霖看向蔣雨霆,說道:“把東西給他。”
蔣雨霆輕輕點頭,將剛剛搶來的小葫蘆遞給張禹。張禹接過來一瞧,瞬間發現,在葫蘆上面布置著一個陣法,如果說是以前,以張禹的修為,還無法看出這個陣法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現在,他修行了奇門八法,很多陣法即便是沒見過,可只要一見到,大概能夠確定是做什么用的。
這葫蘆絕對是一件法器,上面布置的陣法應該是鎖魂陣的一種。
看到這個,張禹全完可以確定,蔣憲彰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拜這個東西所賜。
床邊的蔣雨霆明顯有點緊張,但他還是強作鎮定,說道:“張禹,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就是看看枕頭!你說我害父親,有什么根據?你們可不要聽他信口雌黃!”
張禹淡淡一笑,說道:“是不是信口雌黃,我覺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應該是你的吧?”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葫蘆…我就是看枕頭…這東西是我兜里的…”蔣雨霆狡辯道。
“那這葫蘆有什么用?”張禹故意問道。
“什么用也沒有,就是個裝飾品!”蔣雨霆叫道。
“呵呵呵呵…”張禹先是一笑,接著說道:“你要是這么說,那就好辦了…”
“你、你什么意思?”蔣雨霆有點緊張。
“那還不簡單,我把這個葫蘆裝進一個枕頭里,你在這個枕頭上躺一宿,若是你沒事,那就說明這事跟你無關,要是你有點什么意外…那我們就不管了…”張禹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