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比較迷信,特別是這種小木人,在一些宮斗劇里面經常能夠看到。
張禹沒有馬上回答,先仔細打量起小木人,小木人的背面刻著一個人生辰八字,在正面則是寫著一個名字——聶懷波。
“這個小木人上的生辰八字是聶叔叔的吧?”張禹將小木人遞給聶懷波。
聶懷波接過一看,立時大驚失色,看到丈夫的表情,王小楠更是能夠確定,張禹說的沒錯。
她緊張地問道:“小張,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呀?你聶叔叔不會有事吧?”
“不會有什么事,這人只是壓住了聶叔叔的氣運,其實即便不翻出這東西來,只要聶叔叔離開這個房間,過上一段時間,氣運也會一點點的恢復。”張禹說著,搖了搖手中的方形石頭,又道:“這塊石頭叫壓運石,專門壓制別人的氣運。加上這顆發財樹又是擺在財神位上,所以不僅僅能短時間內壓制氣運,還能產生霉運。聶叔叔總在這里,自然霉運纏身。”
“誰這么缺德呀!”王小楠聽了這話,登時就火了,嗓門提的老高。
“小楠,別這么大聲。”聶懷波連忙提醒。
王小楠點頭,跟著說道:“懷波,這發財樹是哪來的,誰給擺到這里來的?”
她的心細,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
“這棵發財樹早就有,以前倒不是放在這個位置,好像是早上有人打掃衛生的時候給挪了,我也沒在意。”聶懷波說道。
“你怎么這么大意呀,好在小張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可糟糕了!這是哪個王八蛋呀…”王小楠說到此,突然想到張禹說過,聶懷波最近犯小人,她隨即說道:“小張,你說懷波是犯小人,那這個小人是誰?”
張禹琢磨了一下,說道:“這個…現在沒法確定,通常來說,某個人要是壞一個人的話,總要有利益驅使,亦或是有什么恩怨,對于聶叔叔現在的情況,我并不了解,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境遇,所以現在也沒法確定。”
“利益…那肯定是康永華了!”王小楠肯定地說道。
“沒有證據,你也別亂猜,以免冤枉了好人。”聶懷波說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呀,你是正職,他是副職,你要是被炒了,那上去的肯定是他了!”女人果然敏感,雖然沒有什么證據,但王小楠馬上就能猜到誰的嫌疑最大。
“聶叔叔被炒,這話怎么講呀?”張禹不明就里,出聲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王小楠搶著說道。
她把丈夫最近賠了一個多億的事情講了一遍。也就是聶懷波勞苦功高,給公司賺了不少錢,葉蓉給他留了點面子,老板現在也沒有追問,要換做別人,估計直接就被炒了。饒是如此,那離下崗也不遠了。
“那如果說,聶叔叔這次最終賠了,被老板開除的話…獲利最大的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康永華了…”張禹說道。
“就是他,剛剛你還先過,就是進門和我老公說話的那個。你看他的面相,是不是不像好人。”王小楠說道。
張禹皺了皺眉,說道:“是不是好人,我剛剛沒注意,可看他頭頂的事業運很是旺盛,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升官!”
“他升官!”王小楠聞聽此言,即刻叫道:“他要是升官的話,豈不就是坐上我老公的位置!”
“小楠,你小點聲、小點聲,讓外面的人聽到不好。我以后防著點就是。”聶懷波溫和地說道。
“你呀!就是為人太善良了…”王小楠焦急地看了丈夫一眼,又沖張禹說道:“小張,你可得幫幫你聶叔叔,他這人心眼少,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阿姨,你不要著急,現在那個壓運石已經找出來了,聶叔叔不會有大礙,我再給他布置一個風水陣,能夠盡快恢復氣運。”
他重新觀察了一下辦公室內的布局,決定以天地人三才布局,布置一個玄妙三才陣。這個陣法不僅可以抵擋霉運,還能滋生自身的財運。
只是這個陣法,想要布置成的話,不僅僅要改變房間中桌椅和柜子的位置,還要有個陣眼。張禹琢磨了一下,決定讓聶懷波在房間內擺放一棵常青藤。
這種觀賞樹很多,公司里就不少,辦公室外面還擺著兩盆呢。張禹讓聶懷波搬進來一盆放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以后不要亂動,如果有人給移動的話,那就趕緊再擺會原位。
在辦公室內折騰了一圈,張禹沒有讓聶懷波找人參與,就他和聶懷波夫妻動手。
陣法布置完畢,張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現在就行了,晚上用柚子葉洗個澡,去去身上的晦氣,財運就會慢慢恢復,身上的霉運也會很快消散。”
“好。”聶懷波點頭答應。
倒是王小楠說道:“懷波,雖然很多時候我都聽你的,可是這回的事兒,你不能一個人做主。小張,你聶叔叔過幾天就得去參加賭石公盤,這次可是輸不起的,但是他去,我肯定不放心。所以,你能不能跟著一起去。”
要不說么,女人的心還是很細的。
王小楠也擔心有人繼續算計丈夫,夫妻二人對這些東西也不懂,讓張禹跟著去,才比較靠譜。
“你說的賭石公盤,我雖然不懂,但是阿姨這么說了,我就跟著你們一起去好了。”張禹說道。
“好,謝謝你了。”王小楠感動地說道。
因為沒有其他事情了,張禹還得回去,畢竟禇老爺子的腿,還得張禹去給按摩。
王小楠讓丈夫留在公司,由她送張禹回去。囑咐丈夫,晚上一定要用柚子葉洗澡,今晚估計就回不來了,她得在聶老爺子家里住,等明天回來的時候,再洗一次。
聶懷波也知道妻子現在特別關心他,連連點頭答應。
張禹和王小楠離開公司,在外面隨便吃了口飯,便趕回鎮東區。張禹去禇老爺子家,給老爺子按摩了一番,然后在晚上七點多才返回出租屋。
早上原本說好的,忙活完之后,就去接潘云。可是這個點,潘云應該早扎完針了。張禹進到房中,潘云并不在家。
張禹倒也沒當個事,正常洗漱,又看了會電視,一直等到九點,也不見潘云回來。
兩個人也一起生活了幾天,潘云雖說充當臥底,和幾個小太妹在一起打聽消息,卻也沒有說這么晚都不回來。
于是,張禹掏出手機,撥了潘云的手機號碼。再怎么說,表面上也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哪怕潘云是在臥底,打個電話也是應該的。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