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飛機抵達了雅典。酒店放下行李之后,就是第一天的自由活動。
許鵝,水瞳和丁木的“阿童木小隊”準備先休息一會兒,下午到雅典的塞西翁、普拉卡等LC區去轉轉。這種自由活動,團里不管,水瞳有語言優勢先去聯系了一下車輛。
許鵝真的拿著眉刷和修眉刀認真幫丁木修了一下眉,大概也就花了十分鐘。然后滿意一笑,遞給丁木一面鏡子。
丁木一看鏡中的自己,感覺一下子面貌利落了很多,似乎也帥氣了不少,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謝過許鵝之后,丁木回到自己的房間沖個澡,之后就進入了頭腦中的真人美圖系統。在里面,自己的眉毛已經同步為許鵝修過的樣子。
丁木討了個巧,按照許鵝修整之后的樣子,把多余的毛孔去掉,這樣,丁木眉毛的外形就會一直保持這個樣子。然后保存。
金光一閃,獲得成就“精致的”完美的眉。獲得完美幣1000點。
一看提示屬性,丁木不由大喜,頂級化妝師真不是白給的,許鵝版本的眉毛可了不得。
完美的眉:帥氣、性感各加成100%,“精致的”稱號,會使人感到利落、陽光和認真。
眉毛能體現個性,這在曾國藩寫的相書冰鑒里也談到了。
只可惜,再打開其他工具需要2000點完美幣,現在只得了1000點完美幣,還不夠用。
換上一身干凈的阿迪達斯經典款運動服和運動鞋,腰包里帶上紙巾、錢包和手機。當然還得拿上5Dmarkiii相機,丁木提前到酒店大堂去等兩位“隊友”。
一路走過去,無論是哪國人,總會對丁木多看一眼,電梯里遇到團里的三口之家,其中的爸爸還贊道:“小伙子挺精神的。”
沒來由的,丁木多了幾分自信。這還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只是眉毛的改變,丁木就從有幾分小帥變為了挺帥的。
接下來的十天時間,從雅典衛城到宙斯神殿,從德爾菲到埃皮達魯斯,邁錫尼,納普良。
希臘轉戰意大利。從古羅馬斗獸場到梵蒂岡的西斯廷大教堂,一直到龐貝古城。
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跟水瞳、許鵝在一起,丁木這個學理科的土鱉高中生的頭腦中也增加了不少浪漫元素和審美品位。
水瞳是藝術生,不僅上過專門的藝術史課程,還可以在導游講解之外,從刀工筆法,構圖設計的角度談很多一般人不了解的東西。有時,許鵝也會從審美角度講上一些自己的看法,著實讓丁木受益匪淺。
一路上,丁木一直一絲不茍地給水瞳和許鵝拍照,但是連丁木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構圖水平和藝術想象力也在不知不覺中提高。
回過頭來,再看自己美化的雙腿,又感覺到了許多可以提升的地方。“用外在的形式表現內在的力量。古希臘的雕塑。這可能是我需要追求的目標。”
一起徜徉在博物館里,丁木認真的神情落在水瞳的眼里,水瞳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喜歡上這個大男孩了。
快樂的旅程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逛完羅馬的西班牙廣場購物區之后,就要搭飛機回國內了。
旅游團里的女孩子都對購物比較感興趣,選了不少奢侈品包包和服裝,花上好幾萬,還因為比國內便宜不少感覺賺了。
丁木對這些奢侈品完全無感,找了一個咖啡座,點了一杯冰激凌等著大家。
許鵝和水瞳一起去逛了。
過了不短一會,大家都回來了,許鵝提了幾個購物袋,水瞳卻沒有買什么東西,卻給丁木帶回來了一個臨別禮物,一款很低調的黑色普拉達錢包。
“看在你給我拍了不少好照片的份上,送給你。”
“這怎么好意思。”
“給你你就拿著吧。”
丁木抗拒不了,就收下了。丁木從小生活不錯,對錢的概念不強。懂的都知道,這款限量版錢包在意大利買也要折合人民幣也要四五千塊錢,在國內貴的地方要八千甚至上萬。
“對了,丁木,你一直在拍照,我們阿童木小隊還沒有照合影!快快,咱找個人幫咱們合影。”
“好啊!”丁木請導游幫忙拍了一張三人合影的照片。
“我們兩個也來一張吧,讓鵝姐幫我們拍。”
“好啊!鵝姐來幫下忙。”
許鵝欣然,拿過相機來拍了一張。
水瞳馬上拉著丁木換了好幾個背景和角度。
許鵝見水瞳發自內心的笑臉,不由暗暗搖頭。
許鵝是誰,是在電視臺那種名利場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的人,她早就看出來水瞳對丁木漸漸產生了男女之間的好感,可丁木顯然還沒開竅。不過水瞳看著年齡不大,但開學就要上研究生三年級,比丁木足足大了七歲。
從許鵝的眼光看,丁木顯然是受正統教育的學生,家庭環境還不錯,至少衣食無憂,但還沒怎么接觸到社會,對錢和勢力沒有任何感覺。
水瞳的皮膚和手都保養的非常好,學藝術,懂意大利語,雖然活潑但是不逾矩,身上的配飾都是緊跟時尚的精品,光隨身的愛馬仕鉑金包就價值二十萬人民幣以上,這顯然不是一般人家。
這兩個人,確實不怎么般配啊。
機場大巴上,水瞳問丁木:“這次旅行有什么感想嗎?”
“唉,別的不說,歐洲的建筑真是太震撼了,相比起歐洲的建筑,咱們國家只有房子,沒有什么能算得上建筑。還有雕塑,咱們國家古代人物雕塑也不怎么太行。我學的這些數理化知識好像沒有什么用處啊。”
“小伙子,你說的這可就不對了。”邊上三口之家中的男士插話道:“我們大華國也是有自己的古建筑文化的,我們的木構建筑和斗拱一樣是珍貴的歷史文化遺產,只不過由于材質的限制沒有保存下來。當然了你說的也對,大華國現代建筑確實跟大華國古代建筑產生了割裂,沒有一脈相承。”
“老林,你又開始犯職業病。”三口之家的女士道。
“不好意思,還沒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林弘毅,在北大建筑研究中心任教。”
“林教授啊,您好,我也報考了北大呢,不過沒注意北大有這個專業啊。”
“哦,這是個剛成立沒有多久的研究機構,并不招收本科生的。”林弘毅解釋說。
“哦,這樣啊,以后如果有機會考入北大,還想向您多多請益。”丁木客氣道。
“考了多少分啊?”
“666分。”
“那不錯啊,今年的分數線還沒出來,不過希望很大了啊。”林弘毅說著,拍了拍自己孩子的肩膀,道:“我這個孩子叫林梧桐,特別內向,不愛說話。現在在北大附中上高一了。過兩年也要高考了。”
水瞳見丁木跟別人攀談起來,不由暗惱,心里暗道,我想問的根本不是這些,我想問的是你對我有什么想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