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記憶和思考,順著楚河的施展,灌輸入德魯的意識中。
與火花塔相連的無數數據脈絡,再度閃爍。
而德魯的雙眼,也流淌著宛如數據一般的光芒。
別人不清楚,楚河還能不明白么?
德魯他本身就是機械與人類,從靈魂層面的完美結合。
而在一次穿越中,德魯進入了一個完全由機器人和人工智能統治的世界。
那是一個數據、機械曾經發展到巔峰后,卻又反噬的世界。
在那個世界里,德魯得到了蛻變。
他開始從靈魂本源的角度,去思考什么是數據和訊息,什么是機械什么是人類。
于是,他的變化,便超越了限制,成為了為數不多的超越者。
伴隨著整個火花塔的再度暗啞。
這一次德魯顯得十分的疲勞。
但是他還是迅速的從自己的記憶里抽出一團思緒,飛快的拋給楚河。
楚河接過這團記憶,將它融入自己的心神。
德魯并沒有給出楚河十分具體和準確的答案。
但是卻借由他所收集到,楚河傳輸給他的記憶,整理出了三千多種可能性,并且分別列舉了這些可能性的概率。
“原來,我曾經與佛門,看似不經意的交鋒或者交流,都埋下了這么深的伏筆,而且還存在如此眾多的傾向。”楚河越看這些可能性,越是心驚。
不錯,楚河確實一直以來,都顯得十分的聰明、機警,但是在有心算無心,且層次高出許多的情況下,漸漸被困,那也是無可奈何。
就像一個普通人,即便是再聰明,假如某些幾乎可以決策國家命運的大佬要布局算計他,他也不會在前期有任何的察覺和警惕。
畢竟掌握的力量、資源,還有眼界的大小、高低,都決定了許多事情的走向。
結合德魯給出的所有概念性傾向。
楚河思來想去,結合自身的能力,得出了最可能的結論。
“他們是想讓我和戒魯,相互交換。”楚河所說的交換,可不是簡單的靈魂,或者身體上的交換。
楚河是金仙,他的不朽鐫刻在世界里,即便是換了身體,他還是他。
楚河所認為的交換,是那種存在上的交換。
用一種欺騙天地,欺騙宇宙的方式,讓戒魯代替楚河在歷史、在一切記錄中的地位。
換一個好理解的方式,那就是全本書,所有關于‘楚河’這個兩個字的內容,全都換成戒魯。
原本,這種事情,是簡直異想天開,不可能實現的。
但是,戒魯是特殊的。
他既是楚河的分身,卻又相對的擁有自我。
他們和那種直接從楚河體內、靈魂中分裂出來的分身不同。
他是以楚河的靈魂為模板,復制出來的一個存在。
這就涉及到了一個命題。
是否真正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宛如是否存在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
在科技發展到如今,早已經有人用同一個細胞,克隆過許多牛羊一類的動物。
它們看起來簡直真的都是一模一樣,從基因的層面上來講,是相同的。
但是后天的成長,也會造成不同。
就像同一個細胞克隆出來的兩只羊,在其中一只身上劃一刀,砍掉半條腿。
那么隨著成長,它們之間的不同就會越來越大,最后形成完完全全的差異。
所以楚河還是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要做到他與戒魯之間的存在交換,佛門又或者佛祖,會怎么操作。
這是德魯也無法分析出來的答案。
因為這種概念,已經超越了他所了解的常識。
不僅資料數據庫中沒有記錄,在他的靈感火花里,也無法找到答案。
“看來還需要從戒魯身上得到答案。”楚河心想著,便辭別了德魯,返回現實。
同時也將自己的全部念頭,壓存在心底,不顯露分毫。
主神空間,是他的主場,楚河自信,即便是混元大羅金仙,也無法窺探到內部的詳細。
因為主神空間的主要核心,都在域外,而不再宇宙之內。
但是回歸現實后,他有感覺,看似對他不再關注的佛門,應該一直都沒有放松對他的監視。
佛法多微妙至極,他也不確定,是否有某種佛門神通,還能窺探到此刻他的心聲。
即便他已然是金仙,也不敢那般自信無礙。
當然,也有朋友會覺得,這么麻煩,不如直接將戒魯殺了了事。
呵呵!
如果真有這么簡單,那這個世界可太美好了。
你所有沖動或是理智下做出的決定,都有可能是冥冥中的存在給你定下的命運。
這是楚河在轉嫁命運,制造玉帝之后,說得出的最大結論。
如果不是在域外靈光一閃,結合網文的智慧,搞出一個主神空間,那他現在只怕還在疲于奔命,穿梭于不同的宇宙冒險,隨時準備撲街,就為了能為本宇宙多續上一段時間。
想了想,楚河找到熊璽,交給熊璽去結識戒魯的任務。
當初楚河交換記憶給戒魯時,下意識的還是屏蔽了一些內容,并沒有徹底交代。
其中不僅有他和不同妹子具體啪啪啪的內容,還有就是熊璽的存在。
熊璽與戒魯,擁有著類似的靈魂特質。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們成為好兄弟或者死敵的幾率,各占一半。
而現在,楚河交代之后,他們當然只會成為朋友。
當然,這只是楚河做的明線。
即便是戒魯不知道熊璽是誰,但是卻瞞不住佛門。
戒魯并非暗算他的黑手,只是棋子罷了。
畢竟對戒魯來說,楚河只是他想要擺脫的對象,而并非想要暗害或者取代的對象。
如同楚河有著深沉的傲氣,戒魯也一樣有。
他們都不屑成為任何別的人,只愿意做自己。
在現實中做出一番布置后,楚河顛倒時空,回到了十七年前,那是主神空間開始沒有太久的時候。
楚河悄然的在一方世界,引入了一個人進入主神空間。
回到十七年后,那個人死在了一方世界的現實中。
寶蓮燈世界,云浪子黑著臉從一家著名的青樓走出來。
就在方才,他膨脹到了極致的驢貨又爆了!
“還真是氣煞我也,我原本的那根雖然黏一下可以用,但是不耐水,一泡就軟。換一根沒好幾天,卻根本承受不住我龐大的腰力,竟然在蜜壺中爆開了,要不是我見機快,直接用了復雨咒,只怕就將那無辜的姑娘炸死了。”云浪抓著頭皮,悲傷的看了看自己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