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鑒空間中,楚河與分魂同時雙手迅速變大,身體卻保持原本的大小,猛烈的對撞一掌,楚河凌空倒翻,撕碎了浮云,而分魂則是,落回地面將腳下的青色巖石,都踩的粉碎。
這一式的碰撞,相互招式不僅接近相同,力量也是勢均力敵,難分軒輊。
經過一段時間的熟悉演練,法天象地這門神通,也被楚河解析出了更加實際性的用法。
雖然整體變化,暴力無雙,但是消耗太大,根本就只有一擊之力。這一點,短時間內很難得到改善。這是由楚河的真元儲存總量所決定的。
故而楚河另辟蹊徑,選擇身體的部分變化,如手、腳甚至延伸到手中的武器。如此一來消耗減少了許多,持續時間也更長。
一掌對轟之后,楚河卻突然收手了。站在高空處,背著雙手,表示不會再動手。以分魂的性格,只要楚河不反擊,那他也就萬萬做不出,乘機而上,強行出手的事情來。
“這么打沒意思,我們的交手太頻繁了!已經對對方都過度了解,并且最近也都沒什么新意。說不定冷卻一段時間,反而更好。”楚河對著分魂認真說道。
這一點其實前幾天,楚河就隱隱有些察覺到苗頭。
他和分魂本就是一體,各自有什么手段,都清楚明白。只是由于性格上的差別,導致了戰斗風格的不同。
起初二者交手,還能有驚喜。漸漸的就只有平淡了。
分魂聽了楚河的話,想了想,雖然不甘心之后幾天沒人陪他打架。但是也正好用來憋出幾招大招來,給楚河一個驚喜。
便也配合的點點頭道:“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就先停上一個星期吧!你可小心了!我最近在研究一招必殺技。如果一個星期后,你沒什么進步,說不定就要被我秒殺。”
對于楚河本身而言,無論是武功、法術還是神通,都只有適用不適用,而沒有什么真正的強弱、大小之分,更不會很無知的還非要弄出個什么必殺技來,簡直中二度爆表。
但是分魂卻不同,他延續的就是楚河熱血、逗比、中二的一部分,作為一個熱血流分魂,要是沒有一兩招狂拽酷炫,喊出名字就嚇得人腿軟的必殺技,那怎么說得過去?
“你要研究,就研究吧!我拭目以待!”雖然本身沒這方面的興趣,但是楚河也絕不會打擊分魂的積極性。因為無論怎么說,最后的受益人都是他。
如果分魂真的研究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殺招,倒也能夠用以充實底蘊,多一些日后對敵的手段。
話分兩頭。
自從楚河給也速該定下了一天之內,爬上北海湖畔最高那座山峰山巔的考驗之后,返回部落后也速該就開始嘗試攀爬。
第一次嘗試,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走到半山腰,因為準備不充分,在突然降臨的風雪中迷了路,直接被風雪凍暈過去。
最后若非一直持續關注的楚河,安排傅青博給接了下來。他只怕就直接凍死在了山上。
不得不說,經過一元重水壓迫式激發的蒙古少年就是皮實,不過是修整了三天,也速該便爬起身來繼續挑戰。
這一次他準備充分,穿著厚厚的皮襖,背著一小包肉干,甚至還準備了一些馬奶酒。終于在經歷了兩天一夜后,爬上了山頂。
接下來就是一個不斷提高速度的過程。
這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了。
也速該終于達成了楚河給他定下的考驗,也成功的拜在了楚河的門下。甚至還因此,引起了合不勒的注意。
當然楚河沒有收也速該為正式弟子,最多算是記名弟子,煞有其事的傳了也速該幾手還算不錯的武功,和一些粗淺的練氣法門。
即便如此,也讓也速該興奮的不輕。自以為已經獲得了不死絕學,很快就能憑此橫掃草原,只能說想的太多。
唯有得之艱難,才會懂得珍惜。
楚河對于這一點的把握,確實是無誤。
就在楚河表面認真,實則敷衍了事的調教也速該,同時不斷與分魂隔三差五的印證各自進步,交流創意想法的過程中。
北海迎來了一場大雪。
大雪之后,寒風猛烈起來,將湖面凍結住。
而帝王魃洗練尸煞需要的至純真水,也總算是收集齊全。
被冰封的北海底部,在申公豹的指導下,楚河和玉質道人,將陣法布置妥當。
被捆仙索捆在大陣中央的帝王魃,依舊一如既往的猛烈掙扎著,眼中流露出殘暴、嗜血,毫無理智的光芒。那拴住他的捆仙索,已經布滿了破裂的痕跡,很顯然已經支撐不了太久。
大團的至純真水順著楚河的手一引,飛過去包裹住帝王魃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帝王魃在至純真水的包裹中,似乎很是不快,卻因為捆仙索的關系,根本掙脫不出來。
要除尸煞,先破煞體。
帝王魃的身體幾乎是不滅不壞,也唯有以至純真水將其包裹,長久侵泡,才能使得其筋骨軟化,有被破壞的可能性。
這一等就又是半個月過去了。
在等待中,楚河甚至借機又把境界往上提了提,進入了金丹中期,金丹中的元嬰胚胎,已經開始時隱時現。
同時也開啟了第四門神通。
果如楚河所預料,確實又是一門了不得的神通法術。
而這樣的神通,想要融會貫通,卻也同樣需要漫長的時間去打磨修煉。
被至純真水侵泡了半個月,帝王魃的身體終于稍稍有些軟化。
楚河便用龍牙刀,在帝王魃的手腳上來回割了三個小時,費盡氣力,這才將手腳經脈全都挑開。
隨著玉質道人發動陣法,整個北海的龐大壓力,都仿佛被調度了過來,帝王魃體內的尸煞黑血,下一刻被強大的壓力,強行從帝王魃的體內壓迫了出來。
這些黑血彌漫著最為怨毒、陰邪的煞氣,與世間萬物都排斥,是至陰至邪的象征,同時也是帝王魃力量的源泉。
楚河要做的不是講黑血抽出去。
因為這不可能,即使以大陣之力,將黑血暫時的壓出了帝王魃的身體,只要壓力一散這些黑血還是會回流到帝王魃的身體。
楚河現在要做的,卻是借此機會,將大量的至純真水灌入帝王魃的經脈之中,強行中和掉帝王魃體內尸煞之氣的濃度,讓它不至于再影響帝王魃的神智。
事實上,楚河放出了黑血的同時,帝辛便已經清醒過來,開始主動配合楚河的施為。
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
剩余的至純真水全都注入到帝辛體內后,玉質道人開始逐漸減輕大陣的壓力,讓黑血緩緩回流。
兩股力量開始在帝王魃的體內激烈的碰撞,同時又在碰撞之中,相互融合。
帝辛的臉上開始抽搐一絲絲的痛苦表情,這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但是下一刻,帝辛身上,忽然出現了一個明顯的血色符號,這個符號似乎開始侵吞至純真水的力量,不斷的加強著它本身的堅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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