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貝貝…我還以為她是你,結果完事兒后才知道,原來不是你。”
蘇誠砸巴了一口煙,頗為惆悵而愧疚地道。
其實他是不會抽煙的,不過為了營造出惆悵的氣氛,他從亞四維空間中取出了一包黃鶴樓,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任貝貝愣了愣,第一時間沒說話。
“你們倆…搞上了?”好半晌后,她才這么問道。
語氣里帶了些不可思議的味道,但卻聽不出任何的其他情緒。
“姐,我不想活了,嗚嗚…”
“哎哎哎,你先冷靜下,冷靜下來。”
任貝貝現在心里有點亂,見到妹妹哭得梨花帶雨,也是一陣心疼,連忙安慰她。
“人家還沒談過男朋友,連手都沒個給別人摸過,姐夫,姐夫他卻那樣對我,以后我還怎么嫁人啊…”任舞哭哭啼啼地說道。
那泛紅的眼眶下,卻隱藏一抹狡黠而忐忑的光芒,偷偷瞄了眼任貝貝,見她一副心疼的樣子,頓時微微吁氣。
“好好好,你先別哭,這件事情我會給你討個公道,別哭了,啊。”任貝貝伸手取過面巾紙,幫助她擦拭了下臉頰。
忽然想到了什么,任貝貝的清眸里閃過一抹狐疑。
“他昨晚和你…你們多久?”
“不知道,反正很久,四五個小時…”任舞低聲回道。
說話間,想起昨晚的瘋狂,她的心肝直跳,仿若有頭失控的小鹿在亂撞,耳根子也有點泛紅。
“蘇誠!”任貝貝粉唇歪了歪,看向他,俏臉上布著一抹寒霜:“你是不是故意的!”
“貝貝,你也知道我昨晚喝了酒,腦子迷糊。來到你房間后,到了床上,見到有個人,下意識就以為是你。我也不知道小舞她今晚和你一起睡啊。”
蘇誠表示自己一陣冤枉,這個時候可不能有任何愧疚,否則一旦穿幫,就前功盡棄了。
“好了,別的都不說了,我問你,這事兒你準備怎么辦?”任貝貝冷冷地道。
“小舞她要什么,我會盡量滿足她的,不管…”蘇誠說道。
但他話未說完,任貝貝便直接打斷了他。
“你這意思是,不負責任了?”任貝貝瞇著美眸。
“那還能怎么辦,她是我小姨子啊。”蘇誠眉頭動了動。
聞言,任貝貝柳眉一擰。
沉默了幾息后,對任舞道:“你先休息,今天哪兒都不去,乖乖在這里養養身子,聽話。”
“姐,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以后肯定都交不到男朋友了,我該怎么辦,我好難受…”
任舞眼里的水霧匯聚,淚花是一片接一片流出來。
“放心,姐給你做主,一定不讓你受委屈。”
說罷,任貝貝看了眼蘇誠,下床穿衣,然后拉著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來到蘇誠的房間后,任貝貝俏臉微冷。
“我再問你一遍,小舞的事情,你準不準備負責?”任貝貝道。
“這個…貝貝,不是我負不負責的問題,關鍵是這也不合適啊,你看我現在的情況,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我把你們姐妹都通吃了,外人該怎么看我?”
蘇誠面上做出極其為難的樣子,但心里卻恰恰相反。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不能輕易露出馬腳,誰知道任貝貝這聰明的小妞,是不是在故意詐蘇誠呢。
以前又不是沒出現過這種事情。
“你再說一遍。”任貝貝大眼睛瞇成了針芒狀,邁步將蘇誠逼到了角落,小手抓住他胸口的衣領。
“貝貝,你別讓我為難啊。”蘇誠苦惱地道。
“其他任何事情我都隨你,但唯獨小舞的事情上,你必須要負責。你都沒看到,她剛剛哭成什么樣了,這丫頭本來性子就烈,如果你不表示,她萬一尋死覓活了呢?”
“沒那么嚴重吧?”蘇誠心頭暗笑,任舞的演技的確是不錯。
“沒那么嚴重?比那還嚴重!宣子、姚姐、蘇映月還有你的班主任和陳區長都能接受,為什么就不能接受小舞?”任貝貝氣呼呼地道:“蘇誠,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情你不妥協,那我們就分手吧。”
“我…”蘇誠面皮微抽,古怪地看著任貝貝,“貝貝,你到底是在演戲,還是認真的?”
“你有看我這么生氣過嗎,我不是在演戲。我要答案,你馬上回答我。”
“好吧好吧,我愿意負責,你別生氣了,但是小舞她…”蘇誠心花怒放,但面上卻略作無奈。
“這個你不用擔心,那丫頭應該早就對你有意思。”任貝貝微微舒了口氣。
“啊?不會吧。”蘇誠心頭卻一跳。
“從平常的生活中,我能感覺出來,她以前讀高中不是和你一個班嗎,那會兒就喜歡你了。”
“你怎么知道?”蘇誠心跳驀然加速了一倍。
“以前我在她屋里看見過一個小本子,里面有日記。”任貝貝道。
小本子?
蘇誠記得任舞也給過他一個表白的小本子,只是他一直沒看過。
“說起來,你倆認識的時間好像更早一些,但是我卻先成了你的女朋友。”任貝貝微微一嘆,“其實,在去年過年回去之前,我對你說來了之后給你一個驚喜,就是要把小舞給你的。”
“啥?”蘇誠迷了,不會吧。
“是真的,但我旁敲側擊,她好像有些反感這類事情,所以就作罷了,最后才選擇的宣子。”
“貝貝。”蘇誠伸手,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
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任貝貝這番話,卻微微地觸動了蘇誠的心。
“既然你們弄巧成拙,這件事情也省去許多麻煩。但我希望你不要敷衍她,能向對待我一樣去對待她。”
“我會的。”
事情的經過有些曲折,并且略顯戲劇化。
如果早知道任貝貝有把任舞弄進他后院的心思,蘇誠就不會這么心驚肉跳了。
不過,總的來說,結局還是異常美好的。
任貝貝讓蘇誠先離開別墅,而她自己則來到了房間里。
見到任舞正望著天花板,一副失神的樣子,連忙面無表情地走過去。
“又哪兒不舒服了?”任貝貝問。
“姐,我不想活了。”任舞可憐兮兮,鼻翼一抽一抽的,看起來令人心疼。
“起來吧,你少在這里給我演戲。”哪知,任貝貝卻美眸一翻,輕哼道。
“姐,你說什么,我哪兒有演戲。”任舞聞言心頭一跳,眼里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哼,你這臭丫頭,還給我裝,老實交代吧,是不是故意的?”任貝貝道。
“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你繼續給我演。”任貝貝沒好氣地道:“還和他做了四五個小時,然后他沒發現你是誰?既然你現在這么痛苦,當時怎么就不吭聲呢?啊?”
“我,我…”聽到這話,任舞瞬間就慌了,“我當時喝醉了,以為在做夢,后來才發現是真的,但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哼,死丫頭,支支吾吾的,露餡了你已經。”任貝貝伸手掀開她杯子,往她屁股上給了兩下。打得任舞一陣呼疼。
“你這點伎倆騙別人還行,騙我?還嫩著點,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昨晚故意灌我酒,讓我喝醉,就是你的計劃的一環吧?”
“就算是,那又怎樣。”演戲被看穿,索性,任舞也就不演了。
因為蘇誠事后給她治療過,所以雖然身子有些虛,但疼那是基本上沒有的。
“承認啦?”任貝貝輕笑。
“反正已經這樣了,他睡也睡了。任貝貝,我告訴你,我喜歡蘇誠,我喜歡他,我要和他在一起。我才是最先和他認識的,憑什么你就能和他好而我不能,我不服,我不干!”
任舞情緒很大,這一次嬌吼了出來,而后眼里是嘩啦啦地又飆出了眼淚。
“火氣那么大,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任貝貝推了推她。
“別碰我,我討厭你,連宣子姐都能接受,你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恨你!”任舞嗚嗚說道。
見她這樣,任貝貝沒好氣地敲了她兩個。
“你如果再這樣,那就別想和蘇誠好了,哭哭啼啼的,不適合他。”
“啊?你說什么?”任舞瞬間止住哭聲,眨巴著泛紅的水眸,怔怔地看著任貝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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