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車一路疾馳,行駛了近一個小時,經過三個哨卡后,來到了一處印滿‘報效國家’的高墻之內。
放眼望去,是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房屋,有高有矮,不遠處的場壩里,一根紅旗迎風飄蕩,幾個換崗的士兵穿著軍綠色迷彩服從蘇誠的右側路過。
“蘇先生,請跟我來。”下了車,一名少尉恭敬地來到蘇誠面前道。
點了點頭,蘇誠跟在他身后,越過場壩,往里面走去。
穿過一排低矮的板房,前面是一個巨大的軍訓場,里面有個足球場。
足球場內,此刻正有一群當兵的在踢足球。
走到半路,忽然,一個黑白相間的足球越過護欄,從天而落,直指蘇誠所在的地方。
“蘇先生,小心!”那名少尉見了,連忙驚呼提醒蘇誠。
蘇誠瞥目一瞧,卻是停下腳步,定在原地。
下一秒,一只布滿老繭的大手擋在他身前,輕松將那疾速襲來的足球,給抓在了手中。
然后,用力一捏。
迅猛而巨大的壓力之下,足球直接爆裂開來,發出劇烈的響聲。
“你沒事吧?”那少尉嚇了一身冷汗,連忙詢問蘇誠。
“沒事。”蘇誠搖頭一笑。
這時候,那十幾個正在踢足球的兵奔了過來。
那少尉見了為首一人,立刻立正敬禮喊道:“葉長官。”
“嗯,小李,這是誰啊?”為首被稱作葉長官的人,穿著背心,光著膀子,面露輕笑地打量著蘇誠。
少尉還未答話,其中便有一人不悅道:“這二話不說,就把我們的足球給弄爆了,朋友,你這手段,有點要不得啊。”
“是呀,這足球可是咱們這兒唯一的一個。”
“弄壞了,你得賠啊。”
“賠什么賠,我看直接削他一頓了事算了,咱們也不缺那幾個錢。”
“哎哎,都是文明人,禮貌點,別把人家小朋友嚇壞了。”
這些當兵的,你一言我一語,一陣嘲謔和數落蘇誠兩人。
蘇誠也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這一到京都,麻煩就來了,還是在軍方的管轄區域。
到底是蘇誠好欺負,還是這些家伙膽子太肥了?
“各位長官,這位蘇先生是我們司長請的朋友,是軍方的重要合作伙伴,這件事情,我給大家陪個不是,希望…”
少尉這話,蘇誠讀懂出了一些名堂,各位長官?也就是說,眼前這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兵,都是軍銜比他高的軍官。
少尉話未說完,便有一個長得瘦小,但卻精干的兵不屑道:“賠不是要有用,那還打仗干嘛?要我們這些人干嘛?”
“這…”那少尉心頭一苦,這可咋辦啊。
“那你們說,想怎么辦?”蘇誠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那姓葉的家伙問。
“我叫什么,你們難道不清楚?”蘇誠唇角一勾,搖頭道:“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出的餿主意,被坑了,知道不?”
蘇誠后面這話,讓在場的兵,一個個不明所以。
“你這話什么意思?”有人怒問道。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揍你們!”蘇誠說著,嘴角一裂,露出森寒潔白的牙齒,右手揮了揮。
他的動作一出,站在他身后的小工機器人便猛地往前一竄,機械腳掌倏然掃動,以千鈞之勢襲向那名姓葉的軍官。
“我擦,怎么這么快?”
縱然是蘇誠說完話后,他便早有防備,但他發現,蘇誠這保鏢的來襲速度太快,他根本無法利用身體進行有效的閃躲和后退,所以只能無奈揮手去格擋。
但格擋的后果就是,整個人被一股巨力高高帶起,倒飛片刻后,砸塌了柵欄,才穩住身形。
解決一人,小工機器人沒做任何停滯,面露狠意,繼續將攻擊落向了身旁兩人。
有著超強的體質,和快速的動作,小工機器人進入這群當兵的之中,就如虎入羊群,那叫一個血虐。
不過,小工機器人也有分寸,按照蘇誠的指令,把他們揍了一頓。
ko對手,他回到蘇誠身畔,恭敬道:“老板,搞定了。”
“不錯,其實…可以再狠一點。”蘇誠微微一笑。
聞言,幾個躺在地上,感覺全身都快散架的兵聽了,暗罵蘇誠王八蛋,這特么還不狠啊,快死人了都。
一旁,那少尉咕嚕嚕咽了咽唾液,驚愕地看著蘇誠身畔的小工機器人。
他早就聽人說過蘇誠的保鏢會打,但也沒料到居然能強至這種地步,一打十,不,一打十幾個!
還是這些訓練有素的特種兵!
“現在,能走了?”蘇誠望向那少尉。
“請,蘇先生,這邊…”少尉連忙帶路。
待到蘇誠幾人的背影消失后,被撂倒在地的這些兵,才陸陸續續地爬起來。
“特么的,黃·敬銘那王八蛋,坑我們!”
“早知道老子就不來了,這下丟死人了。”
“也不算丟人吧,這會兒沒人看到。”
“那家伙好強,他一出手,給我的感覺是泰山壓頂,根本無法抵抗,力量和速度太驚人了,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
這群當兵的罵罵咧咧,既是驚愕,又是憤怒。
這次他們在這里打足球,然后飛足球挑起事端,是著了黃·敬銘的道。
前不久,黃·敬銘對他們說,超維科技公司的老板,是個高手,他姓黃的甘拜下風,不僅是他,就算他們這群人十個一起上,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聽了這話,這些心高氣傲的當兵的,自然是不服。
而黃·敬銘見此,卻是和他們打了個賭。
賭注說,只要他們能讓蘇誠認慫,他姓黃的包他們一年的伙食費,并且見了他們以后,每次都叫哥哥,反之亦然。
這些家伙一聽,都嘲笑黃敬銘石樂志了,毫不猶豫便答應。
于是,他們調到了蘇誠今天要來這里,這才上演了一副好戲。
結果,沒讓人家認慫,他們倒是先被打慫了。
此時,革職在家的黃·敬銘,接到了一個電話。
“姓黃的,你丫的太陰險了!”
聞言,黃·敬銘愣了愣,隨后眼珠子一轉,哈哈笑道:“怎么老葉,被教育了?滋味怎樣,有沒有很爽?”
“這事我們和你沒完,你小子等著。”
“咳咳,是你們不信,非要和我打賭的,怪我?是你們自己太蠢。”
“你…”
“行了,沒空和你瞎嚷嚷,記住了啊你們,一人一年的伙食費。”
“靠,你個王八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