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么東西?有病,腦·殘觀眾。”
馮曉曉見到公屏上的彈幕,眉頭緊鎖,心里暗罵那些發彈幕噴她的觀眾。
叮鈴…
就在這時,一個后臺消息發了過來:“馬上把你直播關了,你在干什么,蠢貨!”
見到主管發來的消息,馮曉曉心里一愣,奇怪地自語道:“神經病啊,我直播聊天呢,能干什么?”
嘀咕之際,她總覺得有些不對頭,于是掏出自己的手機,點入直播間。
霎時間,臉色一白。
手機屏幕上,一幅直播造人的畫面被翻了出來,而其中的女主角,居然是她!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這是她兩年前存儲在云盤里的小視頻,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密碼連她自己都忘了。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現在的直播界,一直都處在嚴打的時期,自從京都那邊頒布了網絡直播管理條款之后,便沒有女主播敢大尺度地直播。
而直播造人,不僅是想要被封廳,還是抹黑直播平臺的惡意行為,對于這種行為,斗魚的處理便是 一股白色的光芒一閃,馮曉曉的直播間,直接變得暗黑,再無一絲光彩。
“我是女生…”
手機鈴音響了起來。
一臉煞白的馮曉曉身子一抖,連忙接聽電話。
“明天來公司談違約的事情。”電話里,傳來主管冷漠的聲音。
馮曉曉心里一凜,連忙哭訴著道:“老大,我什么也沒做,我當時什么都沒碰,我只在聊天,你要相信我。”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黑你?”
馮曉曉連忙點頭:“沒錯沒錯,絕對是這樣。”
“呵呵,有沒有人黑你我不知道,但現在,你可以不用在直播界混了。”
不用在直播界混,這話的意思是她被封殺了?
她除了直播和啪啪啪,什么都不會啊。
馮曉曉急了:“老大,我求你幫幫我,讓公司不要封殺我,我愿意…”
“我幫不了你。”
“嘟嘟嘟…”
然而,馮曉曉的主管沒有和她繼續交談的心思,不留情面,掛斷了電話。
機械廠內,坐在一把木椅子上的蘇誠,唇角劇烈抽搐。
手機放在耳邊,對著電話那頭罵道:“我去,你丫的直接就開整了,怎么沒事先通知我一聲?”
電一委屈道:“老板,你不是讓我找出幕后黑手,然后好好教訓一頓嗎?幕后黑手就是這個馮曉曉,她花錢找人一連黑了幾天您那小女友。”
“任貝貝還不是我女友,你妹的…行吧。”蘇誠想起來了,剛剛的確這樣囑咐過電一,讓他整人一頓。
不過,這家伙干什么不好,偏偏把馮曉曉網上云盤里的小電影給翻了出來。
先是修飾了一番馮曉曉直播間的畫面,讓她從美女到人妖。
接著又將小電影直接給嵌入了馮曉曉的直播間里,一開始,馮曉曉看不到直播畫面,但廣大的觀眾卻能清晰瞧見。
在電一的控制下,直播造人的畫面連續播放了近一分鐘,才被超管掐斷線路,至此,馮曉曉徹底完蛋。
直播界出現這種事情,毫無疑問封殺!
“不過,你這招有點損啊,多好的姑娘,就被你這樣給毀了。”
蘇誠撇嘴,勾勒起了一絲壞笑。
“老板,你的語氣有點幸災樂禍啊。”
“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不用說出來。”蘇誠嘿嘿一笑,咳嗽了一聲道:“行了,鎖定這女人的ip吧,別給她再有誣蔑貝貝的機會。”
“小事一樁!”
電一懲治馮曉曉的方法,雖說有點不齒,不過,卻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倘若她不犯傻去陷害和誣蔑別人,也不會有這方面的報復,好好的人氣主播不當,偏偏喜歡去玩些下作的勾當。
有句話叫做報應不爽,做壞事的人,懲罰沒找上,不是說老天爺不知道,而是命運正在醞釀著更大更猛烈的懲罰,一旦降臨,那便是一個人一生的災難。
前有唐海,后有馮曉曉,這兩人自作自受,現在的下場均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7任務點,現有任務點7,請再接再厲 接到系統任務完成的提示音,蘇誠心里一陣舒暢,“7個任務點也不錯了。”
雖說這個任務的最高獎勵為10任務點,但蘇誠清楚,根據系統的尿性,他基本不可能獲得10任務點。
這個任務從發布到現在,不過十幾分鐘,在電一的操控下,輕松完成。
說起來,稱得上是一個無風險任務,系統這是在故意送任務點,可以的啊。
“對了,泉陽集團的黑歷史資料,你收集得怎么樣了?”蘇誠問。
電一那頭一邊啪啪地操作筆記本電腦,一邊說道:“老板,您是想要整垮泉陽集團,還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能整垮?”蘇誠目光一亮,這些時日基本都在被泉陽集團牽著鼻子走,雖說事情都圓滿解決了,但蘇誠心里卻有股怒氣,如果能把泉陽集團給整垮,那自然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電一搖頭:“整垮是別想的,泉陽集團是上市集團,股票分散,我目前收集的東西,頂多讓它的市值縮水,信譽降低,但想要整垮它,卻是有點難度。”
蘇誠摸了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如電一所言,泉陽集團是上市的集團市值過百億,雖說近年來不怎么景氣,但這種集團在川省仍舊是大集團,受到政·府一定程度上的照顧,要想搞垮他,僅僅扒出黑歷史,那是不夠的。
再次進入任貝貝的直播間,蘇誠發現此刻的她心情好了許多,正有說有笑地講著一些趣事兒。
而直播間里,觀眾們的話題卻又h又騷,公屏上全是關于馮曉曉直播間涉h被封的彈幕。
“厲害了我的姐。”
“斗魚再現直播造人,主角居然是我一直喜歡的曉曉。”
“呵呵,早就說過那女的犯賤了,前兩天在微博上還發文暗指貝貝賣假貨。”
“活該,這種人遭報應了吧。”
“我看啊,之前噴貝貝的水軍,估計就是她請的。”
有些事情,任貝貝心里清楚,但她沒去計較彈幕上的事情,見到蘇誠進來后,立馬問道:“誠哥,你剛剛去哪兒了啊?消失了那么久。”
“你猜!”
“我怎么知道。”任貝貝眼睛一彎,說道:“對了,我這兩天學了一首法語歌,你要聽嗎?”